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谢书友明镜GGGG止水投了一张十分的评价票,感谢你。另外,关于之前还有人投了两张评价票的,不过因为没有显示,所以在下不知道他们是谁,这一点在下表示抱歉!)
“来消息了,我们下一个的任务目标是帝国的暗杀部队,地点就在东北的国境吗?”。
“东北的国境?!这距离也太远了吧!”
一个口中叼着棒棒糖,身上穿着一件宛如AKB48的打歌服样式的服装,然后橘红色的披肩及腰长发上面带着一个耳机的美丽妙龄女子很沮丧的说道。(PS:在下也不知道这个东西到底是不是耳机。)
“切尔茜,你就别在唠唠叨叨的了,我们还是赶紧出发,争取早点赶到。”
一个老太太那沙哑而又显得鼓噪如此的对着刚才的还在抱怨的切尔茜如此的说着,然后那微微驼背并且以古代的时候那类似于沙漠风格的宽大服饰也遮掩不住的消瘦的身形。
在行走的时候,一点也没有同这个老太太那表面上,看上去的弱不禁风,相反,每一步路走的都是那么的铿锵有力,就宛如经历了无数磨练的强壮的战士。
“是!教官~~”
切尔茜耸拉着自己的小脑袋,跟着这个老太太的身后慢吞吞的走着,然后,切尔茜的这副样子也让另外一个曼妙的身影露出了一丝的笑意。
就这样,这一行三人,就朝着自己的目的地行走着。
“不行了。教官。我实在是走不动了。”
不知道走说完有多久。也不知道走的有多远,但是,反正走的气喘如牛、精疲力竭,两条细腿都走的直打颤的切尔茜她是在也走不动了,她感觉自己在走下去,脚都要走出水泡来了!
“噢?走不动了?是不是想要休息啊?”
“恩恩!!!”
切尔茜喜出望外的急忙点着头,难道教官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终于打算休息了吗。那实在是太好了,教官,我爱死你了。
“想得美,才走了这么一点路,你就想休息,继续前进,等一下我们还要用跑的。”
“不是吧,教官,你也太残忍了吧,这那里是一点路了啊。你也不想想我们今天究竟走了有多远了,我脚都要走出水泡了。”
“哦。哪怕你现在已经走出水泡了,你也给我忍着,我们继续前进。”
泥煤啊!
听到自家教官如此的话语,切尔茜她心中只想哭啊,教官,你要不要这么残忍啊,我们走了这么远,竟然连休息一下的机会都不给,现在你快把我刚才的感动还给我啊!
“小丫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我告诉你,我们走了多少路,我都记得,别当我傻,我就连一个星期前我吃的什么饭菜,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走在前面的老太太对着切尔茜如此不屑的说着,就好似一只老狐狸在教训着一只狡猾的小狐狸一样。
然而面对着老太太这样的话语,切尔茜的心里直犯嘀咕,我也记得非常清楚啊,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你的饭菜除了汉堡之外,就还是汉堡,从来就没有变过好不好!
不过,切尔茜在怎么在心里月复议也没有用,因为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她也非常清楚这个老太太的性格,虽然称不上说一不二,但是也可以说的上是顽固。
对此,切尔茜只能打消了从老太太的身上获取休息的方法,转而将念头打到了自己同伴的身上,用宛如丢弃的小狗一样水汪汪的大眼睛,乞求的看着自己的同伴。
“我来背你好了。”
“哦,太好了!”
果然,切尔茜就知道自己的同伴挡不住自己‘这样的攻击’,喜悦就跳上了自己同伴的背上,然后用自己娇女敕的小脸蛋不断的往同伴那同样娇女敕的脸蛋上面使劲的蹭啊蹭的。
“果然,我就知道妙子最好了!”
