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满的凝我,漂亮的的眉头轻轻蹙在一起,拿掉眼镜后的眸子,充斥着赤果果欲/望的灼热。『**言*情**』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对一个蓄势待的男人叫停。”难耐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诱、惑。
不管想不想做,心甘还是不情愿,在这件事上,在他的怀里,我总是难逃沉。沦的下场。
我极力压住燥动的细胞,赶走他撩人的男性气息。
女人的拒绝总会被男人误认为欲拒还休的诱。惑,也许贺稀也这样认为了,他嘴角邪肆的笑意我太熟悉,那是事在必得的代表。
我推搡躲避着他的不依不扰,就我这简易的单人床,他真要在这上面运动起来,肯定会出吱呀吱呀有节奏的伴奏声,到时蓝一不用进来都对屋里生的事一耳了然。
听着蓝一伸手压了一下我的门把,我心里咯噔一声,手脚并用,使出全身力气将压在我身上正胡作非为的男人一脚踹到了床下。
男人闷哼了一声,气的眼都绿了,咬牙切齿的冲我张了张口,却谢天谢没有出声。
蓝一又用力的推压了几次门锁都没能开门,她疑惑的说了声“嗯?这丫怎么锁门了。”
平时这里就住了我们两人,都是女生所以是从来不锁门的,好在刚才贺稀倒是把门锁上了。
“女圭女圭,你在屋里吗?不会这么早就睡觉了吧。”蓝一抬高了十八度分贝的声音,就算是睡着了的人都该被吵醒了。
想必是因为从不锁门的我今天锁了门,让她觉的有些不寻常,她又用力的在门牙上大力的拍了两把。
我着急忙慌的随手扯过衣服往身上套。
我冲外间吼到:“我在穿衣服呢。”
“我买了和路雪,还是你最爱吃的芒果味,我去拿勺子你快出来。”
然后听着蓝一哼着小调去厨房的声音,我瞪了一眼地上男人,狠狠的警告:“呆着,不许出来。”
正想转身出去,没想他有力的大手却紧紧钳住了我的手腕。
听着蓝一从厨房出来的脚步声,我用眼无声的询问他到底想怎样啊。
他轻启的唇缝里挤出两个字来:“搬家。”
“女圭女圭快点出来啊,搞什么搞啊,一会儿雪糕都要融了。”蓝一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冲贺稀点了点头,把声音压到了最低:“明天我就搬。”
“不然。”他邪气的一笑,让人汗毛竖起。“我会每天深夜造访的。”
他永远知道我在害怕,逃避着什么,赤果果的威胁我找不到抗拒的出口。
变/态,禽/兽,流/氓,银棍……
“你嘴里在念念有词什么呀,磨磨蹭蹭可不像啊,听到有吃的还大半天不见人影。”
“没有,没有,在背法语单词呢。”
“上学那会没少背啊,现在都解放自由了,背那玩意干什么。”蓝一一脸不屑,远远就扔了一个勺子过来。
“骂人啊,反正别人又听不懂,随我怎么骂都没关系,那才真叫一个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