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蔷下了飞机,在酒店安顿好以后,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出了门,一个人走在静静的街道,寻找着《似水流年》里的地方,走过长长的小巷,走过石板路,走过石拱桥,模着那竹板门,喝着小镇上酿的酒。
把玩着小巧的酒杯,她也想像那样喝酒喝的自由自在,喝的随心所欲,那毕竟是电视,归结到现实,只能浅尝辄止,脸颊微微地泛红,没有听从老板的劝解,一个人乘着微风走在路上。
天色还有些亮,渔舟唱晚,或许是今晚不错的选择。
来到跨在河流的石拱桥上,看着缓缓的流水和偶尔经过的乌篷船,静谧的心在这里得到了永生。
看着在岸边嬉笑的孩童,羡慕他们的童年以在这样灵秀的地方度过,微风拂过,有些许的微凉,一个人在河流的两岸来回徘徊,等待夜晚的降临。
终于,夜晚来了,河岸的酒肆店家挂起了久违的灯笼,温暖的灯火在河的对岸遥遥燃起,仿佛家的呼唤。
“蔷蔷,回来吃饭了!”
“颜颜,颜颜!”
颜洄温润的笑脸在拱桥的另一边,沐浴在微风中是那么的甜蜜与温馨。许蔷快步踏上石拱桥,来到桥的另一端,才现什么也没有。
一次又一次地踏上石拱桥,寻找对岸的人儿,一便又一遍,仿佛卖火柴的小女孩期临着幸福的到来,愿望落空后的空虚敲击着已破损不堪的心脏,腿累了,以累到麻痹没有知觉,心伤了,却没有麻痹,会隐隐作痛,一个人蹲在石拱桥上,像一个没有得到糖果的孩子,嚎啕大哭,引得两岸散步的人频频望过来。
“姑娘,生什么事了,别哭了,起风了,快回家吧!”一个好心的老女乃女乃来到她身边劝慰道。
回家,她的家在哪里?
“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怎么办,再也回不去了。”
“姑娘,姑娘。”
“再也回不去了,怎么办,怎么办。”
“唉!”老女乃女乃无声的叹道,“丫头,哭够了,就回去吧!世上没有迈不过去的坎,就看你抬不抬你那腿。”老女乃女乃迎着河岸的灯火一步一步地走下石拱桥,那神态仿佛是走向幸福的彼岸,尽管有秋风吹着她苍老的身体。
“真的以迈过去吗?真的以吗?”仿佛想到什么,一个人静静的站在桥上,领略着秋风的吹拂,傻傻地笑了,原来自己又出现幻想了,颜颜,蔷蔷又想你了怎么办,看着天上的星星喃喃地说着。
渔舟唱晚最终还是没有成行,一个人在月光下,独自回到住的地方。
接下来的几天,她走遍了这个小镇的每一寸土地,和当地人畅聊着这里的风俗。
江南旖旎的风景,是一个女孩曾经的梦,只是梦依旧,女孩却沉睡不醒。雍雅的青春,清秀的女孩交织在江南风雨中,是说不出的江南烟雨,青天白瓦,乌蓬桥畔……今天就要离开了,她站在石拱桥上最后一次看这里。
颜颜,我要走了,你要好好的,我决定放手了,你走后,我们活的都很累,我答应你,不再去怨他恨他,让时间消磨我对他的怨恨吧。
最后一次站在这里,呼吸着这清新淳朴的空气,转身,留一切美好在这片江南烟雨中……
沉沉的夜是婴儿沉睡的梦呓,甜蜜温暖,微风拂过脸颊飞扬的丝是对今夜的呼唤,顶楼隔板上昏暗的灯光,遥遥地照在楼下的人儿眼里,那,就是——家的感觉。望着这座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咖啡馆,如今却是物是人非,肖尧苦涩的微笑,开着机车驰骋在秋风里。
艾为回来了,从国外带着一身的樱花气息回来了,看过国外的樱花后,艾为带着一身的坚定回到上海。
上海,那个承载了太多离别与眼泪的地方。雪小禅笔下的欧阳夕夏曾说过,上海,是她的爱情城,只不过在这座空城里,没有沈家白,只有欧阳夕夏。上海也是艾为的爱情城,有的是艾为的痴痴爱恋浓浓相思,和白轩零沁人的薄凉。和欧阳夕夏相比,自己爱情的男主角知道这份情感,这于艾为来说是幸运吗,她是一个像欧阳夕夏幸运的女孩子吗,她不知道。但她知道,她喜欢欧阳夕夏这样为爱痴狂的女子,她为她折服。
艾为变了,用她自己的话说,她的骨子里带着些野性,以前那个安静沉默的她多了一些妖娆与娇媚,她不在为白轩零默默地等待,而是变身一个猎手等待出击,当然她的猎物只会是白轩零。艾为如那国外的垂枝樱,化身一团樱花火炽烈的燃烧在夜空,燃烧着她和白轩零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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