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难耐的时光并不太长,一个男人的独角戏终是很难唱下去,最后他兴味盎然抽身而去。
他一边整理着他的衣物一边狠冽的警告:
“别一下了床就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女人,身体都给我了,你就好好把你的心留给你的初恋吧。你最好就在心里想想,我是有洁癖的人,身子可要给管好了。”
不理会他的怒气,我起身在他的车里找了纸巾擦拭他留在我身体里的污秽。
谁还有没过去呢,跟我翻旧帐,他不也一样吗?那个叫秦清的一整晚看他的眸子都像渗了蜜似的,他却视而不见。
“秦清长的那么漂亮,身材又好,还有一副倒贴的可人样,你怎么就不要她呢,还拉我去做挡箭牌。”
晚上见他把秦清气走了也没出口挽留,想必让我出现那里都是他故意的。
他伸手在我脸上模了一把,眯起的眼角邪魅一笑,“谁要你长了张,让我看见到就想上的脸。”
我一把嫌恶的打掉他的手:“恶心。”
“可你今晚的表现真的不怎样,看来你还是比较适合在床上做这种事,所以……”他转身从车里找了一条钥匙给我:“搬过来跟我一起住。”
霸道的命令,让我想要反抗的胆量都没有。
我扮可怜装乖:“我己经随传随到了,你就放过我吧。”
“随传随到,哪有随手拿来就快。”
丫的,把姐当什么了,泄/欲工具吗?
愤怒难当,咬牙切齿,最后换的一句:“贺文稀你个变。态。”
他薄唇轻抿,哼了一声己然不把我的抗议放在眼里,他就知道我会妥协,无条件的妥协。
自问,三年前那个拍拍**说走就走的夏娃哪去了?
那份天不怕地不怕的勇敢呢?
早被贺文稀步步为营给磨灭了。
……
上班的日子总是愉悦的,周一到周五白天的时光全都是属于自己。
远离他的视线,连空气里都带着轻松自在。
贺文稀出差去了,我就一直拖着不肯搬家,虽然他住的地方离我上班的幼儿园步行也就十来分钟,可我还是不想搬过去跟他一块住。
平时任他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对我也就算了,可两人真的住在一起了,这算什么事啊。
同。居,在我的思想里这可不是一个有好喻意的词语,如果让爸爸知道了,他一定会自责的把所有事都揽到自己身上。
而且蓝一这边我要如何开口,如实招来她一定会扒了我的皮。
星期六,蓝一难得休息半天,没想到硬是被蓝妈妈按排了相亲。
蓝一扯过床上蓝妈妈一早就送过来的裙子就要扯成两半,认识她这些年,可还真没见过她穿裙子,多亏蓝妈妈想的出来,要把她朝淑女方向发展。
“不去,不去,不去。”她无奈的冲我吼。
“吼个p,你还真打算陪姐相伴终老啊,别扯坏了,不穿还可以拿回去退掉,你跟钱有仇啊。”我抢过她手上的裙子,蓝妈妈真是大手笔,香奈儿当季新品,也可见她是多么的想把蓝一嫁出去。
“你说我这才多大点年纪,哪有这么心急就赶着我出嫁的娘。”蓝一脸都拧成了麻花,一千一万个不愿意。
突然,她圆溜溜的大眼骨碌碌的转着。
一看她那样我就知道没好事。我连忙躲开“你可别打我主意,这事真帮不了你。”
“你不帮我谁帮我啊,你知道我心里一直住着一个人,怎么可能还会喜欢上别人。”蓝一一**坐在了床沿上,低着头一脸沮丧的伤感。
“明明是不会有结果的,忘了吧。”我心一堵,鼻子一酸,眼泪忍不住就滴了下来。
“女圭女圭,你能忘了他吗?”
我无言,坐在她的身旁,两人相拥抽泣。
我不能,因为他是我哥,蓝一喜欢的那个男人是我哥,秉承血脉相连的人,怎能忘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