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至今,纸醉金迷、欲死欲仙的地方总是相似。现代打着旗号的老年活动中心,成排成排的麻将桌,而轩龙同样一张张要命的长形桌。林风气势汹汹的冲进赌坊,却没引起任何关注。
无人理睬,林风一头雾水气势也掉了半截,忍不住心里吐槽,“以前老子不想受人关注,你们挤破头的看,现在老子特意吸引,tmd却没人看。艹,老子是来砸场子的,哎,你们好歹给个反应。”
无论如何吐槽,终没得来关注。林风仔细寻找被忽略的缘由,只见赌徒围成圈,脸上挂着替天行道的兴奋劲。大伙看的认真,甚至因前面高个子挡了视线而发生口角。
“真是武家气量,庄家耍赖,欺骗主顾,怎么,现在现形想灭口。”一圈圈的人潮,像人墙生生挡了林风的去路,却阻不了声音。声音说的粗沉,似男人变声期后低沉沙哑,可林风仍觉声音带着女音特有的尖锐。
“来武家赌坊闹事,活得不耐烦了。”开口的是个老头,从声音便可听的出来。
“小子,识相的留了双手滚。”声音嚣张的让人气懑,只闻其声,林风便觉得厌恶。
“就凭你们,本少还不放在眼里。”古怪的声音给了回复,言语没有惧怕,甚至带着不屑。
双方毫不退让的局面,矛盾破表飙升。林风却乐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不论事出何因,武家赌坊注定今日无安宁。
林风挤进人群,时刻准备与参与者的身份互换。最终在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墙下,突围而进,当然也少不了威压。身边人突然被弹开,引来无数人的怒瞪,却无人开口叫骂。林风撇嘴,心里好笑,欺软怕硬,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快乐总是人的常性。既君不动口,林风便不动手。看向场中场,总见了主角。
发奇怪的音该是旁边年轻的小哥,小哥长发整齐束在脑后,一双大大的杏眼,瓜子脸,说英俊,林风却更觉娘气。给予别人评价总不考虑自己,若说小哥的脸娘气,那林风的脸是漂亮,是美丽,是女人。
和小哥对立的是一花白胡子的老头,老头双鬓泛白,脸上却没有苍老的菊花褶子。许是常年修行,虽过半百,身骨仍旧硬朗,中气十足。而老者身边的男人张牙舞爪的像只猴子,除了夸张的动作,那张平平的脸,其貌不扬,丢进人群根本找不出来。
“小子,别说大话,不想死的,道歉留下双手。”老者不紧不慢,对小哥不畏生死的勇气有一丝欣赏。
“森叔,我看这小子皮痒,留他双手太客气,就该留了他的命,且赌坊好久没立威了,有些人都不知道天高地厚。在武家地盘上还敢如此撒野,他们心中怕没了武家。”一个杀戮的帝王,身边总有一条谄媚的忠狗,了解主人同样残忍。
声音的源头,是那只猴子。那人躲在着老者身后,殷勤献媚的一条狗。这个相貌着实普通,普通到林风一在忽略,小人不都该长一副尖嘴猴腮脸孔,怎么如此忠厚的相貌,什么时候也开始当了狗。林风有些想不通,没有狗的相貌,他是如何混到这地步的。
“恩,武家是过于低调了,也该杀鸡儆猴,立立威。小子,你叫什么,有什么遗言,我会转告你的家人,你就放心的去吧。”老者自觉慈悲给了小哥留遗言的机会。
“呸,武森,别猫哭耗子假慈悲,本少想吐。”小哥鄙视,同样林风也鄙视,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为何遍地都是,他们为何改不掉义正言辞的无耻。
“小子,死到临头了,还大言不惭。机会只有一次,放弃了,那就受死吧。”许是多了年代,和老者配合多年,老者不说话,小狗自动扮演了执行刽子手的角色。挥了挥手,人群中飞出五名大汉,把小哥围在中心,五名大汉的出现,小哥依旧站在那里,脸上没有畏惧甚至挂着一丝微笑。而那狗也长了胆,离开了武森的身边。
“杀我,哈哈,杀了我,后果你们承担得起吗?”小哥不屑,即使形势逼人底气却仍旧十足,不知是有强大的后盾还是保命的威胁。
“你行头语气不像四大家的人,只要不是四大家的人,我们武家还没有惹不起的。今天我就杀了你,看会有何后果。何况老夫已多年没担过后果,都忘了要如何承担了,现在我倒想尝尝承担后果的滋味。”武森声音响起,平静的没有因为这句话起一丝波澜。
“上,杀了他。”那条狗附和,激动的手舞足蹈。
“武家不愧一群杂碎。”小哥已迅雷之势朝那条狗飞去,看身形应已达结丹期。
谁都没想到,那小哥抛边的打手,去杀一条谄媚的狗。当小哥接近那狗时,旁边的给了反应,便要出手阻止。本来以小哥和那狗的距离,老者挡下不成任何问题,可是大家都忽略了小哥的武器,白绫。那公子用袖中白绫杀了变成狗的谄媚男人,等老者插手,那狗已经断了气,只是气愤把白绫扯个粉碎。但小哥也没得便宜,受到老者力量的反震,嘴角溢了鲜血。
一条生命的流逝,林风并没有太多的感慨。复仇,当八年前选了这条路,林风就知道自己的手不会干净。可林风想不通,一堂堂男儿为何用白绫这么女人的东西当武器,林风脑海打了一问号,对小哥的性别也如天平上突然出现砝码,倾斜了。
“这条狗太吵了,先宰了再说。”小哥语气平淡,杀人似是吃菜,普通的像什么事都没发生,有杀人不眨眼之势。
“武三,你竟敢杀了他,今天,我让你给他陪葬。”武森情绪波动的剧烈,颤抖的说完就冲了上去。
小哥和武森打了起来,在一旁的大汉们都没有动,似对老者信心无比。果然菊花褶子的消失不是没有缘由的,释放威压,那怪小哥便有些吃力。老者冲向怪小哥,一拳打向小哥面部,速度之快且带劲风。小哥白绫再次出手,缠在武森拳头,微微用力,使其擦身而过。但老者另一只手的拳头却结实打在怪小哥月复部,力道之重,怪小哥倒飞落地。
武森显然是要小哥的命,又朝小哥冲去。怪小哥拼力翻身,且拿出长剑抵挡,可实力悬殊,还没出招,就被武森双拳,击倒在地。
武森的拳法,林风熟悉,至死不忘。八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泛滥,没错,当初胡子大汉也使的这套拳法,而且武森和胡子大汉比,差距不是一般的大。不过和他对面的怪公子比起来,一个元婴期,一个结丹期,杀这小哥,绰绰有余。面具下的林风,嘴角上扬,游戏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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