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坐他的车走后,蓝一一直追着问了好几天我跟他的关系。
我说我俩没关系。
可她偏不信,还白我一眼说,那他为什么不请我到他车上坐一坐,八百万的豪车模上一把也爽呆了。
对她的这种想法我表示实在是无语,最后买了三个不同口味的雪糕才把她的嘴堵住。
怕她担心,家里的事在她面前也只是草草带过。
和贺文稀这混乱的关系,连我自己都无法定义,还真不知道怎么跟她讲。
以她的性子如果知道了贺文稀的禽/兽作为,不管三七二十一,她肯定会蹭蹭的跑到楼下跟人拼命。
三年前我的消失,所有人都把它归结于我被强暴的事实,头版头条,轰动全城,谁还能在这个城里呆的下去,大众的口水沫子都能让人淹没了。
可没有人知道那个男主角是谁,更没有人知道贺文稀为什么会那样残爆的毁掉我,还将我的真名实姓召告天下。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欠下的总是要还的。
天空飘来五个字儿,那都不是事儿,是事儿也就烦一会儿,一会儿就完事儿……看着又叫嚣起来的电话,我急忙抓起包包就往外跑。
“你去哪里啊?急的像猴一样。”看我急着穿鞋蓝一好奇的问。
“你等着我去给我你买消夜。”
这消夜一买就是一整晚,第二天被贺文稀放回来的时候己近中午时分。好在蓝一不在,要不就被抓了个现形。
蓝一上班去了,用她的话说,蓝一本就是块砖,哪有新闻哪里搬。
冷酷无情的男人还真没把我当人看,整晚奋力的压榨,我都快以为自己是花生了,电视广告都有播,5花生油越榨越香,昨夜在我身上折腾了整晚的男人却是越战越勇,直到我筋疲力尽快要散架的时候他终于缴了械。
如果有的选择,我令愿去建筑工地上搬砖,肯定也没有这么累。
我喘息未定,用尽力气将瘫倒在从我身上的男人推开。
“贺文稀,你倒底是多久没碰过女人了,这种事小做怡情,长做伤肾。你就不怕精尽人亡。”
床上这点事,光精力我绝不是他的对手,他是倒要舒服了,可我的骨头都快散掉了,他身体爽了,难道还不许我的嘴巴爽点吗?
他要折磨我,那我们就俩俩折磨吧,说不定这样日子还能过的更快些。
“记住以后别连名带姓的叫我,这世界只有一个女人可以那样叫我,但那个人不是你。”
他伸手模了一把额前微湿的头发,把脸凑了过来,刚才犹在的火热气息,被他一说只余满室冰凉。
“就我们这关系,你要我叫你什么?亲爱的?”如果真要这么叫,那还真是会恶心的叫不出来。
“你叫别的男人怎么叫?”贺文稀邪魅一笑己然放开了我进了洗浴间,听着哗哗的水声,我哪还有时间想要怎么叫他,急忙从地上捡起昨晚被那禽/兽扔了一地的衣服穿上,开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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