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在家里吃饭,我渴了拿了一瓶纯净水打开。曾祖父说:“两块钱一瓶哩,真比咱锅里的开水好喝吗?滋味哪里能不一样”我说:“喝习惯了,有瘾”。后来琢磨,所谓习惯不就是具有某种成瘾性的行为么。比如,我习惯指称“某人”“某种”……,觉得这样说话表述很省还有点儿爽。靠。
我“爱”喝瓶装水,大概还因为可以仰起头来畅饮,感觉很豪迈自己像个人物。喝“碗装水”就显得谦卑多了,嗯哈,我就是喜欢瓶子多些。我说:“老爷,你闲了,可以把锅里的白开水装到瓶子里,等着我回家来喝。”
新娘穿着白色的婚纱,捧着一簇鲜艳红色玫瑰,站在红地毯之上等侯着。进入新郎的家门之前,门口街上要燃放热烈的烟火,这个仪式很庄重,表示某种振兴也有驱邪的意味在里面,就像从前的新娘要跳火盆那样。激烈的爆竹声平静下来之后,两个老头儿争着收拾烟花发射出去之后的废纸箱,接着两人扭到了一处推搡。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上去劝解。
下了一阵莫名其妙的小雨,我躲避在街边的屋檐下。那个得胜的老头儿背着大麻袋,路过了站下来,他有发泄倾诉的**,对着我说:“哼,他以为他年轻,我还不把他放在眼里呢。”我问:“一个纸箱多少钱?”他说两毛说着走开了。这两个老头看状貌,都是天生智商不高之人,我敢打赌哦,他们这辈子都没有娶过老婆,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你的街坊有闺女出阁,你去帮忙儿派你打灯笼。游行的时候,你一时走神儿,挡住了摄影师的视线,然后被新娘的家人厉声呵斥,你的心情一定不会愉快,而且也不会和谁诉说,默默地承受了,有一种悲壮的情怀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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