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下车,眼前是一栋宽敞的别墅,整体上是欧式风格,宽大的落地窗,阳台,爬满墙体的牵牛花和欧斯洲特有壁草,特意装饰成斑驳点点的墙体,像极了常青藤大学的城堡图书馆。
南宫杰热情地招呼众人进去。
就见别墅门前一个惊艳的女子珊珊然地走了出来,江寒看得顿时眼前一亮。
“这又是一个绝顶美女。难道喧王朝的美女泛滥到了这种程度,随便见一个就是绝色?”
女子发髻高高的盘在头顶,耳下和胸前佩着国际顶级设计师欧拉多的珠宝,在阳光下发散点点银辉,身上穿着浅粉色的晚礼服,后摆长长的托在地下,胸前大大的深v凸显出两个硕大半球的三分一。
女子的腰际环着浅粉色的丝带,上面又一颗银白色棱状的花瓣式珠宝,礼服腰下两侧是呈前卫的开旗儿状,两条雪白的美腿若隐若现地露在外面。
饶是见惯了美女的江寒,在看到女子第一眼的时候,也尽不住多看上两眼。
江寒首先感觉不对劲儿的人,反而是自己身边的贾真真。
本来贾真真站的位置还与江寒有一步的距离,可她突然靠了过来,探手环住了江寒的胳膊。
这让江寒不由得一愣。
他转头去看贾真真的眼神,就见她目光有些炯炯,看着礼服女子的眼神有些不同的意味。
“额,看来美女与美女天生就是敌人呢。”
看出眉目的江寒心下苦笑,这贾真真还真是搞,竟然用拉着自己亲热与对方较劲。
礼服女子先向南宫杰和南宫辰等人微一探礼,然后目光就停在了江寒身上,见贾真真挽着他的手臂,俏面上浅浅一笑。
“如玉,这头儿辛苦你了。”南宫杰看到礼服女子微笑着道。
“二哥,这是颜如玉,她可是咱们喧王朝的第一形模。”南宫杰对南宫辰介绍道。
南宫辰微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来,江老弟,我给你引见一下。哦,看你来你跟我们的贾真真小姐已经很熟悉了。”
南宫杰看到贾真真竟然挽着江寒的胳膊,而且态度亲密,不禁有些吃惊。
贾真真的脾气他可是知道的,对一般的男子向来是敬而远之,从来没见她对哪个男子如此接近过。
微一愣,南宫杰脸上就戴出了莫名的笑意。
“果然如二哥所说,看来这江寒还真是喜欢女人,这一个小时的功夫竟然让贾真真这样的女人对他产生好感。”
“好手段。”
“不用介绍了,我想这位一定就是杰少的贵客江少对吧。我是颜如玉,你好。”
颜如玉款款走来,落地的长裙如云彩般衬托着她的美丽。
她伸出手与江寒轻轻一握,江寒就感觉贾真真挽着自己的手臂又向怀里紧了紧,无意中让他碰到了贾真真的美胸。
“还别说,到底是第一名模,这感觉还真那个哈。”
江寒有些心猿意马。
“这可是号称咱们喧王朝第一形模的美女。”南宫杰笑着对江寒道,然后他转向颜如玉,“如玉,你可要陪好我的贵客。”
“那是一定。”颜如玉娇笑道。
“妖精,这女人就是妖精。”
江寒只要看到颜如玉的笑容,就有一种想要扎进她温柔乡里的冲动。
“形模?”
江寒不解地道,他不明白形模和一般的模特有什么区别。
“形模更加特殊,她可以是手模,也可以是腿模,或是展示内衣的胸模,而我们的颜小姐都具备了。”
“如玉和真真可是我旗下公司的绝代双娇啊。”
南宫杰一笑解释道。
一个是喧王朝第一名模,一个是喧王朝第一形模,这事是不是太有搞头了。
江寒头有些晕。
南宫杰虽然听说江寒能给二哥治病,但他还是带着七分猜疑,直到江寒在机场在自己身上露了一手,他才明白江寒有多厉害。
原来只派出了贾真真当江寒的陪伴儿,以视对他的重视,颜如玉是他留的后手。
如果江寒名不副实,则颜如玉根本就不用出来了,让贾真真应付一下即可。如果江寒真的值得可交,那么颜如玉就可以出场。
颜如玉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当南宫杰在车上给自己电话,要她到别墅门口迎接时,她就明白这个江寒有多重要了。
见贾真真把江寒挽的紧紧,女人天生的好斗心理就显现出来。
“哟,真真,还要多谢你这一路上陪着江少,现在就可以交给我了。”
说着,颜如玉轻巧地来到江寒另一侧,也伸手挽住了他的手臂。
贾真真一笑道:“如玉,我可是杰少特意安排给江寒的陪伴儿,照顾不好他,可是要受罚的,还是我来吧。”
颜如玉听完,心下微动,“平时远离各色男人的贾真真,怎么对江寒这么上心,这里大有文章。”
这只能说明,这个江寒太值得结交了。
“那我们就一起吧,否则招呼不好江少,杰少也不会让我好过的。”
两个喧王朝的顶级绝色模特,就这样一边一个,如架着江寒一般向里走去。
什么叫飞来艳福,女乃女乃滴,这就是叫飞来的艳福,而且是横着飞的。
一向对男人冷冰冰的颜如玉将江寒的胳膊向怀里拉了拉,挽的更紧,这直接导致他的胳膊又贴到了颜如玉的汹涌大胸上。
他现在幸福的要死了。
江寒就听背后一声冷哼。
不对,好像是五声。
有高有低,声音有大有小,有的是微哼,有的是轻哼,有的声音大一些,仿佛是让他故意听到。
不用猜都知道,这是墨默率先发难,而后紫潆其他四个美人跟着。
淡定,一定要蛋定。
如果不淡定,就会蛋疼。
江寒又恢复了往日的风轻云淡,任两个超级美女较劲儿般地对自己不断放电。
“你们都看到了?”墨默嘟着嘴不高兴道。
“看见了。”夜汐面沉似水。
“她们怎么能这样,还第一名模呢?”司雨桐气道。
“不是她们这样,而是江寒就那样。”紫潆道。
“哪样?”墨默问道。
“男人分两种,一种是的”紫潆道。
“那另一种呢?”苏薰儿问道。
“另一种是十分的。”紫潆又道。
“——”
“江寒就是另一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