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就算天翻地覆——我也不会离开萧乜的,我劝你还是及早死了这条心吧!”许映雪的口才变得特别的好。
“再说,谁在生命中不错几次呢?只要你答应放开萧乜——这次不召开记者招待会,我会对你以前做过的事既往不咎的。”
刁顽呆住了,再也讲不出话来。
她对萧乜的情是单恋的,一刹那间全兜上心头,应该说她从默默爱上萧乜是崎形的,从她为替倪组长报仇到对萧乜下“媚药”,爱他已爱得深,从头到尾都是她在做自己的戏,萧乜根本就不领她的情,和她弦的。
最可怕的是:现在的于组长还大有断他脚跟之势。
她之所以想到召开记者招待会把萧乜搞垮搞臭,说白了就是狗急跳墙,就是要激使于组长的这座后壁山出台。
“你伤不了我的。”刁顽倔强地说。
“那咱们能不能敞开胸怀的谈?”许映雪轻叹着,若说她对他真的没感情,何必花那么多事来剌激他?打击他?“算我求你——网开一面放过他,好不好?”
“再说你们之间又没什么深仇大恨的,你为什么非要弄到——同归于尽呢?”许映雪想以理服人说,“我不在乎自己,但他一个大男人,他要工作,要立足社会,要面对人群,刁顽,你该明白我为什么来求你——别开记者招待会?”
许映雪真诚却悲哀地说。
“你——仍然爱他。”
她肯定地说,“是——,就算天翻地覆,此生既然认定他,就得把爱情进行到底。”
许映雪摇了摇头,视线转向窗外。
刁顽说不出话来,他们是一对恩爱的夫妻,而她只不过是第三者,还是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那么,即使她真面对记者又能提出指控?不过徒惹笑话而已。
一刹那间,她满身冷汗,若许映雪不来,她几乎做了一些中最大的错事,不但她见不得人,抬不起头,还连累好多人,好多许映雪来了。
“刁顽,你能谅解了——是吗?”许映雪轻轻的苦笑着,“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映雪姐——”刁顽叫她为姐,她叫她的名字,她——哎!她能谅解了,是吧?!
“刁顽——”许映雪的笑容扩大了,“我很高兴你能放弃开这场记者招待会,再说,一时的意气只能造成永恒的后悔,所以我来——相信你一定能做得到——退出的。”
刁顽热泪盈眶,一句话也说不出。
“萧乜还望你高抬贵手,只有你不开记记者招待会,他才得救,才能立足于社会。”许映雪动之于情,晓之以理说,“你救萧乜的同时,也等于救了自己。”
“映雪姐——”刁顽抓住她的手泣不成声的。
“我走了,”话已说到这份上,再下去也没必要的。“我知道,你是不会令我失望的,你是个好女孩。”
刁顽涨红了脸,她意识到自己的任性妄为,做错了多少事?说错了多少话?“刁顽,你以后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