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的挣扎了几下,他像铁了心不放过我,手上的力道更加了几分。
随时都有人会经过的走廊,还真不敢大声的质问他,我抬头对上他低下瞧我的眸子,我压低了声音:“这大庭广众之下,你想干什么?”
他嘴角轻勾,闪出一抹我再也熟悉不过的讥笑,邪肆而狂妄。
他就知道我最怕的是别人知道我跟他有半分的牵扯。
他头低了几分,嘴附在我的耳边,“你说,我和你之间还有什么事是没干过的吗?”随之呵出的热气袭在胫窝,让人一阵酥麻,床上的几次交战,他己轻易的找到了我最易敏感的地方。
为自己经不起挑,逗的感官感到羞愧,不由脸一热红到了耳后。
在这人来人往的地方,他是想要造点什么娱乐头条不成,两人相抵而拥的画面,任谁看到都会想到两个字——爱昧。
一会儿李雪从洗手间出来看到,我要怎么解释?
“你倒底想要做什么。”
“除了做嗳我们之间还有别的事可以做吗?”
这各难以启齿柔的事,他说出来就跟别人唱儿歌一样随便。
禽。兽,这两个字也只敢在心里骂骂。
人要审时度势才算聪明。认识贺文稀后,我就算对这个词有了深刻体会。
“别闹了,好不好。”温柔的语气里都可以拧出水来,全是讨好的意味,能让我这么狗腿做人的家伙可真不多,他贺文稀算一个。
对他的讨好都让我鄙视自己,原来多么不屑的事情,现在拈手就来,还做的滴水不漏。
他的手移到我的胸前,害的我原本就嗵嗵乱扑的心脏像加了马力一样跳的更快了,这样跳下去会死人的。
“一会儿到308来。”
“昨天晚上才……”腰酸腿痛还没缓过劲来,他又来了,这种日子倒底能撑到什么时候,他才能厌倦,次次都像打了鸡血一样雄纠纠气昂昂的扑上来,可怜我这小身板。
我的一千个不情愿,一万个不情愿,可全都写在脸上了。嘴上不敢说,臭脸还不让摆吗?
他说“在想什么呢?你果然就这一副外表是单纯的。”
我瞪大眼看他,难道不是吗?
他冷笑了一声“我约了朋友吃饭,你过来跟每人喝一杯,免你一百万的债。”
“好,成交。”
我现在一年的工资也就六万,一百万我得做多少年了,我想都没想就爽快的答应了。
他说我“小财迷。”
如果我是富婆,能让他这么为所欲为吗?哪次不是他想欺就欺,想压就压,哪还敢有半分抗义,那不都是因为欠着他大爷的钱吗?
看着踱着修长步伐而去的俊逸身姿,他不是在三楼吃饭吗?跑到一楼来做什么?
还真是阴魂不散,哪哪儿都有他。
“女圭女圭,你在这里做什么?”李雪从洗手间出来看到我还怔在那里,叫了我一声我才急忙收回眸光。
“看你吐的厉害,来看看。”
见李雪吐的一脸苍白,我很谦意的说。
“怀孕都这样,不关你的事,我们回去吧,免的一会儿他们都找来了。”
我抬头看了看走廊尽头己没有了那恶魔的身影,这才转身跟上李雪。
回到桌上又吃了点菜,绞尽脑汁也想不到一个可以说离开一会儿的理由。
“女圭女圭,你怎么心不在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