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有事要问我吗?”身后的男人把头埋进我的脖子里轻轻磨蹭,毛手毛脚的他一看就起了坏心思。
麻麻痒痒的感觉漫延,我往床边上退想躲开他。
“都吃过了,那你还不说。”
刚刚只顾着吃,他不提起还真差点忘了这茬。
“饱了但还是很渴。”很不要脸的男人紧追不舍,又靠了上来,呼着热气没头没脑就一阵乱凑。
无耻的男人,贪的无厌,可恶。
我推搡着他往后退,突然身后个落空,一不小心就滚到了床下,身上一个重压,贺文稀的身体也随着我的拉扯掉下了床下,将我压在了他的身上。
天快亮了,我的睡意正浓,可他明显吃了兴奋剂一样,我说“那个问题我还是去向何凯求证,你就安心的睡吧。”
“这些天我不在,都没想过我的吗?至少身体上就没觉得缺点我的滋润?”贺文稀嬉皮笑脸的样子,越发暴露了他的不安分。
缺点他的滋润吗?那简直就是**上的压榨好不好,哪次不是以我下不了床为最终目标的结局,躲还躲不及呢。
健硕的体魄加上他又受了伤,怎都不敢下手太重去推他,他倒好压在我软绵绵的人肉床上一脸甚是享受的不行。
我没好气的说“都受伤了,你就好好养着吧,别落下什么病根,误了下半生可就是大事了。”
“如果我不让你检验检验,你还真以为我下半/身伤的不行了。”他伸手就来扯我的睡衣,单薄的睡裙,在他的手里简直不堪一击,不出三几下就被他扯成了几块。
这都是第几件碎在他手下的睡衣了,次次火急火撩的,就连帮我月兑衣服的那两分钟都似等不急似的。我埋怨的骂他“你再这样扯我的睡衣,我就来没睡衣穿了。”
他抿紧的唇突然邪魅一笑:“那以后就不要穿了,行动起来那不更方便。”
再一次在心底问候了一千遍他这个精虫蛀脑的男人,怎么一天到晚就竟想那事了。
看着他就快来临的猛烈进功,我不得不求饶“好好,我相信你没有伤到不行好不好,真的不用亲身检验了。”
他游走在我小月复上滚烫的手停顿了一下,抬起眼看我,“你怎么每次都那么怕我。”
“谁要你次次都那么饥、渴难、耐,是女人都会怕的吧。不信你找别的女人试试。”
趁他停顿的空隙,我想从他手臂的空当转出去,把我压的死死的男人却不让我如意。
“你的意思是变相赞我的床/上功夫了得,那我就更要卖力点儿,不然就让你失望了。”
我狠狼的瞪他,他竟然可以如此这般扭曲事实,还真是屈才。
突然,他手指一用力,探进我体下湿润的深处,我不由啊了一身,僵直了身子不敢动,瞪大了眼看他,“你怎么可以用你的手指……”
看着我的无比紧张和羞涩,他却笑开了脸,:“还说不想,如果真不想要,能有这么多水,这么润滑吗?”
对着现在这样的境况,我实感很难受,心里是抗拒的,可身体却总是经不起他的挑/逗,我这种女人就是真正的贱女人吧。
羞愧难当。
丫的,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
他的手指在我的内体一下一下的撩拨着我的欲念,每一次的抽/动都会带来不一样的触感,他在挑拨着我在理智与发疯的边缘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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