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想菲住到了权佑赫那里,每天在权佑赫的监管陪伴下生活,偶尔会来公司练习,不过也是由权佑赫全程陪同。而权佑赫虽每天只是陪着白想菲,嘻嘻哈哈的,却也不忘让人在背地里查,究竟生了什么事。
本来这件事也不是很难查,只是由于他先稳定了菲菲的情绪,所以耽搁了一段时间。
调查结果很快传了过来,权佑赫看着事情的始末,不由得担忧起来。事情原来远比他看到的要严重些,他以为困扰着她的不过是那日电台的纠纷,所以暗中他不动声色的出面解决了,是看着如今的想菲,权佑赫明白恐怕是当日的经历给她留下了阴影。
权佑赫快速拨出一个电话,只是那边迟迟没人接,在忙吗?权佑赫放下电话,像平日里一样,等在咖啡馆里,等着想菲结束练习一起回家。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权佑赫起身从咖啡店里出来,去公司寻想菲,时候也不早了,他们也该回了。想菲在练习室时,总是不要自己陪的,他每次都会在她们公司对面的咖啡馆里。她也说过好几次不要自己总陪她,是他仍是放不下心来。
这天,权佑赫没有陪着想菲去公司练习,他只是让手下的人随行保护。坐在办公室的他有些心绪不宁,感觉着有什么事总要生,想起今天出门前那张灿烂的笑脸,难道会是菲菲?
想到这里,权佑赫再也坐不住,与其在这胡思乱想,不如去她公司陪着她,有自己守着她,她和他都会放心不少。权佑赫打定主意,站起身来,拿起挂在一旁的西装外套就要往外走,就在这时,刺耳的铃声在偌大的办公室里显得尤为清晰,权佑赫望向桌上声声作响的电话,不觉得皱起了眉头,他慢慢踱步走向桌前,沉静地拿起话筒,“喂,是我!”
“有事吗?这两天一直很忙,没时间回你电话!”电话那边传来一阵疲惫的声音。
“嗯!是有事找你!能不能来韩国一趟!”
“怎么了,生什么事了?”
“菲菲心理那方面好像出了些问题。”
“怎么回事?”电话那头的声音一下子没了之前的疲惫,陡然有些焦急。
“在这生了一些事,我想让你过来给她看看,她很抵触回忆起那时的经历,我想应该是那时的经历给她留下了阴影。”
“oppa,不要太过于保护她,这样也是一种压力,想菲的心理抵御能力在自我下降,你们难道看不出来吗?你以为只有这次对她心理产生了影响吗?在她离开台湾之前,我从她的说话中也能听出来些。她在那边是寻找呼吸的空间的,所以不要再给她制造禁锢她的牢笼了。几年前的事,谁都不希望再一次生。至于你今天说的这件事,我会打电话给想菲,先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没必要太紧张。现在的人,心理多少都有些疾病!”
结束了和栀幽的通话,权佑赫又陷入了以往的回忆,她现在在哪,还好吗?那个自己爱着的女子,一直以来他都在忽视着她的消息,她说他逼得她快疯了,她说自己爱她爱的太霸道,她哭着闹着逃离自己的身边。看着痛苦的她,因为爱着她,所以自己就算轻而易举地查到她的情况,还是装作不知道,这些年来以这样的方式还她想要的自由。
那时的她也如同想菲抗拒家里一样,抗拒他给予的一切。那时,栀幽就给过他忠告,只是他从未放在心上,还笑说栀幽一个还未学成归来的毛丫头这么快就在自己面前卖弄她在名牌大学学到的心理学知识。当他眼睁睁看着她在雨夜里从阳台上跳下逃离自己时,他终于明白了,也晚了。
突然,电话又响起,拉扯着权佑赫极度紧张地神经,这一刻,一切要断掉似的,“总裁,白小姐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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