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兴宝很快就来了。振兴开了工具车,拉来不少烟花爆竹,还搭了几箱啤酒;车上坐着除了吴兴宝,还有振兴随机叫来的几个酒客。看样子是要狂欢一番了。我问斌斌:“我现在能回去了,一会儿。”那几个听见了,嚷嚷,“当下不行,不行,见者有份儿。”“不要给叔叔们难堪。”
我立马献殷勤,搬了东西又摆座椅,清洗杯具。除了两个简单菜,还拿来一坨牛肉、一袋油炸花生米。用餐具盛了,摆上,各就各位也不谦让。开始大家各干一杯,我喝了一杯,就此放过我了。我还没有来得及告辞,振兴和吴兴宝就争论上了,吴兴宝说:“《废都》比《红楼梦》不在之下,《废都》绝对盖过了《红楼梦》”振兴说:“没有可比性。就是《废都》没有《红楼梦》厚重,《红楼梦》多少页?《废都》才多少页。”
话题是振兴挑起来的,他就是挑逗吴兴宝;吴兴宝爱看书,而且似乎……敢对金庸、梁羽生之流说“不”的。张启民道:“不爱听你们抬杠。振兴就是个…怎么说呢,永远都是反方唱反调的。老吴,你死心眼,你故意说《红楼梦》好,他就会说不好了不是吗。”
振兴问我:“《废都》好,还是《红楼梦》好?”我笑了下,想想说:“《不差钱》好,小沈阳好。这是我个人观点一己之见。”振兴不满意,问:“你就知道小沈阳,还知道什么。”张庆民:“狗不理包子也不错,我知道。”
振兴端正了一下:“你难道没有看过《废都》,也没有看过《红楼梦》?”吴兴宝插话:“他们这个年纪,没有社会阅历,还是以后接触的好。”张启民说:“胡说,现在的小年轻,什么不懂。斌斌,我不信你没有看过《红楼梦》”斌斌说:“一直想看,就是忙的没有时间。就看过一集没看完。”吃吃笑。
吴兴宝问我:“看过这今古两大名著吗?”我说:“还没有。”
振兴:“为什么不看。”我说:“可能,可能缘分还没有来到。”
振兴:“回答很满意。你两个可以离开一会儿。”
祖母家里不少人正聚会,宴席接近尾声。我和他们打了招呼,不入席自己找吃的。祖母把菠萝挖空,里面垫上苇叶盛糯米枣儿清蒸熟了,清香扑鼻味道也好。我说:“吉敏感冒了,我给他送去一个。”想想,又带了几个生菠萝,也许吉敏爸爸妈妈看见了也能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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