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仪宫中刚刚送走几位王妃,皇后也算得清闲自在了。,小,说网祝愿所有高考考生考试顺利。
在地龙的环绕下,整个屋子十分暖和,这一下出去,纯竹还是冷得打了两个哆嗦,进了屋才好些。
“娘娘,奴婢已将王妃们送出宫门。”
皇后笑笑,随意从书架上拿出一本诗册翻阅着:“本宫知道了。只是,她们现下是要去西六宫?”
纯竹明了皇后之意,见她似乎是要抄写诗词,便轻轻走到书桌边上,拿起一方描金徽墨,轻轻研磨起来:“娘娘说得不错,是往西六宫方向去的。”
皇后看了一眼桌上的礼品,道:“这是自然,拜望了本宫,自是应去宠妃宫中拜会,每年都是这样的呀。送到本宫这里的东西,不过是从凌黛然的东西里挑选出来的罢了。否则,怎会送来古香缎?那是凌黛然喜欢的。”
纯竹不再回答,安静的看着很皇后抄录。
就在这时,海宁却进来通报,说是涟妃来了。
纯竹有些疑惑:“娘娘,咋们从来不和她来往,这个时间,她来干什么?”
皇后放下手中的笔,走出书房:“来了便迎着,迎着不就知道她要干什么了。”
涟妃只带了倚翠一人,踏着冰雪走进大殿,她原本就纤瘦小巧,巴掌大的脸被护在兜帽之中,更是动人,湛蓝色的裙摆随着她的步伐摇曳着,就像随风而动的花朵。
顾紫君恭恭敬敬的行了礼,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皇后也是笑容满面的让她入座:“古人都说美人是‘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来,顾盼遗光彩,长啸气若兰’现下虽不是着轻裾,妹妹依然让人一见便挪不开眼了。”
涟妃掩面一笑,被人称赞她自是开心的,更何况,她自认为自己的容貌虽是没有黛然那般倾国倾城,至少在这美人如云的宫中,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娘娘谬赞,臣妾愧不敢当。”
“妹妹谦虚,妹妹之貌,沉鱼落雁,怪不得讨得到皇上欢心。”
涟妃美眸一转,起身走到皇后身边,端起桌上的紫砂杯,笑着道:“臣妾能够有这样的恩宠,也是上天眷顾,是宫中,玙贵妃如此凶悍,臣妾又不如懿婕妤她们得宠,这个孩子还这样小,臣妾无能,只能请求娘娘的庇护。”
皇后冷静的看着涟妃,不动声色的接过涟妃递来的茶盏:“妹妹这样说,本宫倒不知如何是好了,妹妹坏的是皇上的孩子,玙贵妃在如何也是不敢动妹妹的,本宫觉得妹妹实在是多虑了。”
涟妃也不着急,退后两步坐了回去,才笑着说:“臣妾来得唐突,娘娘有疑虑也实属正常,臣妾自会证明臣妾的真心,娘娘等着便是。”
皇后深呼吸一口,看了涟妃一眼,转头对着纯竹说:“快去将本宫的银铃拿来。”接着又看向涟妃道:“妹妹多虑了,只是本宫觉着,妹妹现在毕竟同往日是不同的,还是将孩子看重些才是最好的。本宫的奎洋出生时,先帝赐给了本宫一对银铃,还望妹妹不嫌弃才是。”
涟妃想,看来现下皇后也是无路走了,否则怎会如此轻易接受自己?这样也好,省得自己多费心:“臣妾怎会嫌弃?臣妾谢过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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