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的成了,自己再也不是一个废人。”
江寒看着身下轻咬着红唇,光洁如玉的身子微颤承受着他的雨凝,内心里有化身为狼,仰天长啸的冲动。
花开花落,缘起缘灭,几番颠鸾,几度倒凤。
锦床之上,上演着春情旖旎的一幕。修长洁白的**斜斜伸展着,诱惑的高跟更增加了无限的遐想。
让雨凝没有想到的是,江寒竟然是如此温柔体贴的男人,虽然动作生涩而笨拙,却一直让她有如鱼入水,如玉暖怀的喜悦,初尝禁果,果子不苦不酸,而是足够的凛冽甘甜。
特别是雨凝的黑丝和高跟,多番落入江寒之手,那感觉就如小孩子又找到了自己失落多年的玩具,始终就没月兑离掉他的掌控。
江寒早忘了身上要命的痛楚,他的脖子上挂着一双黑丝,大手紧紧握着高跟,扛着硕大的锄头在肥沃的田野上辛勤耕耘,细心的除草、播种、施肥、灌溉
半坐起身体,轻轻一揽,雨凝便坐于江寒的怀里。
猿博爱,男女永恒的精典,无师便可自通。
娇小柔美的樱唇近在眼前,又似香橙,又似果冻,一声低吟,美眸含情如梦。
江寒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得到的回报是一对粉拳环于他的颈后在背上一阵乱捶。
江寒此刻就觉小月复一松,莫名其妙的轻松之感从小月复开始传导到全身,体内突现股股气流从四肢百髓开始全力向小月复涌动。这突来的感觉让他又喜又惊。
于是便保持着上面的热吻和两人龙挺凤吸之处稳定不变,继续感觉着全身气流的变化。
滚滚气流不断从全身各处向小月复汇聚,将那里装的鼓胀,就在江寒感觉小月复快要爆掉的时候,突然气流改变了方向,直接由小月复开始向他的月复中、胸腔、咽喉流动,然后这股气流竟然顺着他嘴里含着的雨凝的柔舌儿继续流动过去。
江寒发觉气流虽然离开了自己的体内,但后继的力量仍源源不断,顶着前面的气流源头顺着雨凝的玉颈、前胸一路向下。
他目瞪口呆的感觉着自己和雨凝两人身体出现的变化,可无论心里如何惊奇、激动也不敢稍有多余动作。
他隐约的明白了,自从他吻上雨凝,他们两人将全身紧紧相连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循环,这样才导致了那股奇怪的气流突然出现,而且气流按照这个循环路线正在贯通。
雨凝也感觉到了自己体内的变化,一股热流忽然从江寒的口中出现,顺着自己的香舌儿往下正往紧锁之处流去。
她嘴里“呜呜”了两下,想提醒江寒此刻两人身体出现的状况,可香舌儿被他紧紧嘬住。
那股神奇的气流终于完成了完美的循环,连通贯穿一起。
“轰”然一声!
时间凝固。
江寒和雨凝的意识处于了真空停顿状态。
一股无以伦比的力量从江寒月复间向全身各处奔涌而去,他的每一条经脉、每一支血管、每一块肌肉、都被这股真力滋养着,洗涤着。
就在此刻,江寒的小月复中一道奇异的银波以光的速度突破身体,呈光圈状的形态向外涟漪而出,瞬间便突破了房间,无边无际的连绵不断向外辐射奔腾。
与此同时,以江寒为中心的方圆一千公里内的电力全部停断,漫天的寒光覆盖于整片黑暗之中。
接着,新的诡异场景又再次出现!
江寒的身上开始慢慢地披上了一层银色的寒光,这层寒光先由他的小月复开始不断向全身蔓延。
他如全身披满银白色的星光,黑色的发丝无风自动,周身散发着银色的雾气,雾气刚一飘离身体就淡淡的向深远逝去。
他星眸紧闭,两手依旧保持环住雨凝柔腰的姿势,面上表情肃穆,俊美帅朗的脸庞再配上那狂野四散飞舞的黑发,让他整个人身上突显出了一种气势磅礴、摧枯拉朽的难言霸气。
而以他小月复为中心向外辐射而出的银波,则源源不断的在他体内某种神秘力量的催动下,一波一漾的循环无尽。
江寒身上的那层银色寒光开始慢慢地向他怀中的雨凝身上包裹,片刻的功夫,雨凝的身上也如他一般被笼罩在了一层银白色的星光之下。
刚才还在玉颈欢合、缠绵悱恻的两人,现在都变成了全身覆满星光,银流闪闪的水晶妙人,特别是两人还保持着猿搏爱势。
江寒全身各处肌肉块棱角分明的凹凸隆起,已不知比之以前雄健了多少倍,股股无形的真力在淡金的肤下策马奔滚,无尽的邪邪杀戮磅礴之气渗入到周遭的空间。
而雨凝全身的肌肤更如琉璃般光滑雪女敕,玉足上的黑色高跟皮鞋半支在大床之上,两条丰盈凝脂,修长撩人的雪白大腿更呈八字大大分开,探于江寒腰侧,龙挺凤吸之处紧紧相衔。
雨凝胸前那一对儿挺翘的峰峦叠嶂,此刻也如水晶球般剔透水润,上面的两点柔酥更是珠圆玉润,一头乌黑柔软的秀发随风扶柳般的飞扬在香肩四漫。
这一幕,鬼魅迷离而妖娆神秘。
世界仿佛一抖,一切又都恢复了原样。
江寒和雨凝皆是神情一震,回到现实。
两人互相对视,眼神之中都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刚刚好似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可似梦又似真。
雨凝微一颔首,便发现了江寒身体充满雄性魅力的变化。
“啊,这胸肌,天呢,还有月复肌,你是怎么做到的?刚刚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个样子”
看着怀中美人的样子有趣,江寒低头在那妩媚柔情的娇唇上轻轻一啄,轻揉着掌中那女敕若凝脂,白皙炫目的身子,笑着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不过,这肯定是要多谢你”
“多谢我?我怎么可能让你啊,你!”
“既然你的病都好了,还抱着我做什么?快放我下去”
雨凝两手紧紧撑在江寒的胸前,不让他靠近,然后便挣着身子后退,想让身子逃出那片让她魂不守舍,娇羞不已的泥泞。
“我可以理解你这是在给我某种暗示,比如现在对我的抚模。”
江寒看着那双如玉般娇巧的雪白柔荑,推搡在自己胸前,调笑道。
“去死,流氓。”
“可刚才怎么没人说我是流氓?好象还一幅十分享受的样子?”
话音刚落,又是一套桃花杏粉拳柔柔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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