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反常让袁依明瞧进了眼里,经他这么一说,所有眼睛都转过来看我。
我强装镇定,掩饰被人识破的心虚:“没事啊,看我做什么?”
蓝一狐疑的凑了过来,那似要洞察一切,以新闻的视点观看世界的眼神,看的我毛骨悚起,只听她毫不客气的说:“你把筷子当凤爪都快啃没了,还说没事,你骗鬼呢。”
大大咧咧,不留情面的女汉子性格这就是蓝一,我死好死好的闺密。
我急忙一看,还真是。
我呵呵傻笑“这筷子是当季的新竹,啃咬越有竹笋味。”
袁依明说,“夏伯伯,你看女圭女圭都快变成熊猫了。”
我撒娇的哼了一声:“那好歹也是国宝啊。”
“你最爱吃茨笋了,现在正当季,你也好多天没回家了,明天回来老爸下厨亲自给你煮一道鸡焖茨笋。”
我爸刚一音,蓝一就把眼转了过来:“昨天,你不是说……”
“吃,排骨,你最爱的。”我急忙夹了块排骨往蓝一嘴里塞。
这丫哪壶不能提偏要提。
每次被贺文稀召去不是三两小时就能完事的,所以对我的每次夜不归宿最好的解释就是,我回家里住了。
对这一个完美的借口她一直坚信不移,可当下就这样活生生的被我老爸亲口给毁了。
避开她一副我不如实招来就军法外置的表情,装没事,可手机却很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还是专门为贺文稀设的独特铃音:天空飘来五个字,那都不是事……
我急忙站了起来:“我去接个电话。”
蓝一眼里的疑惑更重了。
我就知道和贺文稀这事迟早有一天会让她发现的,这见不的人的勾当迟早会让她把我鄙视一百次,说不定还会提出跟我绝交。
走到外面没人了,我才敢接电话,“喂。”
“机会不是每天都有的。”隔着电话那头的嗓音带着无限诱。惑,他最会要挟我,可是次次见效。
一百万啊,就我爸也要不吃不喝奔波一年了,和这比起来,去陪几怀酒真算不的什么,这么好的机会哪能不珍惜。
挂了电话就往三楼跑。
全是装修一色的包间,找到308包房门牌,问了站在门口的服务生里面有多少人,这才敲了两下推门进去。
一张水晶大圆桌,六个人,三男三女,唯独不见贺文稀。
丫的,被那斯玩了。
就说嘛,只喝几怀酒就一百万,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他说的对,我果然是被钱冲昏了头的小财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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