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个个睁大了眼睛瞧着这个传说中的神兽,往常他们只是闻声出来看天空,偶尔幸运的时候能见到白贞鸟在天上飞的影子,他们万万不敢想象有一天白贞鸟竟然驻落在他们眼前。
他们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一眨眼,这个传说中的稀罕物就会飞走了。
在村民们惊讶的时候,南宫翎他们从鸟背上跳了下来。
听到白贞鸟身后有似是少年的熟悉的声音,村民们都纷纷好奇的往白贞鸟背后望去。
他们亲眼见到南宫翎、邬仄弦、夜魅接而从鸟背上跳下来的身影,顿时惊得眼睛更大了。
仿佛千万只草泥马从村民心中奔腾而过那种感觉。
简直就是碉堡了,那三人竟然在白贞鸟的背上跳下来,牛死了!某一村民的心声。
这里面唯一正常点的,就是邬母了。
她原先也是同样的吃惊,当见到邬仄弦的时候,眼泪却忍不住的掉了下来,连忙跑向邬仄弦那里。
她寻了他那么长时日,心中即使不愿,也默默的猜想了他遭遇了各种不测,但如今她终于见到他平安归来了。
邬母一下子将邬仄弦扑入怀中,紧紧抱着他,早已泣不成声。
邬仄弦被这突然的怀抱吓得一愣,后来感觉到那股熟悉的感觉,渐渐安静了下来,“娘”
“你这孩子,这么长时间到底到哪去了,害的我那么的担心你知道吗?”,邬母责备的话中又带着慈爱。
邬仄弦的眼泪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对不起娘”
“傻孩子,干嘛要跟娘说对不起,你能够平安回来娘就已经很开心了”,邬母松开了邬仄弦,随后查看起邬仄弦的全身,“有没有哪里受伤?”
邬仄弦摇摇头,“没有”
听到这句没有,邬母悬着的心才算彻底放了下来。
“这段日子,你到底去哪了?还有,你为什么……”,邬母瞧了一眼白贞鸟,“在白贞鸟的背上跳下来?你可知道白贞鸟是何等神兽?”
“娘我当然知道了,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待日后我慢慢向你说来”
邬母也不关心邬仄弦为什么从白贞鸟背上跳下来,也不关心邬仄弦这几日到底到哪去了,只要邬仄弦能够平安归来,就是对她最好的安慰了。
南宫翎见到邬母见到邬仄弦的样子,也心感安慰。
村民们不是都像邬母一般真的就能忽视白贞鸟的存在,他们太过于惊讶了。
须木长老慢步走到南宫翎身边,问道,“南公子,这可是白贞鸟?”
南宫翎点点头。
须木长老不是不认识白贞鸟,而是不敢相信南宫翎他们真的从白贞鸟的鸟背上跳下来的,为了确认才再问了一遍。
“你.你为何.从白贞鸟的鸟背上跳下来的呢?”,须木长老脸上略带惊讶。
南宫翎理解须木长老的惊讶,可是若是让他将事情从头到尾的跟须木长老解释一遍,还不知道会解释到什么时候,而且她也懒得解释。
“此时一言难尽,只是想告诉长老,有些事情和长老想象的,并不一样”
须木长老对南宫翎说的这句话似懂非懂,但他心中已经对南宫翎另眼相看。
在他心中,南宫翎绝非是一般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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