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这种情报现在才上报给我,为什么?”
在日本东京的某一个正史编纂委员会为数众多的某个根据地里,一个拥有惊人美貌的人在愤怒的大喊着,并且其的美貌还是一个让人分辨不出其到底是男是女的存在,如果硬要说的话就好像如少女漫画里面走出来的主人公。
只不过我们现在的主人公那难看的脸色说明现在的心情很不好,而这也正是——沙耶宫馨。
随着沙耶宫馨的怒吼声,下面那些个原本就低着头的西装男更是把整个腰都笔直的弯下,形成一个非常非常标准的90度的样子。
“额,嘛,现在不要生气吗,毕竟这件事情也不能够全怪他们,您也是知道的,之前这段时间我们都一直在忙活于逍遥王的事情,许多人都是好几天都没有睡觉了。”
说这话的人是一个有着唏嘘胡渣的看上去大概又二十几岁的青年男子,男子身上穿着就明显是便宜货的过时西装,脸色比平常人要白皙,显然经常会去美容院,只不过那张脸却莫名的会让看见的人有感到狡猾之类的感觉。
“唉~~~你们都下去吧,甘粕冬马你留下。”
沙耶宫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臂,那些个西装男就立马以及其迅速并且有秩序的撤离着。
对此沙耶宫馨的叹息就更加重了,而一旁的甘粕冬马则露出感同身受的样子,同时还不断的从手里飞快的舞动着一些信件之类的东东。
然后关于这些事情,我们还得从陈逍遥的照片流传出去说起。
当陈逍遥的照片被流传到全世界的时候,这个世界的人都被陈逍遥的美貌惊呆了,甚至一见钟情的人更是要用亿整个单位来计算。
然后这就导致日本倒霉了。
你说为什么啊?这还不简单啊,你想想啊,一见钟情的人会怎么样啊,当然是来到其的身边了。你说是不是。
而陈逍遥现在人就在日本,然后你在想想啊,日本才多大点地方啊,并且自己国家的人就是已经那么多了。现在还有以亿为单位的人往自己国家里跑,这样日本这个岛国哪里承受的住啊,日本又不是华夏。
之后,日本的政.府就赶紧修改各种法.律,什么移民,什么旅游,什么光管和交流,总之凡是能够修改的都修改了一边,把条件提的是老高老高的,像什么旅游。已经不是自己想去就去哪里,而是由政.府选定,同时价格还老贵老贵,也就是这样,才难住了那些个没有钱的人。
可是这也只是杯水车薪。毕竟以亿为单位的人里面,总是会有一部分是有钱或者有权的人,这些人可不好解决啊,有钱的人,用钱开道,你不是把价格提高吗,那对爷来说都不是事。爷穷的只剩下钱了。
而有权的,就更加简单了,然后后面的事情大家都懂的。
有钱有权的人过去了,是干什么的,还不是为了见一面陈逍遥,只不过陈逍遥又怎么会是他们想见就可以见的。哪怕是日本的政.府的也没有权.利和胆子去指挥陈逍遥啊,而又不能够放任他们这些人去麻烦陈逍遥,万一出个什么意外,到时候吃亏的还不是日本啊。
然后,费劲千辛万苦来到日本的那些个有钱有权的人没办法满足自己的愿望怎么办?自然是一个个都憋着火了啊。
老子千辛万苦费尽心思来日本。结果你们却说办不到和不行,你们这是在耍老子玩啊。
结果很简单啊,当然是日本倒霉了。
其它各国的大大小小的企业和日本企业断止合作关系,导致日本的经济一下子就产生重大危机,自.杀的日本人员日益剧增;国际上也是各种谴责日本政权,让日本政.府丢脸都丢到外国去了,只不过日本政.府的高层人员是有苦说不出啊。
对陈逍遥提起吧?他们不敢,跟其国家的人说吧?这些人他们不乐意。
然后弄得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
更加倒霉的事情是,自己本国的民众不仅一点也不体谅他们,竟然还爆发大.游.行,说什么就是因为他们的胡乱修改法.律,使得日本经济和国际地位造成重大的损失,要求他们这个高层一个个都下台并且切月复自尽。
为此,日本政.府的高层更是一个个都吐血三升。
而后日本政.府的高层也不干了,凭什么你们惹出来的事情要我们背黑锅啊,反正现在地位和性命都不保了,我们光脚不怕穿鞋的,烂命一条了,而对于政.府果断的撂担子不干了,这倒霉的事情也就被安排到了正史编纂委员会的身上。
而为了处理这些事情,正史编纂委员会的人可是苦逼到无极限了,其中各种的辛酸还是不提了。
“冬马,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放心大胆的说吧。”
沙耶宫馨揉捏着自己的肩膀,原本充满了磁性的声音里也出现十分难听的沙哑之色,同时俊美的脸蛋上有着掩盖不住的疲惫。
“说真的,没有,难道您还想对逍遥王说,‘请看在我这俊美的脸蛋的份上,您去见他们一面吧,顺便吃个饭,看场电影,聊一会天’,您敢这么说吗?”
