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的方法虽然有效,但是只持续了几天。下人见并没有什么事再发生,又懒散惯了,巡查的次数也渐渐少了。
“刘彻。”阿娇发现后,趁着刘彻在府时,去找了他,“怎么办啊,万一以后…“
“阿娇,你有没有听说过'香饵之下,必有悬鱼,重赏之下,必有死士'?”刘彻笑了笑,宠溺的看着阿娇。
“哦。”阿娇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重罚之下,必有懦夫!”
“恩,我的阿娇就是聪明。”刘彻刮了刮阿娇的鼻子,把她抱在了怀中。
不一会儿,管家宣布:“如发现有人玩忽职守,每人二十大板。大家相互监督,有人揭发,赏五百钱。”
至此,太子府中的下人行事有条不紊,府中规矩也从未更改。
阿娇是个闲不住的主儿,等府中事务渐渐上了手,一闲下来,便去了街上玩儿。
“啊,公子饶命啊!”阿娇正在把玩手中的木偶,忽然听到了女子凄厉的叫声。
“你个臭娘们儿,竟然敢偷我们公子的钱袋,不想活了?”
“小哥,饶了我吧!我实在是走投无路啊!下次,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阿娇看到小厮一脚踢在那女子的胸口,倒吸了一口凉气。把怀里的东西推给了侍舞,走上前去。
“喂,你太过分了!”此话一出,那女子像是在大海中找到了一块浮木一样,爬过来拽住了阿娇的裙角。
“夫人,救我!”
阿娇已嫁为人妇,在穿衣打扮上都有了变化。
“这位…夫人,我说,你已经嫁了人,干嘛要来管这档子事儿啊?”一个锦衣华服的公子哥看向了阿娇。
“你太过分了!”阿娇气急败坏地道,“她一个弱女子,你就这样欺负她!”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欺负她了?”窦景林很无辜的摊了摊手,“我可是没动一下手的!”
“你!”阿娇何时受过这样的气,“你纵容家奴!”
“我的家奴只是看她偷了我的钱袋,才去教训她的。”窦景林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样子,“她做错了事,本公子的人给她一点点教训,难道有错?”
“可是…”阿娇看了看衣衫凌乱的女子,“可是也不至于打死她啊!”
“这不还没死吗?”窦景林瞥了一眼地上的女子,对阿娇说道。
“她偷了你多少钱?”阿娇觉得跟他讲道理好像讲不通,所以换了一种方式,“我还你!”
“不不不,这不是钱的问题!”窦景林摇了摇头,“这不是有京兆尹吗?不如我们请他来评评礼?”
“习琴,京兆尹是谁?”阿娇压低了声音问道。
“呦,连京兆尹是谁都不知道,还出来横什么横?”窦景林摇了摇扇子,“真是不巧,京兆尹刚好是本公子的朋友。”
“管他是谁呢!”阿娇见习琴摇了摇头,也不再纠缠了,“喂,本姑娘给你一个机会,你到底放不放她?”
“呦,跟小爷横上了?”窦景林看着眼前的阿娇,思索着她究竟是什么身份。
正在这时,一个小厮跑来,在窦景林耳边说了些什么。
“算了算了,小爷我心情好,不跟一介妇人一般计较。”窦景林说着,大步离去。
众人见没有热闹可瞧,也渐渐散去了。
“无赖!”阿娇低叹一声,“姑娘,你没事吧?”
“多谢夫人,多谢夫人!”女子跪了下来,磕了几个头。
“快起来!”阿娇拿了钱袋,“喏,这里有一些银两,你拿去吧。”
“这…”女子很是为难。
“拿着!”阿娇把钱袋塞到了她的手中,又把腰间的玉佩拿给了她,“以后再有事儿,就到拿着玉佩太子府找我。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楚服。”
太子府。
“太子妃,殿下回来了,请您去前厅。”
“恩,你先下去吧!”
“诺。”
阿娇进了前厅,便看见了窦景林。
“你怎么在这儿?”
“怎么是你?”
两人看着对方,惊讶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