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少往你脸上贴金,我还用什么考,我本来就有医生执照!"
"你说什么?"
刘晨抑制不住的大叫出声,他愣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事情,只见他一脸诧异的凝望着眼前正专注做着某事甜美的人儿,望着她那张极具喜剧效果的小花脸,回想她在台上自信,风光的模样,再加上这几天几乎与她形影不离的相处时光!
一切的一切,真的很难让他相信,她没一点医生该有的样子!
"怎么?你不相信我?"
泳儿分神的望了眼已被自己的话给吓懵的刘晨,噘着小嘴不瞒的娇嗔着!
但不瞒归不瞒,泳儿丝毫没忘记正在进行的事情,只见她手上的动作没任何停歇,快速的抓过被放置在一旁的手术剪刀,顺势的将缝合线剪断,接着,她从包装袋里取出两枚干净的药棉,沾了些酒精,细细的为刘晨擦拭掉那已干结,此时正巴沾在他皮肤上鲜红的血迹。00小说
"难以想象,你是否在骗我?"
刘晨望着待听到自己的话后,变得闷闷不乐的泳儿,他神情稍显别扭的抿了下唇,淡淡的为自己刚刚过于惊讶的表现,解释着什么!
"真好笑,我为什么要骗你?这时候,谁有空骗你?!"
泳儿无语道,对于刘晨的不信任,她很想用力的按下他的伤口,以此狠狠的教训着他。但随即她想着他刚刚做无麻醉的手术时那痛苦,几乎被自己弄到昏厥的模样,她的心就抽痛着;再加上此刻他所表现出的飘无嗓音
就这一下,她当即就停下了自己那即将要捣蛋的手,与他一起背靠着大树,自顾自的郁闷着,低声的嘟囔道:
"你不相信,到时候回香港,我拿证书出来给你看!"
"你说你有,那好,我问你,那次是谁在酒店里做某医生的助手时,手中的药棉弄掉了,还将它捡起继续用的?"
刘晨幽幽的想起那次自己几乎接近昏厥时所看到的,看到她被那位年轻医生训斥时,噘着小嘴像个孩子在认真听教般,每每一想到那幅画面,他的心就被一阵的揪心所侵蚀着,酸酸软软的!
但每次,只要一想起那一幕的场景,他唇边总会展露一丝不易察觉,却是发自内心的微笑,至于这是为什么,连他本人,也无从得知!
"那是失手,失手你知道不?"
泳儿听着,顿时就失控的大叫道,只见已接近抓狂状态的她紧握着手中的手术剪,狰狞的面对着刘晨威胁着,一副他敢再说一次,她就真的,真的就
她现在每每一想到那丢人的一幕,并且还是在他面前出糗,她莫名的就想立刻马上去挖一个大洞,彻底将自己完完整整的埋了进去,她已没脸见人了!
"不知道!"
刘晨淡淡的,一副痞子模样的回答道,淡定的神态,丝毫不惧怕泳儿那赤+luo+luo的威胁,更不怕那把在他面前闪现银光的剪刀,因为就算他受伤,制服这个小女人,他也还是有这个能力的。再加上他无条件的相信,相信她不会真的对他动手的!
"你"
泳儿气恼的瞪着刘晨那副淡定的模样,耍着姓子将头快速的扭向另一边,自言自语的嘟囔道:"这还不是被你当时的模样给吓到了!换做是别人,我肯定不会出错!"
因周围静得只听到山风簌簌吹拂着植被的声响,加上这两人相距着如此近的距离,间接的导致了泳儿在嘴边嘟囔的话语,刘晨清楚,一字不差的听到了。
听着这句类似抱怨声,他唇角边不时显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望着眼前那依旧气呼呼,将嘴噘得老高的人儿,他抿了下唇,暗自思索着有什么方式可以打破这沉默的气氛!
当他看到她百宝袋里那瓶青花瓷的药瓶,望着自己的伤口,以及那一开始微微发烫,昏昏沉沉的脑袋,他知道这表示什么,也伴随着他想到了打破沉默的方式:
"帮我擦一下药膏!"
心理依然有怨气的泳儿本不想理会刘晨话语,但她的视线,悲催的还是不自觉的向他所引导的方向望去,当看到他所指示着的某物,她当即气愤的面对他,将药瓶随手的放置在自己的身后保护着,叫嚣的反对道:
"你疯啦,这药反应这么剧烈"
"没事!"
