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季博担心的都没有发生,比如遭到王虹的暴打,撕挠,哭诉,什么也没有。
黑暗之中,两人一如在会所里一样,只不过地点由会所的套房变成了王虹家里的卧室。
王虹狂野地撕掉了他的衣服,然后也月兑光了自己的衣服,两个人滚到了大床上
早上,赵季博起身穿好衣服,看着睡得娇憨可爱,一脸满足的王虹,两条雪白的盈盈**露在被单外面,他心情复杂的离开了她的家。
当他慢慢穿过小区的树林,走到街上,身影消失的时候,王虹正光着身子站在窗前,身上披着一条薄薄的单子,深深地注视着他的身影离去
赵季博在江寒的“指导”下,成了名人,轰动整个滨江道宫府的名人,而且外面的传闻越来越神奇,讲他听后哭笑不得。
有人说令狐有把柄抓在赵季博手里,见他出现之后吓得直接在主席台摔倒。有人说他学了某种神奇的气功,一发功就将令狐弹出,差点从台上飞了出去。还有人说赵季博是彻底被宫府的环境压傻了,正在研究将他送往神志病院公费治疗
总之不一而足。
而感触最深的就是赵季博自己。
自从认识了江寒,而且跟他在河边一起大哭了一场后,没想到自己发疯似的听了他的安排,做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可对他来说,自己身上发生的变化是翻天覆地的,他已经开始慢慢成熟,他习惯了沉默,不苟言笑,走路依旧是那幅微弓着身子的样子,现在他不论遇到任何事情都不会脸红。
因为他那该死的面子,脸皮全丢了之后,他感觉无比的轻松。
喧王朝的人,在上万年历史糟粕的继承中,将那面子和脸皮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他第一个将那玩儿意彻底丢掉。
他感觉自己活的真实,活的开心,不用再在乎别人看自己的眼光,艹你妈的,爱谁谁,你们怎么看我那是你们的事,劳资只想好好活自己的。
不带面具活着的日子真好。
真好。
近来令狐秘枢长不知抽什么风,不再让赵季博给他亲自送材料了,每次都是打电话让他的楚长把材料收走,再亲自送过去。
估计令狐也认为赵季博疯了,他怕见一个疯子,或者傻子。
赵季博拿着一份材料站在人事楚楚长门口好半天,那是王虹的办公室,他不敢进去。
他不知道怎么进去,进去了见了王虹该如何说话?
他曾央求楚长不要他送这份材料,可处里没人,全都忙自己的私事,就剩他一个干活的。
咬咬牙,终于敲响了门。
“进来!”
多么熟悉的声音,这声音在床上撒欢时叫得婉如夜莺,可现在,听着有些冷。
赵季博进屋的这几步有如长征。
王虹还是老样子,头都没抬写着东西。
听着赵季博的呼吸,她好像感觉到了什么,猛的抬起头,与赵季博的目光相对,她的脸顿时俏红。
这时如果看她,就如二八怀春的少女,脸上泛着只有面对情人时才有的红晕和羞嗔。
“你,站着干什么,快坐下。”
王虹头一次主动站起身来,转到办公桌外面,推着他坐到了沙发上。
赵季博有些受宠若惊,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待遇。
他不敢确实,在知道了自己面具少年的真实身份后,在床上的虹虹和现在的王虹楚长,还会不会是一个人
或许她也会带上面具,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一半是圣女,一半是金莲。
“给我”王虹向他伸出了手,她的俏面上还带着微微的红晕,像少女看着自己的情郎。
“什么?”赵季博张口结舌,他的目光盯到了王虹的身上。
王虹显得经过特别的打扮,精心修饰,一身碎花的短裙,刚好到膝盖以上,露出光洁如玉的小腿,上身雪白的衬衫,胸前是复杂的装饰,戴着一对晶莹的耳钉,披散的长发,全身春情荡漾。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经过赵季博的疯狂滋润,王虹这朵熟熟的鲜花开得欲加艳丽。
王虹看着他盯自己的傻样,禁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傻了,说你手里的东西,你不是给我送文件的吗?”王虹娇嗔着一跺脚,有些撒娇意味儿对他道。
赵季博这才记起手里的文件,赶紧站起来递给她。
王虹接过来看都没看就丢在办公桌上。
“那天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
“我是怕你的邻居看见”
“哼,管他们。这个小区我是新搬来的,根本没人认识我。”
王虹垂下头,盯着自己的脚面,赵季博有些不知所措,“那,我,那个就先”
“你敢!”
王虹拿出楚长的威风瞪着他。
“第一,以后不许你再去那个会所,第二,今晚,来我家,我给你留了好吃的,听到没有!”说完这些,王虹脸红了,她等着赵季博的答案。
“听见,听见。”赵季博不住点头。
见他答应,王虹这才心花怒放。
她来到他的面前,替他整理了下衣领,柔声道:“不要管外面怎么说,以后一切有我帮你”
赵季博心下一软,一把将王虹抱在怀里。
“噢,你真是的,这可是在办公室,门都没锁。”王虹没想到刚才木讷的他,现在就这么大胆。
他一低头将王虹紧紧吻住,门没锁,他不敢久吻。
当赵季博松开她时,王虹感觉到了在办公室偷情从没有过的刺激。
这生活真是太他妈的丰富多彩了。
“谢谢,不过,你放心因为”
“我有靠山!”
赵季博发出自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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