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贪欢,一霎风雨我爱你(11)
夏苡薇神思游离,听到他提起恩恩,才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动作多不雅观,双手放在他的胸口,微微推拒,但力道着实构不成威胁。爱殢殩獍
“别”
“好不容易才二人世界,你忍心看我一个人就这么忍着不能纾解?”
他声音嘶哑的说着,手下也没停,婉转落在她的胸口,将她的内衣推到上面,掌心盈握她的柔软,意乱情迷。
夏苡薇的拒绝徘徊在嘴边,说不出口嫘。
这些日子两人同床共枕,碍于她身体不好,莫濯南一直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纵然她清楚他一直忍得很辛苦,但怕擦枪走火,也只得当做不知道。
这时,莫濯南看到一旁融化了的巧克力,食指微微弓起,忽然抹上她的唇。
巧克力还是温热的,落在唇上格外厚重,却也十分舒服轼。
她刚要开口抗议,他就覆了过来,四唇相贴,转瞬便是一记热情绵长的法式热吻。
夏苡薇唇上的巧克力被他用舌一一卷入口中,苦涩的香甜在彼此的口中如同激起涟漪般化开,她无法抵挡这个男人刻意散发出来的魅力,双手从他的胸口转而缠上他的颈子,化为主动,承受久别的激情。
到最后,两人额头靠在一起,低低的喘息。
她的内衣不知何时被他解开,就和他的西装一起被扔在地板上。
激情还未完全退却,莫濯南这时轻轻拍了拍她红透了的脸颊:“自己坐好,我马上回来。”
等她回过神来,莫濯南已经没了踪影。
她低眸,看看自己,又看看散落在地上的衣物,脸颊升起异常的潮热。
很快,莫濯南就回来了,只不过手中多了一盒东西。
他将东西塞进夏苡薇的手中,声音粗嘎:“打开。”
分工明确。
她听话的打开的包装,只是手指没了力气,连最外面的塑料薄膜都揭不开,试了几次,颓然的胯下肩膀:“我弄不来。”
闻声,他从她的肩膀抬起头。
过大的领口因为男人的缘故,已经滑落到一侧,露出一边圆润漂亮的肩头,上面的点点红痕,是他留下的印记。
轻声一叹,他叹息得颇为无奈:“你真是生下来折磨我的。”
他松开她,双手利落的打开包装,抽出其中一片,夹在漂亮的双指中央。
眼看着他动手撕开最后的包装,夏苡薇心突突的一跳:“我们回房”
‘间’这个字还未说出口,就见他已经准备就绪,即便欢好无数次,她总是不在强光下面对此时的他。
于是,连忙闭上眼睛。
因为失去了视觉,其他感官就分外的清晰起来。
她感受两人毫无间隙的挨近,他用他最坚硬的部位摩擦着她。
夏苡薇被他厮磨到神志不清,连何时被他褪下底裤都不知道,一声金属拉链的声音响起后,就听他在她耳畔暧昧的吹着气,低哑的要求她:“苡薇,抱住我。”
她缓缓睁开眼,对上他深深望不见底的黑眸,大脑先发出指令,双臂勾住他,彼此完完全全的契合在一起。
天已经黑了,只有厨房一盏工作灯孜孜不倦的散发着光亮。
隐晦而模糊的光下,他的轮廓愈发的清晰起来,尤其那双眼睛、菲薄的唇瓣
“唔!”感受他握住自己,从下方重重撞入她的身体,夏苡薇疼得轻呼一声。
双手几乎立刻月兑力,从他身上垂下,却被他迅速握住,带领着绕道他的镜后。夏苡薇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已经找不出半点力气,几乎在彼此交融的一刹那,就全部归他所有。最后,她只要全身靠在他的身上,双腿缠上他精壮的腰,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但这种姿势,反而让他更加的深入。
莫濯南的动作不快,却很深。一下、一下,似乎要她清晰的感受他每一次的进攻。
夏苡薇咬着唇,一声声轻哼忍不住从口中溢出。不断留下来的汗水,粘合在两个人的身体上,似乎更加密不可分。
隐隐约约听到玻璃瓶碰撞的声音,她却无暇他顾。
只是后来被他捏住下巴,有一股清润的液体灌进她的口中。紧跟着,是辛辣的刺激感。
“好喝吗?”他笑挑着眼角,最爱她这时候的模样。
夏苡薇眨了眨眼睛,才算拉回几丝理智。她做蛋糕时放了一些朗姆酒,恐怕他刚刚喂给她的就是它了。
“我会醉的。”她低低的抱怨。
