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越一人坐在书案前,刚刚君北的想法他也懂得,可是,如果当初是真的因为想要培养出一个合格的傀儡的吧,那么现在,心里那个道不明的情绪又是如何。又或者说,是心里那道无法跨越的禁忌的情感。双手抚额,那双明亮的双眼轻轻的闭上,嘴里划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君北心里的想法总是乱糟糟的,可是有一件事情是他最最明确的东西,那就是做真正的自己,真正的晚璃。而不是做一个靠君越以及语然山庄的名气而成为人人艳羡的下一任庄主。如若当初的自己可以从来一次,那么,想必现在的自己是在丞相府悠哉的七少爷。可以闲来无事****总是会害羞的大哥,还有泼妇一样的五姐,还有冷静沉着的六哥,还有那个总是护着自己,疼着自己的二哥。
君北一边走一边想着如果可以从来的梦。想着想着,眼泪但是不出意外的滴落下来。停下了脚步,看着寂静的湖水,心里的歰澀感也悄然消失。有着一种平静的温暖。君北慢慢的沉浸其中。
“不久听闻少庄主出庄了,可是去了帝都?”夜歌从背后缓缓而来,君北没有理会对于那个刚刚就在树上观望的某人。可是自己的平静似乎也已慢慢的被打乱。
“这些不关叶兄的事吧。”君北看着夜歌的脸,虽然越发的俊逸,可是心里想要揍人的想法却一直没有停止过。
“看来是真的呢。不过,想必少庄主也就是丞相的七子,晚璃了吧。”夜歌步步紧逼,豪不退让,言辞也变得严肃了些许。
“既然你都查了个彻底,又何必,问我呢。”君北的言辞丝毫没有慌乱。虽然短短七年,可是,这段时间想要改变一个人又有何难?
“看来我的猜测果然没错。不知七少爷想要何时回相府?”君北有点不知头绪的看了看夜歌,平静无波的道
“想必是叶兄多虑了,晚某既然离开了晚家,担任了君家少主的职责,那么,从此,晚璃这个人,也就不存在了。叶兄如若害怕晚丞相功高震主,独揽权政,大可让晚相一家辞官还乡,让晚太后在宫中伴青灯古佛,这算是一举两得。一得:没人威胁陛下,又可获得美名。二得:皇上孝敬太后美名。还可以把权全部纳入手中。何乐而不为之。”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可是晚相了没有功高震主,也没有独揽权政,叶某想,也不用担心不是?”
君北没有说话,只是简单的沉默。夜歌也在旁边静静的待着,没有过多的言语,一直到太阳高高的挂起,君北这才转身走回悠然居。
夜歌也没有尾随,有时候逼得太紧可不好。不如就让猎物自己想通了,再过来俯首称臣,这样,才有趣不是吗?
继续看着湖水,太阳的光直射在湖水中央,刺痛了眼,微微眯起双眸,把阳光挡了一半。
心里的感觉也是无限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