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沃尔沃车开到庙院里,在右侧边的空地停下,顿时引来不少群众默默围观。♀车上下来一行人,其中两位女士锦衣华服,他们径直向着舞台走去,一位男士提着装乐器的盒子。我:“这是赶场儿来的?”明明:“从我县里来的。”
开锣之前,不仅村长要讲话,邀请来的贵宾代表也发言。♀夜里委实有些寒意,就到舞台边侧去烤火,这里起了炉灶,给演职员供应伙食和热水。不见厨师,封了火的炉子上放着三支水壶。一个穿着‘古代睡衣’的女子端着脸盆换水,看见明明愣了一下笑了。她:“你是?”明明:“我是。阿姨过年好。”她端水走上台阶还笑着回头了,随后站在后台的入口,掀开门帘又:“到里面来,里面暖和。”
幕后化妆的地方,静坐着几位化好妆的女士,好像只有一位的行头佩戴完整了,另外的只是换上了里面的戏服,披着大衣或羽绒服保暖。♀明明冲着那位凤冠霞帔的女士叫“妈”,这皇后或者公主就毫不迟疑地、亲昵的答应了一声;于是她们轻声发笑,都看那个披着大衣的正襟危坐的女士,此一位有点像冷面太后,她微微一笑,问:“谁让你来的。♀”明明不是故意认错人,我一见那个装扮得容容华贵的当下心里也冒认了。这时铃声长鸣,演出要开场了。
我们又到外面去四处转悠打发时间,明明:“我以为你喜欢看戏呢。”我:“我以为你不喜欢。”我在外面的店铺里买了花生、瓜子、橘子、烤牛馍,每一种都很多,明明问:“这里的便宜?”我:“犒赏演员的,一点心意。”明明发笑。返回,我:“你送舞台去,我在这里等。”
我想了想,于是取车。把车开到庙院里,又试着开到舞台跟前掉头。第一折戏大概用时40分钟,然后赵玉霞匆匆卸了妆。她下来时,不少演职员和当地的头面人物送行。一时又引起了许多观众离座围观,维持秩序的就在喇叭里吆喝了几声。
赵玉霞:“咱们到哪儿吃点什么。”明明:“送你回去,家里有准备的。我和可可到哪儿吃去,你就不要操心了。”我:“我和阿姨一起吃,你随便。”我们回到新乡,在来凤酒店用了夜宵,赵玉霞点的赵玉霞埋单。
回到家里,祖母问:“唱的什么戏。”我:“好像有一处‘三娘教子’”祖母:“年节时,赵玉霞场子多。赶来赶去的,出场费一场也得几千吧。”我:“女乃女乃,我没有问人家这个。”祖母笑了笑,:“明明爸爸很能干的,前几年经营六七台水泥罐车,咱家也用过;还经营重型运输^H车,老能找到活儿。原先的场地在和泰超市旁边,周边都开发尽了,没有人敢打人家地盘的主意。去年才建了什么商厦,下面有赵玉霞的铺面。赵玉霞很厉害的,补偿少了不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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