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日,邬仄弦时不时的就往南宫翎那里跑,一是稀罕她是外来人,二是南宫翎正好和邬仄弦的年龄相仿,同龄人跟同龄人总有一种特殊的想要在一起玩耍的想法。
再加上村子里也没有和邬仄弦年龄相仿的人,所以他跟南宫翎来往的更勤了。
邬仄弦素来热情,遇见个稀罕事总是激动的要与南宫翎说,而南宫翎性子有些冷,邬仄弦讲的时候她也总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应一下。
邬仄弦知道南宫翎的心思全都放在寻找那个开满红花的地方,他也知道南宫翎不会在这里待得长久,或许是他天生向往外面世界的原因,他对南宫翎总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就像那种虽不是同父同母,却有着亲兄弟般感情的朋友。
在他心里,早就默默的将南宫翎当成了自己的哥哥。
有一日,他来到南宫翎的房间里,见南宫翎房间里摆着一个精致的琉璃瓶,里面灌满了水,水里放着一朵红花。
邬仄弦好奇的看着瓶子里的红花。
“你怎么来了?”,正在邬仄弦看的出神的时候,南宫翎突然开口问道。
“哦,我是无聊了,所以来找你玩的”,邬仄弦笑着回答南宫翎,“对了,这朵花是什么花?是外界的花吗?怎么从来没见过?”
“你没见过?”
“没有哇”,邬仄弦好奇的看着南宫翎,不明白为什么她反应那么大,他又不是学士,又没有游历过很多地方,对于一些花,不知道也是应该的吧。
南宫翎盯着桌上的那朵花,这朵花是那日从那只大鸟身上落下来的,按理说应该是仙鬼山的花,以邬仄弦对仙鬼山的认识,不会不认识仙鬼山的花的,怎么如今?
“这难道不是仙鬼山的花吗?”,南宫翎好奇的问邬仄弦。
听到南宫翎这么说,邬仄弦又认真了看了看那朵花,疑惑的皱起了眉头,“这不是仙鬼山上的花吧?我从来没在仙鬼山上见过这种花啊,难道不是外界的吗?”
不是外面的,南宫翎很确定,这种话她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她原本还以为这般独特的话会是仙鬼山这种独特的地方生长的,但如今邬仄弦又这么说,于是开始引起了她的怀疑。
不是外界的,又不是仙鬼山的,那么这花到底是哪里来的呢?
南宫翎又想起了那日见到的那只大鸟,觉得它非同一般,于是问邬仄弦,“你那日说的那只白贞鸟,能不能再细说一下它有什么特征?”
“特征嘛”,邬仄弦回想起来,“最大的特点就是它的羽毛很白,白过这世间任何一样东西,而且它身上透着一股灵性,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灵,还有就是它的鸣叫声,白贞鸟鸣叫的时候,那声音仿佛能贯彻天地”
羽毛很白,有灵性,声音贯彻天地。
听着邬仄弦的讲述,南宫翎更加的确定那日她见到的,便是邬仄弦口中所说的白贞鸟。
白贞鸟身上会有红花落下,她觉得这件事情绝不会是一次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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