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的时候,我把她送到大门口,等在路边的高档小车里,毕恭毕敬的走出一个司机一个保姆,唯少了家人温暧的怀抱。
心莫名的拧了一下。
孩子和父母的缘份来之不易。
如果自认不能做一个合格的妈妈,我不会轻易把无辜的孩子带到这世界上来。
对于三年前那错误一夜后的意外怀孕,几经挣扎我最终选择了忍痛放弃他。
残忍也好,不够勇敢也罢,只能算是缘份未到,他先到了。
如果当时生下那孩子现在己有两岁了。
有时在夜深人静的晚上,突然脑子里就会窜出一幅幅孩子学步蹒跚,牙牙学语的画面。
叫着妈咪的声音格外软糯女乃气,孩子突然哭了起来,嚎嚎大叫着,妈咪,妈咪,你在哪里啊,你怎么不要我了呢?
看不清那孩子的脸,好像越追越远,我拼命的往那哭声的方向跑去,却仍是看不清那孩子的脸。
我急的满头大汗,可伸手却怎么也也抓不住那个飘缈的影子。
宝宝,别跑,妈咪在这里啊。
我撕心裂肺般的哭了着喊着追着,三年来从未像这般哭的伤心。
我是真哭了,所以吵醒了贺文稀,他起床开了灯把我从梦里摇醒。
“做梦了。”
看着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可梦境中的画面却那样清淅,如一帧帧的画面定格在了脑海里,萦绕着我的思绪,挥之不去。
贺文稀拉我靠进他厚实的怀里,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让我莫名的心安不少。
“看你整天有事没事都乐呵呵的样子,不了解你的人还真以为你是个没心没肝的家伙,原来你也会从梦里哭醒。”
在人前没心没肝,有事没事都乐呵呵的样子,只是掩饰我的不快乐而己,听他这么说像是很了解我似的。
贺文稀紧了紧搂着我的双臂接着说:“我眼里的你就像个迷,自认很了解你了,但越靠近就越无法把你看透彻。”
我拿开他的手,转身坐在他的对面,很认真很认真的看着他:“我们就保持现在这个距离吧,不要试着想要解开我这个迷团。”
听了我的话,贺文稀脸一沉,冰霜堆上眼眸,带着薄薄的怒意,语气不由凉了几分:“你太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了,难道你还指望我会爱上你吗?”
看他这样子,我反而舒心,对于他偶儿的温柔我很不习惯,倒是他的冷言相讥我更能接受。
我淡淡一笑笑说“这样的事我当然不指望也不希望,现在这样就是最好,总有一天我会离开这里的。”
如果我有三千万,我会头也不转的离开他,如毒药般有着致命诱/惑的的他。
其实,我也会害怕,像他这样金情又多金,俊逸又帅气,还无不/良嗜好的的极品男人,任哪个女人在他身边久了都不免会动心吧。
在没动心之前,我就要把自己也许会动心这条后路给生生的斩了。
明明知道前面是万丈深渊还要奋不顾身往里跳,那就真的是傻了。
贺文稀沉着一张俊脸,没有多看我一眼,扔下我,拿了床头的车钥匙就往外走。嘭一声巨响,房门被他紧紧的甩到了一边,无辜的成了他的出气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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