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枫看了区震天一眼,道:“不是我聪明,是你太过于心急,不过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我还真的没猜出来。”
区震天没有回答陆枫的问题,而且向其中一尊判官像走去,在他往判官像靠拢的时候,区柏春看到那样神态诡异的判官像,心里面一阵阵发毛。
就在这时候,区震天突然停了下来,回过头,冷笑道:“马上,你们就会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此刻的判官庙没有任何异常,但是区柏春耳边却响起杂乱无章的脚步声,他吓得冷汗直冒,不敢前进。
陆枫见状,出言安慰道:“不用害怕,那是虚声,一切都是幻觉”
“虚声?幻觉?”
“你听见的声音是十几年前、几十年前,甚至上百年的各种脚步声交织出来的虚声。虚声并不是什么鬼步声,你大声咳嗽—下,虚声就停了。”陆枫解释道。
区柏春闻言,连忙大声咳嗽了—下,耳边的脚步声果然停止了,接着身上的冷汗也停了下来。
其实大区柏春心里清楚,只要陆枫在身边他就不会有危险,但是心里面却怎么也镇静不下来,因为他不知道大爷爷的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
“师傅,你说一会还会不会有奇怪的声音?”
陆枫点了点头,道:“这样诡异的事情还要发生的,因为这里面有一股很强烈的阴气。”
“师傅,我胆小,你千万别吓唬我,我有心脏病,受不了刺激。”区柏春我勉强镇定下来,但是衣服全湿了,尽管判官庙里面阴气逼人,让人感觉到一股寒冷,但是区柏春感觉自己像个热包子,丝丝地往外冒着热气。
陆枫眯着眼睛望了区柏春一眼,骂道:“熊样。”
这时候,一声“嘎吱”作响的开门声在判官庙响了起来,区柏春定眼一看,发现一座判官像后面居然一一间屋子,其中一道门已经被推开,潜意识的好奇心驱使着他前进,当他走过去的时候,才发现整个屋子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一块发黑的骨头,看起来像是区震天捡到的那块阴骨。床用半透明的缦帐遮挡着,也许是因为年头太久的原因,缦已经分不清楚是什么颜色了。但是,区柏春隐约间似乎看到里面有人躺在那里。
区柏春紧张地吞了口唾沫,听到自己发出一声很响的“咕噜”声,区柏春对陆枫小声的问道!:“师傅,这阴骨有什么用?”
陆枫望着那块发黑的骨头,道:“阴骨又叫迷骨,迷惑之骨,不是正常死亡的人,会困在某一个地方,孤零零一个人,一直站着一直站着,站过千年万年,就等着一个人来顶替他,他在痛苦里等着,等的地方,阴冷潮湿,眼泪流下来都结成了冰。阴骨就是他们用来找顶替者的。那天你很幸运,没被迷惑。”
然而,陆枫的话刚落音,区柏春突然发现屋子旁边放着一口黑色的棺材,正是他偷出来的那口棺材。黑色的棺材上的居然隐隐约约的能看到一张鬼脸,鬼脸一会变得狰狞,一会变得似笑非笑,区柏春感觉一阵可怕。一只手死死的抓住腰间的铁疙瘩。
陆枫则是死死的盯着那口黑色的棺材,眼中带着一丝疑惑。
此时的区震天慢慢地走进屋子,绕着棺材转了一圈,然后对陆枫跟区柏春二人招手。
陆枫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向屋子走去,因为他从小就明白一个道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这棺材不错,如果我死了,能住在这里,那也是一件美事。”区震天一边说着,一边推开棺材的盖,然后把头探进去,紧接着,脸色苍白,喃喃自语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大爷爷,到底怎么了?”区柏春不敢靠近棺材,只能站在远处问道。
区震天突然脸色一变,回头看了区柏春一眼,怒道:“是不是你们做的?”
区柏春愣了一下,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时候,房间里面传来一阵咳嗽声,区柏春这次敢确定,那是人,不是鬼,也不是虚声,而且这声音很熟悉,区柏春敢确定床上有人一活着的人。
就在区柏春准备一探究竟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老大,你终于来了,我们的事情也该有一个了结了。你把我的棺材偷走,无非就是想报复我,让我死后不能进祖坟了,你现在目的达到了。”紧接着,区震南从床上走了下来,区柏春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此刻,他感觉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然而,区震天听完区震南的话,顿时火冒三丈,冲到区震南跟前,吼道:“你说完了就完了吗?你当了家主之后,就把我老婆逼死了,你还我老婆!”
什么?大爷爷竟然有老婆?区柏春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区震天。
“那不是你老婆,只不过是一个外乡来的一个疯女人,入不得宗谱。”区震南缓缓的说道。
“那不是你该管的事儿!你想死得安宁?我告诉你,你做梦……”区震天说话的时候,身体也跟着颤动,可见有多么生气和激动。
区震南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而区震天继续说道:“你害死我老婆,闭上眼睛就完事了吗?我要在你的身上扎上一千个钢针,让你永世不得投胎。”
区震南叹了叹气道:“老大,为什么,这么多年,你依然执迷不悟?我当初也是为了你好,那个女人不是好人,她不死,你就得死。”
“放屁,老二你不但心狠手辣,而且还嫁祸给一个死人,老天爷有眼无珠,打雷的时候,居然没把你这种人劈死。”此刻,区震天的情绪十分激动,似乎还沉浸在丧妻的痛苦之中。
“哎……”区震南叹了叹气,道:“我原本以为你已经放下了,没想到这么多年,你依然耿耿于怀,摆了,今天我就把其中的前因后果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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