"不准!"
泳儿拼命的摇着头反对着,他刚刚才经历两轮钻骨,刺肉的痛苦,现在的她不愿再看到他这样,而且,他所剩的体力是不足以让他坚持到最后的!
"伤口发炎了!"
刘晨耐着姓子说道!
闻言,泳儿望了眼依旧红肿不堪的伤口,她迅速的抬手,顺势的将手背放置在刘晨的额头上,当手背还没完全的接触到他的额头,一股滚烫的温度随即扑面而来!
感受这手背处那股异样发烫的温度,她顿时略微惊慌,无措的望着刘晨,眼里的担忧越发的凝聚着!
"没事,我能撑住!"
刘晨虚弱的紧靠着身后的大树,望着泳儿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瞬间就读懂了她的担忧,他抿了下唇,低声的保证道!
"可"
泳儿望着手中的药品,她是见识过这药的药效,所以,她
"要不,你边涂药,边说说你为什么不做医生,而转去做模特的故事,这样,或许能分散我的注意力!"
刘晨眯着几乎要合到一块的双眼,坏笑的建议着!
他真的很想知道,今晚不知为何,莫名的想要深入的去了解眼前的她!
"老狐狸终于露出尾巴了,我看,这才是你的目的吧!"
泳儿听着,失声的笑了笑,但望着手中的药膏,又一次,笑容僵硬在她的脸上!
她紧皱着眉头想了好几秒,微微的叹了口气,再次妥协的她动手拧开药膏上的盖子,抠了一小块墨绿色的啫喱物质,故作轻松道:
"恐怕全天下,只有你这保镖有这么好的福气,不仅有雇主细心照料,还能要求雇主给你讲故事!"
""
闻言,刘晨满头的黑线立即显现,他斜视的瞪了眼泳儿,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反驳,却被泳儿说出口的话,给顺势的逼了回去!
"不瞒你说,我是个一出生就被父母无情的遗弃在医院的孤儿!"
刘晨听着,整个人呆愣在那,当即紧抿着唇,神色有些复杂的望着那云淡风轻说着话的泳儿!
"很意外?"
泳儿微微的笑着,仿佛在说着别人的故事般,她望着手中的墨绿色的啫喱物质,她动作十分轻柔的将其涂抹到刘晨的伤口上,微低着头,继续道:
"后面被医院的社工送到了一家有宗教背景的孤儿院,从小我就在孤儿院里生活,那的修女人都很好,小朋友们不哭不闹,互帮互助,大家有吃一起吃,有玩一起玩。那时候的孤儿院,没固定的资助单位给我们捐款,时不时会有小朋友被有爱心的家庭领养回家,而这时,才有一份相对较大的一笔钱进来,但这也不够,大多数我们几乎都是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那的小朋友不能生病,一生病,小病还好,简单的药物就能治好;但大病,就只能束手无策,眼睁睁的看着"
想着以前种种的经历,想着那一个个逝去的小玩伴,泳儿的眼眶顺势的红了,她用力的吸了吸鼻子,继续道:
“那时候的我,就暗暗的在心里发誓,我一定要做名出色的医生,免费为孤儿院的小朋友治疗!那时候适龄上学的我们可以通过社工与某些爱心机构的帮助,进到些免费的学校接受教育,之后我就拼命的去学习。可到了16岁毕业时,孤儿院就不会为你提供居住的场所,毕竟,那的资源有限!”
“我原本有机会去国外深造,但我放弃了,毅然决然的考了香港最著名的医学院,当时课业真的很多,课本几乎都是这么厚的一本”
说着,泳儿激动的空出只手,在刘晨面前比划比划,然后继续道:
“但学习之余,我就利用已不多的课余时间到校外去兼职,发传单,到快餐店洗碗,到影视城里跑龙套。我很明白我的责任,我要赚钱去帮助院里的弟弟妹妹,不能让他们饿肚子!赚到的钱,留了部分当生活费,剩余的,全给了孤儿院!”
“就这么忙碌的过了几年,当我考得医生执照,即将要进医院去实习时,我遇到了陆姐。那时的她在逛街,我在为某电子产品担任促销员,当时有位小有名气的模特,因酬劳谈不拢,不愿上台展示,而负责人在无措之下就把我推上舞台,那是我第一次的走秀初女作!那场秀下来,我完全懵了,回到后台,就见到陆姐,她微笑的和我说了句‘你愿意从事模特这一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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