最后,他只是坏坏的一笑:“醉了更好。”
他的手掌穿过T恤,摩挲着她背脊的肌肤,指尖仿佛带着点点魔力,激起她一阵强过一阵的战栗,在他不断进出和一次次的贯穿下,神志飘远。
莫濯南并未维持这个姿势太长时间,忽然一手托起她的臀,整个身体随着他从餐台上月兑离。但是他的侵占并未因此而停止。
不断有汗从两人的身体滴落到地板上,他抱着她,一直从厨房走进卧室。随着他的走动,夏苡薇觉得自己全身都要被他逼入绝境一般,承受他略微粗野的进入和抽出,已然被他带进了情动的漩涡。
刚一回到卧室,还来不及走到那张大床上,夏苡薇就被他忽然放在地上,体内的动作还在继续,她被压在门板,再次被狠狠进入。
“莫濯南”身后是冰冷坚硬的门板,夏苡薇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他撞断了。
莫濯南似乎察觉到她的不适,见她拧眉,空出来一只手垫在她的腰后,阻隔她的背部与门板间的摩擦。
“苡薇”他退出进入,不断唤着她的名字,一遍一遍。
到后来,夏苡薇已经记不清两个人做了几次。每次当她以为要结束的时候,男人总要再一个新的地点、新的姿势再做一次。两人在地毯上纠缠,后来才回到大床上,又被他按住进入。
整个身体像是垮掉了一般,最后被他抱进了浴室,夏苡薇连一句话都说不清楚,迷迷糊糊的任他在自己身上作祟,一头及腰长发纠缠在彼此身上,她香汗淋漓,嗓子也叫的嘶哑起来。
在浴室里,他也没有放过她,也许是积压了太久的缘故,夏苡薇还以为自己最重要死在他的身下。
不过幸好,她还是完整无缺的从浴缸被抱到那张床上
一早,夏苡薇从腰酸背痛中醒来,动一根小手指似乎都要累得气喘吁吁。
再偏过头看向睡在一旁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早就醒来,似笑非笑的观察她所有举动。
头还有些昏昏沉沉,但也不忘狠狠剜了一眼男人。
莫濯南轻笑,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长发,适时递上一杯早就准备好的糖水。
“来。补充些体力。”
她原本口干舌燥,刚要开口喝一口,但一听他的话,便一个激灵,死死的合着嘴巴,就不张开。
莫濯南被她孩子气的举动逗笑,一声比一声低沉的笑声在卧室里回荡。
夏苡薇气他这时候竟然还好意思嘲笑她,便双目瞪得很圆,无声抗议。
莫濯南好不容易收起笑容,嘴角抿了抿,尽量做出严肃正经的模样:“放心,别多想,我只是纯粹的想让你喝些水而已。”
虽然,他的确很像等她有了体力,再来一局的。
夏苡薇半信半疑,但真的是渴极了,张嘴顺着他递过来的被子喝了一大杯下去。
到最后,还意犹未尽的舌忝了舌忝唇瓣。
男人眼神此刻微微一黯,他的手指缠绕着她的长发,又发狠似的吻住了她。
昏暗不明的光线中,他们亲吻着对方。
莫濯南抬起她的一只腿,半悬在空中,跻身就要进入,夏苡薇被他折磨得实在累极了,摇摇头,轻声呢喃的对他撒娇:“好疼”
两个字,便使男人进入一半的动作停顿了下来。
他抬起头,沾着汗水的短发在她额前飘荡了荡,她眼中带着哀求,软软的跟他求饶。
莫濯南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狠不下心来,拉过一旁的白被盖在两人彼此哧luo的身体,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她见他似乎真的很难受,胸口起伏剧烈,就想帮帮他,小手一下一下轻拍他的胸膛:“忍得很辛苦吗?”
她明知故问,不知是不是故意折磨他。
莫濯南斜睨她一眼,没有说话,而是攥住她在自己胸口作祟的小手,用力的攥着,似乎要借此纾解未发泄出来的精力。
夏苡薇抿了抿唇,视线缓缓下移,忽然扫过他腿间支起的隆起,盯着小帐篷足足三秒,才想明白那是什么,然后红着脸,忙不迭的将视线转移。
原本困窘的男人在将她这幅神情尽收眼底后,悄悄地勾起薄唇,心中暗笑
莫濯南还有工作,又陪着夏苡薇躺了一会儿,才起身去冲澡。
等他从浴室里出来,她就趴在床上,长发铺陈在白皙的背部,呼吸规律。
他走过去轻吻她的额头,夏苡薇也因此醒来,睁开眼睛,还有迷糊的看着他。
“你不是要去公司和白雅讨论剧本的事?”
