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希冷冷走向那叫旗袍,拿了它就走进了试衣间。次品又怎么了,她人都丢尽了什么也不在乎了,何况穿的再难看也是丢项铭宇的人。
一会儿,文希便从试衣间里走出来,她手里还拿着透视裙。
红色旗袍出奇地配合文希,血红的颜色映衬出文希白皙晶莹的脸,尤其是大腿的分叉口,将她修长白女敕的腿若隐若现地完美展示。凤凰金丝绣花紧紧缠绕着文希,把她傲人的身材表现得淋漓尽致,美艳而又不失优雅。
“这、这……”林美竹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她本以为文希穿上那件旗袍会很丑却不想如此美丽。
项铭宇的眼睛也是猛地一亮,一动不动地盯着向自己走来的文希,成熟*女性的魅力瞬间将他征服。
“走吧。”文希淡淡地说。
“不要!你不能穿这件!快把她月兑下来!”林美竹突然扯着文希的旗袍大叫,连自己都不敢挑战的旗袍她竟然能穿的这么漂亮,难保铭宇不会被她吸引。
“你走开!”文希狠狠地推了一把林美竹,她本来就看林美竹不顺眼了,现在竟敢撕她的裙子,真把她当成了物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告诉你,别把自己当成女主人,想当年我和项铭宇的好的时候你还不会走路呢!”文希瞪着充满怒火的大眼睛毫不客气地说道。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向林美竹提起以前的事,难道是和她争风吃醋比优越吗?还是为了证明自己才是项铭宇的第一个爱人?
项铭宇听到这话后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心也有种抑制不住的激动。她吃醋了吗?
“你什么意思?铭宇,她欺负我!呜呜呜……”林美竹被文希一吼立刻躲到项铭宇的怀里哭起来。
“时间不早了,我们要去舞会了。”文希一把拉住项铭宇的胳膊生生把他和林美竹分开,霸气地挽着项铭宇的胳膊就走。
项铭宇没有反抗反而很配合地着文希的脚步。看着文希赌气的脸他真的想立刻吻一口。
“铭宇,你不要我了吗?贱女人,我跟你没完!!”林美竹在后面又哭又叫,完全是泼妇形象。
见到这副情形,站在一边的服务员也忍不住捂嘴偷笑。
项铭宇被文希拽着出了礼服店,在走到车前的时候他突然伸出手捏了文希一下。
“你个滚蛋!”感觉到**热热的,文希挥手就朝项铭宇扇去。
她却被项铭宇握住了手,本来占主导地位的文希立刻被反压在车窗上,项铭宇紧紧贴着她的胸口。
“你吃醋了吗?是不是很讨厌林美竹,嗯?”项铭宇坏笑道,手捋过她的长。
“呸,我恨你!你个负心汉!”文希一想起林美竹就觉得恶心。
“负心汉?负了你的心吗?你对我还有真心吗?”项铭宇步步紧逼,妄图套出她的话。
“你负了谁的心你自己知道!你和林美竹的事用不着刺激我,也刺激不到我!”文希说完就后悔了,她还是没有控制住情绪。
“我再问你一次,你还爱我吗?”项铭宇深邃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她,认真地等待答案。他要再次确认一次。
“爱与不爱又怎么样,反正你又不爱我。”文希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酸的感觉又涌入心头。
“我要你正面回答!”项铭宇突然放大了声音,看到文希这个表情更加的迫不及待。他看到了希望。
“爱?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对你的恨更多。”文希粲然一笑,笑得很纯粹。
“进去!”项铭宇把文希推进了车里,自己则压到了上面。
“项铭宇,你怎么了!”文希没想到他会来的这么突然,有些惊慌失措。
“恨我无所谓,只要你爱我就够了。”项铭宇重重地吻住了文希的唇,用舌头贪婪地获取芬芳。
“唔唔——”文希被压在身上完全使不上力气只能用小臂捶打他的后背。
“说你爱我,快说!”项铭宇声音沙哑,把手伸进了文希的旗袍的分叉处抚模。
“嗯~你是我的仇人,我不会原谅你的!”文希努力吐出这几个字。
“快说,你爱我!”项铭宇解开了文希的纽扣握住了她的高峰。
“不,不爱……”文希拼命地想像林美竹和项铭宇在一起的场景好让自己保持清醒。
“啊,项铭宇……”文希感觉到项铭宇在舌忝自己,一股奇怪的滋味传遍全身。
“说,不然我就在车里要了你!”项铭宇威胁着并慢慢地把文希的腿分开。
文希明显感觉到了异样,她吓得脸色惨白大脑里也一片空白。
“爱,爱,爱!”文希什么也顾不得了大声回答他。
“谁爱谁?”项铭宇没有罢休更是放肆起来。
“我爱你,我爱你,我好爱你!”文希最后几乎是哭着喊的,眼泪一直在打转。现在的她什么都没了只剩下贞洁让她感到自己还是个人。
项铭宇停止了动作,他从文希身上下来坐到了前座上整理了一下自己。
文希的腿都被压得麻木没了知觉,她默默地流着泪心如刀绞,项铭宇已经不止一次想对她施暴了,每一次这样她都会有立刻死去的愿望。
“那个林美竹是我的合作者的女儿,我只不过和她玩玩而已,因为她年龄小所以才不会像对待其他女人那样对待她。”项铭宇把纸巾向文希丢去。看到文希静静流泪的样子他不禁心软了。
“真的吗……”文希的眼睛亮了一下。
“真的。”项铭宇点着了烟,把车窗打开。
“为什么要我说那句没意义的话,对我们来说恨才是我们之间联系的纽带,不是吗?”文希喃喃自语。
“当然,由爱生恨的感觉会更让我狠下心去做那件事。”项铭宇忧郁地看向窗外。
两人在车里静静地呆着,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你想怎么继续折磨我,否让我有个心理准备。”文希轻轻笑着,内心却在颤抖。
项铭宇眉头紧皱,他扔掉了手中的烟蒂一踩油门急驶而去。
“去了自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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