“秒子你唉,你也别太宠了她了。”
老太太看着自己的爱徒妙子,将切尔茜背起来,嘴巴上面有些不满的说道。
“你要知道,我这也是为了切尔茜好,这样可以锻炼她的体能,唉,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这样喜欢偷懒,像我当年还处于你们这个貌美如花的年纪的时候”
老太太可是口落悬河的讲了起来,而听到老太太讲的这个,妙子和切尔茜的脸都里面不对劲起来。
啊,说教又要变成自夸了要是在让教官讲下去的话
看着老太太那渐渐升腾起来的宛如黄河般滔滔不绝的宏伟气势,切尔茜不由的想起了在几个月之前,她刚刚拜教官为师傅的时候,就因为一时间的好奇,听她述说她的自夸。
结果,教官一直就说了一天一天,从她最喜欢的貌美如花的年纪到现在,然后还不断的讲述自家祖先的光荣事迹,个人传说等等,并且这一天一天的时间,教官都还没有讲完。
最后还是因为那时候突然有任务,教官才不得不结束了自己的讲述。
不过,这一下也是扯开了教官的话匣子,现在,只要一有机会,教官就会滔滔不绝的讲起她的光荣历史,听的切尔茜耳朵都生出老茧来了。
不行,绝对不能够在让教官讲下去了,必须赶紧把话题岔开!
“我说!这一次我们的任务是帝国的暗杀部队吧,不过,我们连他们最基本的样貌信息都没有,就只有十七八岁的少男少女这一条消息,那么我们是不是要引蛇出洞?”
“恩,是啊。不久之前革命军就伪造了一条作为叛军主要收入来源的与外国交易金钱和物资的地点。想必暗杀部队的人一点会想方设法的切断这条路径。而我们要做的就是伪装成交易的商人,然后消灭掉这些暗杀部队。”
老太太被切尔茜成功的岔开了话题,同时她也将这一次的行动任务都讲给了切尔茜和妙子听。
就这样,老太太围绕着任务,展开了话题。
接着,三人有行走了一段路程。
“教官,你看,我们来到目的地了。”
切尔茜高兴的指着一个在普通人看来没啥用的符号。然而对切尔茜她们来说这个符号可代表着重要的作用。
“行了,行了,我看见了。”
老太太表示自己还没有老眼昏花,不过,在看到这个符号的时候,老太太还是十分谨慎的观察了一下周围,在确定万无一失的时候,才来到符号的傍边,用手指同样画上一个神秘的符号,接着静静地等待着其他队伍的人道路。
而后不久。果然就有一大堆人从四面八方走了过来。
“嘿嘿,我说。和我们组队合作就是你们吗,你们就是精通暗杀的精英?还是说你们着两个女孩子精通的是床上的特技,那么我还真的很想试一试!”
一堆身上穿着的衣服和头上带着护额,活月兑月兑就是木叶忍者的翻版一样的人群走了进来,然后说话的是一个打扮的和《火_影_忍_者》里面的漩涡鸣_人一样的人。
当然,要不是因为这个人他长的一点都不像鸣人,估计就连一直隐藏在空间里的陈逍遥都要怀疑,是不是鸣人穿越了。
不过,这种完全就是便当龙套的台词,说这句话的你,完全配不上你的这一身的衣服啊混蛋!
陈逍遥吐槽着。
“然后,这位老女乃女乃,你又是做啥的?炊事班?还是保姆?”
龙套头头看着眼前的老女乃女乃那略微露出来的银白色的的头发,看着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然后皮肤也皱巴巴的,有点儿像树皮,接着那微微下陷的眼窝里,一双眯起只剩下一条细缝的眼眸和那驼背的消瘦身姿,无一不再悄悄的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看着这明显处于作死的龙套头头,陈逍遥感觉他马上就会被砍死,你算算,这短短的时间里面都竖起了几个死亡FLAG,还有求打脸的BUFF了。
“谁是老女乃女乃啊,我的名字叫芭芭拉!”
老太太额,也就是芭芭拉不屑的看着这个头头说着,同时赫然的就睁开原本眯起了的眼睛,暴露出了那宛如老鹰一样锐利的眼睛,同时眼中还闪过了那一闪而逝的红色光芒。
“芭芭拉是谁啊?没听说。”
“等等,你不,您,您难道就是那个芭芭拉最为古老的,刺客结社中的芭芭拉.奥贝尔格!”
