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气氛是僵持的,是绷得紧紧的,就好像拉紧的弦,一碰就断。警车的声音响了,近了,然后停在他家的楼下,几分钟后,几个穿制服的警察及便衣警员一起进来。
“是谁报的警?”一个便衣人员问。看见满屋子碎片破物,他也皱起了眉头。
“我!”萧乜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更冷静,“我叫萧乜,是我报警的。”
“是怎么回事?”穿制服的警察四周察看一下说,“有贼进来吗?有人捣乱?”
“是她。”萧乜冷静地指着刁顽说,“是她破坏这屋子的一切。”
刁顽扬高了头,冷冷地笑着,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
“你是谁,为什么要破坏别人的屋子?”便衣人员走向刁顽,神情严肃,声音冷硬。
“我高兴。”刁顽昂然不惧道,“这屋子的一切是我破坏的,又怎么样?他罪有应得的。”
便衣人员皱眉。“你可知道这么做犯法的吗?”
“犯法?哈!凭你们能把我怎么样?”刁顽大笑着,“那是有人犯法在先的,我这么做只不过讨还公道的。我打烂这缩头乌龟的屋子,是他活该,如果我高兴,我可以打几次。”
“你们不去抓那犯法的人,却来抓我?还有没有公理?”
几个警方人员互相看一眼,他们显然十分厌恶刁顽的气焰。
“你叫什么名字?既然你都承认了这儿是你做的,那么你得跟我们回去。”其中一个说。
“什么?你们敢叫我跟你们回去?”她像黄蜂乱咬人,“你们算老几?”
“我们是依法行事的。”便衣警员笑了,“就算你有什么问题,有人报警我们也得‘请’你回去谈一谈。”
“就凭你们——”刁顽可能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可她并不示弱的。“你们也不管我为什么要打烂他的家?你们难道不问?”
“那是另回事,回到警局我们自然会问。”警员说。
“我不去。”刁顽耍耐说,“你们没资格要我去,叫你们的局长来跟我说话。”
“局长在局里,你可以见到他的。”警员耐着性子说,“走吧!不要再耽搁时间了。”
“不去。”刁顽可能意识到事态的严重,说得斩钉截铁说,“你们这些人是干什么的?萧乜玩弄我,我难道不该打烂这儿?”
刁顽可能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再说她一个女子随便到人家里砸烂东西,若没找到确凿的证据,巧不被倒打一把当成土匪的行径?
可她的证据本以交上派出所,为什么还迟迟没结果?难道那个地方出现纰漏?或者说,他们已看出端倪?
可她的证据本以交上派出所,为什么还迟迟没结果?难道那个地方出现纰漏?或者说,他们已看出端倪?
这让她一时心虚了,说话的底气也不足了,再说若加上个私闯民宅打砸的行径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警员皱眉,一起转向面前那个正气凛然的萧乜,他们究竟是何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