甘粕冬马用着十分轻佻的语气说着,一点也没有因为沙耶宫馨是自己的上司而毕恭毕敬的,而在说话的同时,手上的动作一点也不慢,还在迅速的分发着从各地发给陈逍遥的‘申爱’的信件,将它们分发到贴有富人,穷人,有权的,特殊的,这几个标签的纸箱里面,同时为了以防万一每一份到要仔细的核实过。
“哼,你这个月的工资不想要了吗。”
“啊,没关系。反正等这个月过去,我想我也不再需要工资了,因为我已经去地下了,而死亡的原因则是过劳死。”
没有给一点面子的甘粕冬马露出一副你能耐我和表情。使得沙耶宫馨恨的牙紧紧的,不过现在也办法爆发,毕竟现在正史编纂委员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一个人忙三四个人的活都还是轻松的。
甚至是自己都已经不知道又多久没有和可爱的女孩子聊天了啊,这样的日子我到底还有生活多久,对此,沙耶宫馨十分丢脸的抱住自己的脑袋。
而后又想到,今天陈逍遥和侯爵开打,又马上会是一大堆的事情,沙耶宫馨头疼的恨不得撞墙。
“唉!”
甘粕冬马叹息着。如果可以的话,您能不能也来搭把手,您哪怕只是稍微的动动手也是好的啊,这也总比您一整天无聊的什么事情都不干要强啊。
果然,每个弑神者都是超级大麻烦啊。正史编纂委员会的人都在如此的悲鸣着。
只不过,对于正史编纂委员会的悲鸣,陈逍遥是不知道,哪怕知道了陈逍遥也不会有任何的愧疚,谁叫你们自己不管好孩子的教育的,偷拍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你们算账呢,现在出来事故还要怪我啊。
陈逍遥和艾丽卡以及露库拉齐亚。跟随着前方领路的莉莉娅娜上了图书馆的二层,走进了宽广的阅览室。
然后,高大的老人样子的沃班和穿着特殊巫女装的祐理就在那里。
沃班的样貌已经恢复或者说再度的隐藏在充满着知性的虚伪面孔下面。
那宽广的额头和深陷的眼窝,身形高瘦却却看起来并没有虚弱的印象,背部挺直,腰也完全没弯曲。穿着还算整齐的西装,毕竟左臂的部位露出一只有着健壮肌肉的手臂,不过总体上说上去就像一个老绅.士。
“克兰尼查尔啊,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把另外一位美丽的王者迎接过来了啊。”
老绅士——萨夏.德扬斯达尔.沃班突然说道,并不是责备。倒不如说像是戏弄一样的口吻。
“十分抱歉,在我赶至图书馆门口之时,逍遥王就已经降临了,我也只是适逢其会的将逍遥王引领至此。”
“呵呵,这样说的话,你的运气还是很好的啊。”
像是玩笑般回答之后,沃班看起来十分富有侵略性的看着陈逍遥,是那种看起来就十分自大的目光。
“果然,比照片上的还有美丽啊,说起来,记得在某些消息上面说过,你弑杀的两位神明里面,他们都像你表达过他们的爱意,当初我还以为这是一个玩笑,现在有真人对比,我发现,我信了。虽然我已经知道你的名字了,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够亲自报一下你的名字,哦当然,我也先报一下我的名字——萨夏.德扬史塔尔.沃邦。”
“我叫陈逍遥,沃班,现在我对于你的突然到访并且劫持我的人,我可是十分的不爽啊。”
陈逍遥报上了姓名,同时也十分不客气的说着,毕竟刚才还被某个白痴冤枉成为基.佬,虽然这个白痴没有大肆宣传,但是这也让陈逍遥超级的不爽,所以就完全没有发挥敬老精神的心情。
同时,又因为祐里那看上去就显得憔悴的神色,让陈逍遥更是窝火,不过,幸好祐里并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攻击。
“对。对不起,逍遥王,因为我而来这样的地方!”
“白痴,你说些什么呢,我如果不来的话不就麻烦了吗?比起这个,你没事吗?”
“呵呵,放心吧,美丽额王者,我可不会做这样的愚蠢行为,这个巫女对我来说很有用。”
沃班咧开嘴露出讥讽的笑容。
“不过,美丽的王者,这个女孩是你的什么人?家人还是妻子?或者是情人吗?总之如果是以上任何一点,我都说一声不好意思了,不过人,我是要定了的。”
“哈啊~~~别开玩笑了!你知道你这样说的后果是什么吗?”
陈逍遥挑眉以不屑的口气说着,而沃班看起来也是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完全不以为意。
“我为擅自进入了你的领土的无礼道歉。但是,别以为说些话就能改变我的目的,向王请求些什么,不是应该准备适当的代价吗?”
“代价?王?噗嗤,哈哈哈哈哈哈。”
陈逍遥不屑的笑着,就好像在笑一个超级大傻瓜。
“哼,没错,想必你也知道我为什么需要这个巫女的原因,我需要可以招来能够成为我的猎物的神,这个代价的交易,如果你不能够满足的话,我们也不需要在谈了。”
这个沃班在说完之后就静静的看着发笑的陈逍遥,就没打算在多说话,也不打算谈判,看样子就是在挑衅着陈逍遥一样。
果然是打算和我开战吗?
发笑的陈逍遥这样的想着,从一开始就表现出各种的不屑,然后在明知道祐里对自己很重要的时候还不断的故意激怒我,是把我当成狩猎的猎物了吧。
只不过你从一开始就选择错误了啊,沃班,究竟谁是猎物还不一定呢。
“我当然可以满足,只不过作为一场有趣的‘游戏’,没有任何的赌注可是会很无聊的啊。”
陈逍遥重新将神情平定下来。
“游戏,哈哈,不错不错。”
沃班听到陈逍遥说游戏这个词语的时候,就知道了陈逍遥已经看穿自己的计谋,并且还愿意迎合自己,这让沃班怎么能够不喜悦。
这可是表明了陈逍遥也把自己看作是猎物了啊,沃班久违的感受到了自己原本趋于平静的血液再一次激烈的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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