“是啊,之前你们说了这么久,现在轮到奥贝尔格来提意见了,同时为了证明我自己,我是不是应该杀几个人来验证一下啊?”
说着,芭芭拉就将一把匕首抽了出来,然后将匕首的刀尖抵在了刚才还大放厥词的头头的喉咙上面,然后,芭芭拉身上也爆发出一阵澎湃的杀气,来证明芭芭拉刚才的话并不只是一个玩笑。
被芭芭拉用锋利的匕首抵着喉咙的头头急忙摇摆着双手,他可不想自己宝贵的生命就这样的消失掉,他还没有活够呢,而且啊,您这还需要用杀人来证明吗,仅仅只是身上的杀气,就让我都冷汗直冒,双腿直打颤了都。
“啊抱歉抱歉,对不起,是我错了,我真诚的向您,还有您的两位同伴道歉,对不起,请务必原谅我!”
这个作死的头头露出一脸的恭维,然后将自己的态度放的非常低,简直就和一只狗腿子没有多大的差别。
没办法啊,现在自己的小名还在人家的手中呢,不放低姿态可不行。
至于反抗和威胁,这个事情,龙套头头是根本想都没有想过,毕竟像较于奥贝尔格和他们这号人,就无异于是拉登大叔和小混混的差距。
“呵呵,算你识相。”
芭芭拉将手上匕首收了回来,然后用手指指着身边的妙子说道。
“这边的这位名字叫妙子,她是我奥贝尔格从小婴儿时期就开始培养的刺客,可别随意招惹到她。”
看着这个手中拿着一柄剑,凹凸有致的身上穿着一件类似于旗袍一样的服饰,然后有些淡紫色的单马尾和那一戳标志性的从前方的刘海处就往右呈半圆弧光辉弯曲的白色呆毛。
看着这个妙龄的美女,龙套头头又不由的心中微微的慌张起来。
然后,就在芭芭拉将手指指向切尔茜的时候,切尔茜首先发言了。
“嗨你好,我是那边的老女乃女乃刚收下不久的弟子,我叫切尔茜。”
切尔茜热情的对着龙套头头打着招呼,一点也没有将刚才龙套头头的冒犯放在心上,这也让龙套头头不由的有些侧目。
“切尔茜,你刚刚又叫我老女乃女乃了吧!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我不是老女乃女乃!”
“诶,人家有叫教官为老女乃女乃吗?人家自己都不知道啊,所以,肯定是教官自己你听错了。”
切尔茜可爱的对着芭芭拉吐了吐粉女敕的小舌头,那副死不承认的样子,气的芭芭拉头上明显出现一个‘井’字。
周围的人看着切尔茜这副调皮可爱的样子,都不由的笑了起来,然而,刚才那个龙套头头看着这个样子的切尔茜,他却感觉到自己不由的有些胆战心惊起来
明明从她(切尔茜)的身上感觉不到任何的杀气,但是这股非常强烈的让我感觉到不安和恐慌的感觉
甩了甩头,努力将这股不安甩出去的龙套头头,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我们是”
“从服装上看,你们就是革命军中佣兵部队的天狗党吧!”
“嗯,是的,我们是奉命来消灭帝国的暗杀部队,不过没想到这一次我们居然有幸能够与奥贝尔格的人并肩作战,看样子这一次任务,我们是十拿九稳了。”
龙套头头急忙开始拍芭芭拉的马屁,要知道这位可是大神啊,现在不赶紧抱大腿,错过了这个天赐的大好机会,那可是浪费啊。
“帝国的暗杀部队不可能是简单的货色,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芭芭拉如此的说着,不过语言中讽刺的意味也少了许多,想来她还是很享受刚才的话,毕竟人老了,就是喜欢听一些阿谀奉承的话,这也是人之常情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