他的一句话,让她彻底清醒。
夏苡薇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几点了?”
莫濯南看了一下钟表:“九点半。”
“天啊!”夏苡薇哀号,约在十点,这时候铁定赶不上了。
莫濯南看她急得团团转,忍住笑,按住她的肩膀:“好了,待会儿我去公司的时候和白雅说一声就行,不用急。”
夏苡薇怔怔的点了点头,不知是不是将他的话听进去了。
“还有,我听说昨天苏琳娜找你的麻烦了?”
莫濯南捡起地上的T恤,帮她仔细的套上。
“浅浅告诉你的?”她沉吟了一会儿,才开口。
他分神看了她一眼:“我倒是希望,再有这种事,是由你来告诉我。”
夏苡薇垂了垂眼帘,抿唇:“也不是什么大事,让你知道反而会小题大做。而且,我既然做好复出的决定,就已经做好这种准备,这点冷言冷语还伤害不到我,你不要担心。”
他轻叹一声,要是能不为她担心就好了。现在连他都搞不懂自己,她只要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内一天,就会心神不宁,生怕她会出生意外,满脑子都是消极思想。
可能是上一次她的消失,真的让他后怕。
“你真的决定接这部戏?”
夏苡薇轻笑出来,双手捧住他的双颊,然后向内用力,他也配合她嘟起了薄唇。
她俯身,轻啄了下他的唇瓣:“你已经问我很多次了,莫爷爷。”
“好了,再问你,你都要嫌我烦了。你自己决定就好,但是答应我,”他拿开捏着他脸颊的双手,神情认真:“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说。就算是被人冷言冷语这种小事,都要告诉我。”
她点点头,食指中指并在一起,轻点了下额头:“遵命,长官!”
竟然还行军礼
他摇头笑了笑,眼底满是宠溺。
莫濯南仍是送她到特定的地点,再由盛世的司机接夏苡薇回公司。
到公司的时候,两人一前一后,洛浅浅还是在老地方等着夏苡薇。
“不好意思,今天晚了。”见到洛浅浅,夏苡薇先道歉。
洛浅浅反而暧昧一笑:“我刚刚看到莫先生了。”
“额?”夏苡薇不知这前后有什么因果关系。
“眼睛都在笑呢,昨晚苦了你了。”洛浅浅很有革命友情的拍着夏苡薇的肩膀。
夏苡薇明白过来后,眼睛不敢对上洛浅浅,脚步急了几分,洛浅浅站在她身后,抿唇偷笑。
白雅一早就接到莫濯南的电话,说夏苡薇会晚一些到公司。
一大早就接到莫濯南的通知,这两人的关系自然不言而喻,白雅也是个精明人,其余的都没问,只说了会等她的话。
将近十一点,才在办公室等到夏苡薇。
夏苡薇道了歉,白雅表示没什么。
“来来来,看看谁在这里呢。”白雅笑着说。
夏苡薇顺着白雅的视线望过去,见到从沙发上站起来的男人也惊讶的捂住嘴:“安谵?”
“苡薇,好久不见了。”
男人站起来后,身形高大,连白雅偌大的办公室都显得狭小起来。
他走过来,笑意盈盈,同夏苡薇握了握手,说:“你真不够意思,这么久也不给我打电话,真是无情呢。”
安谵说话时带着台湾特有的口音,说什么都像是在撒娇,但凡是女人恐怕都没办法对他生气,更何况这男人还有一副超级漂亮的脸。
“我怕你太忙,所以不敢打扰。”
安谵状似不相信的哼了一声:“借口。”
知道他在开玩笑,白雅笑出声,夏苡薇则尴尬的扯了扯唇。
白雅提议道:“不如这样吧,晚上苡薇请安先生吃饭。苡薇是东道主,也当是赔罪了,好不好?”
夏苡薇和安谵接下来还要拍一部戏,上一次的合作也都给彼此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她当然点头:“那要看安先生赏不赏光了。”
安谵潇洒的耸耸肩:“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给你这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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