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没错,是他。”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偶……忘了。”
“那为什么当时不叫醒我?”
“偶没发现他对主银有恶意……”连那个男银都小心翼翼,生怕惊醒了苏千凉,它更不想因此打扰了主银休息。
千凉沉默不言,忽然觉得……哪天自己被卖了,这个小家伙还能被蒙在鼓里替人家数钱……
蛋蛋,你敢不敢再纯(蠢)点?
突然,帝释夜的方向飞来一片阴影,千凉迅速回过神来,下意识地伸手接过,疑惑的目光落在手上的物件上时为之一愣。
衣服?
“换上。”冷冰冰的两个字,带着不容置疑的坚硬态度。
她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跟街上的乞丐没两样了,可……逡巡一圈,她并未发现可以用来更衣的地方,甚至连个视线死角都没有。
千凉未动,心中略有为难和不耐。
“怎么?爱妃是等着本王亲自为你宽衣么?”帝释夜唇角微勾,眼中的恶趣一览无遗,手上放下书的动作表明他的确打算亲自上前为他的王妃宽衣解带,眸底闪烁不明的意味暗示了他甚至是还想做点别的。
“不必了,我有手。”千凉警惕的后退一步,背过身去,深吸了一口气,利索的月兑衣服。
反正他们俩做都做过了,再给他看上一眼,她又吃不了更多的亏。
只是想到某男先前的龌蹉举动,她心中略有不满,折腾来折腾去,她还是得月兑,好歹自己月兑和被动的月兑还是有区别的!
月兑第一件衣服时,千凉私下里做了点小动作,背后的帝释夜没能捕捉到她眸底划过的一道暗光。
随之,指环被轻而易举地摘了下来,裹进了衣服里,迷你版的神兽蛋也是这番待遇。
接着是里衣,一丝不挂的身子很快暴露在空气中,在感受到来自身后灼热的目光后,千凉咬了咬牙,反倒是不紧不慢地抓起一旁的新衣服,斯条慢理的往自己身上套。
都言古人好君子之礼,知廉耻懂进退,非礼勿视,恪守本分,偏偏这位深谙宫殿礼节的王爷,反常得令人发指,既然他想看,她不防让他看!
帝释夜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女子曲线姣好的身子,不可否认,他甚是怀念那一晚的**一度。
而今同样的两个人,共处一室,良辰美景何其相似,他却不得不克制自己的冲动。
视线细细的扫过目之所及的每一处白皙女敕滑的肌肤,眼中的严肃和怀疑渐渐被安慰替代。
还好,她的身上除了几处类似树叶的划痕外的小伤口外,并没有一处可疑的痕迹。
既然是他帝释夜的女人,无论是身体和心都只能被他独一无二的占据,其他人若敢染指半分,他便是毁天灭地,也要让其付出惨重的代价。
拿最后一件外衣时,千凉通过借位的角度将手伸进了旧衣服堆里,两个小家伙还算识趣,小翼趁机溜进了她的袖子里,月非欢也第一时间再次缠在了她的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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