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看到冒冒然出现的我,都把目光转了过来。
有人咦了一声说:“这位小姐有点面熟,是在哪里见过,哪家公司新进的女敕模?”
旁边的几人一听都哄笑了起来,有人打趣的戏说“阿凯看见漂亮的女人,每个都眼熟。”
大家都又是笑开了。
进退两难间,一个身材高挑化着淡妆的女人端着酒怀走了过来,每走一步身后长长的卷发都轻轻飘动,好一个妩媚而娇艳的女子。
“你看人家干干净净纯纯洁洁的样子,哪像你们见过那些不清不白的,就别乱说人家了,显的没风度,有失你们几位大少爷的面儿。”
那个被大家叫阿凯的说“秦清,你也别装好人了,如果现在进来的是个帅哥,你还能像我们这样镇定吗?”
“何凯,你再诋毁本小姐的名声,嫁不出去全赖你。”秦清凤眉一斜,好不风情万种。
“这几天正值空窗期,要不你来填补一下。”何凯倒是一幅天生纨绔子弟模样。
另外一人叫了起来:“我说你们上学那会就咬,到现在都毕业多少年了还咬,要实在不行就两人凑一块过得了,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保证你们俩的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看他们吵的不亦乐乎,这地方实在不适合我存在。
趁大家都消停的当,我说:“抱歉,我走错地方了。”
何凯凑了上来挡住我正要后退的步伐,“竟然来了,就是有缘,不如坐下来我们沟通沟通,了解了解。喝喝小酒也行啊。”
我面无颜色的问:“你想要我陪你喝酒?”
“哟,这妞爽快。”何凯一拍手笑了起来。
想起贺文希的话,陪每个人喝一怀就一百万,我说:“六怀酒一百万,这价钱怎样。”
所有人都好像看到了外星人饶有兴趣的打量我。
有人问:“这么贵,喝的这六怀是什么酒?”
我轻轻笑着:“毒酒,有胆量喝吗?”
那人愣了一下转脸看何凯:“阿凯,这可完完全全是你的菜啊,太对你胃口了。”
何凯也笑了,他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能不能先让我风。流了再做鬼。”
流。氓。
握紧拳头正要往何凯脸上挥去,屋里洗手间的门开了,贺文稀用纸巾擦着刚洗过的手从里面走了出来,举手投足好一副悠然自得。
看到贺文稀走了出来,大家兴味盎然的都又回到坐位上去。
有人对贺文稀说“切,才刚开始玩儿,你就出来了,太没意思了。”
听那语气,敢情全都串通好了玩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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