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怒火来的莫名其妙,也搅乱了原本平静的心。
瘸着脚,百里琳琅悻悻地走出军帐,便看见被挂在军营前的尸体正一鞭又一鞭的接受着所谓的惩罚。百里琳琅竟一时不知是何滋味。
他的罪真有重到鞭尸的地步吗?
心底幽幽地打着问号,她挑眉望天,却得不到答案。
“死的那个将军的确是犯了不可饶恕的罪。”熟悉的声音传来,却见百里清尘与言非离已站在她的身后。
“哥哥。”讶异地唤了一声,她亦朝言非离点了点头。
站在她的身旁,言非离道:“这个人是奸细,殿下在来前就已查出来了。”
“查出来?如何查出?只因其他臣子的奏折?”不悦地打断言非离的话。如果真是这样,那未免也太滥杀无辜了吧。
见她误会,言非离正了正脸色后悠悠道:“殿下手下的太子军素来都是骁勇善战又不缺才智。即使他们跟着殿下班师回朝,殿下还会安插一些太子军的人在军营里秘密监视,希望把军营中的蛀虫找出。再一网打尽。”
说到这他亦不免眉飞色舞,骄傲之心十分明显。
“在外人看来,殿下残暴无情,性格暴躁。但殿下杀的人从来都是罪大恶极的人。更能让其他人吸取到教训,达到杀鸡儆猴的效用。”接着将话说完,言非离便朝着与他打招呼的将领们走去,丝毫不管不顾身后的两人是否认同他的话般。
“我以为你会趁他受伤的时候杀了他。”站在她的身后,百里清尘幽幽的话语打破了短暂的沉静。
百里琳琅先是一愣,随即无奈笑了出来,“我也认为我会杀了他。”斜睨着他,她继续说道:“可是,在这个关头,他死了,军心必将涣散。到那时若让南国余孽得逞了,我就成千古罪人了。我要的是皇甫桀的命,但不愿让整个裕天陪葬。”
望着与他人寒暄的言非离,百里琳琅神情有些淡漠。
话锋一转,她复又对他说道:“哥哥,你们是如何月兑险的?”
“哦。”百里清尘敲了敲脑袋,尴尬道:“我与非离都精通水性,跳河后并没有离去,直到黑衣人走才上岸的。这一路上言非离也暗暗给皇甫桀留了记号了。”
“记号?”百里琳琅心下疑惑,猛然想起路途上她总能看到他盯着一些摆的奇形怪状的石子看。
“怪不得他如此快马加鞭的赶赴这里,原来早知道你们没事了。”害的她一路提心吊胆,直担心他们有什么不测。
正思索间,却只见一群小侍卫跌跌撞撞的从太子军帐中滚了出来,直直爬到百里琳琅兄妹面前。
“殿下从进账开始就大发脾气,这会儿已经不知道处罚了多少个侍卫了,您是太子殿下的贴身侍卫,能不能麻烦您去看看?在这样下去,我们的**也要开花了。”
“贴身侍卫?”百里琳琅再次愣神。
见她疑惑,侍卫们误以为百里琳琅是惊喜过望,于是乎仔细地解释道:“是啊,是殿下说的,百里流苏公子是他的贴身侍卫。太子专用,任何人不得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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