不禁让他回想起昨日里的激情,昨夜的画面越来越清晰……
身体撞击的声音很像间歇流水的声音,她娇红的脸儿汗珠密布,一声声毫无预料的申银声,让他彭勃和兴奋……
当她从洗手间洗漱完毕、出来的时候。他却不敢看她的脸。
“说得倒轻松,我清白的身子已被你污染,区区几句赔礼道歉就想糊弄我?就想解决问题?就想能搞定我,你把我当成什么样的人啊?”
她真的气极了。
“不然——”他欲哭无泪的,“你想怎么样?”
他——将一世英名毁于一旦,这本不是他所愿的,他都听到自己的心里在哭,若时间能倒转的话,也许他不会那么做。
可问题是:能吗?时间能回转吗?
现在说这话有意义吗?怨只怨自己——
“眼前有二条路给你选择,要不——”她摔一摔头,把早已在心里滋生的话撤出,“你与老婆离婚,然后娶我;要不——咱们上法庭。”
她接着头也不抬地往外走。
“难道除这之外——”一听这话,萧乜的脑子就“嗡嗡!”地响个不停——完了,完蛋了,想不到他堂堂皇皇男子也有败下阵来的时候,那还是败在一弱女子的手头上的……他真的不甘啊!这比要他命还很。“就没别的路可行吗?”
她的话拖住了她,就差跪着求她。
“有倒是有,就看你的表现。”她知道,不能把他迫得太急,若迫急了——到那时狗急跳墙,会适得其反的。
她可怜兮兮地说,“你看我一个孤身女子,至今还在外面飘流——”
说着抚媚地看着他,两个手指头转了转。
“这个好说,”他象松了口气,若钱能买断一切的话,他真的乐意用它填平,可问题又来了:他一个仗义疏财的人,平时就不大看重钱,许映雪就是他的钱柜,尽管他们经常激冷战:
“只是——我的钱在许映雪的手里撑管着,请容我想个法子。”
她一听就来气,“我最讨厌的是象你这种大男人,外面彩旗漂漂,家里红旗不倒,特别自以为是的……”
还真是个好好先生,要不——她留一手,像他这种针扎插不进、没孔可入的人,还真是个难题。
他一听就恼火,“你可以去调查,我并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
萧乜说到这儿自知打着舌结——调查个屁,能翻案吗?真是踏错一步,步步错。如今能做的看能不能弥补?
“这么说来是我错怪了你——”刁顽越说越气,“是我下贱,是我**你……那你不用负责任……”
她这招也叫激战法吧?
“不——”萧乜吃硬不吃软,见她来这招,于心不忍,怎么说自己是一个大男人,怎可把所有的事扛在这弱女的身上?“我并没这样想,我刚才不是给你说了?除那二项外,我什么都答应你。”
萧乜沮丧说。
这责任吗?他显然负不起——至少目前是这样的,擦**走人吗?又于心何忍,也不是他一贯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