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机会向你示好,却没有命从我身边把你抢走。”司伽月一吻落在韩姒鸾的双唇,打断她的话,“而且,我也相信,除了我的身旁,你哪里也舍不得去。”
“你就这般自信?”韩姒鸾笑容魅惑,星光熠熠的凤眸底闪过一丝玩味,“没有谁,能够抵抗得住权力和金钱的诱惑,我也非圣人。”
“所以,我的小东西为了我,把立大功的机会送给了秦安。”司伽月翻身侧躺,将韩姒鸾搂入怀里,“等到那一天,我会许你一个不一样的未来。”
那一天,是哪一天,韩姒鸾和司伽月都很清楚,根本不用说明,韩姒鸾勾唇轻笑,撒娇似的向司伽月的怀里拱了拱,“我会铭记在心。”
只要东瀚皇为帝一天,就不会放过她和司伽月,她和司伽月想要活下去,就要以命相拼,为她们的未来,拼出一条血路。
司伽月垂下眸帘看着怀里的少女,唇角情不自禁的上扬,绽放出一抹邪魅众生的笑容,仰头望天,淡笑道:“这个夜,几人愁,几人欢呐。”
司伽月的话音刚落,一阵劲刮过,追风劲风般出现在司伽月和韩姒鸾的身后,“主子,东瀚皇已命领锦衣卫暗中调查云王与匪徒勾结一事,云王第一时间派人去暗杀天牢的匪徒,可太子早有安排,云王派去的人无功而返,二刻钟前,云王派人给将军府送了一封信。”
司伽月庸懒的嗯了一声,狭长的丹凤眸微敛几分,冷魅一笑,“云王想要凤将军领兵剿匪,来个先发制人……”
“若是凤将军主动请缨领兵剿匪,就能打消东瀚皇的疑心,纵然是消除不了东瀚皇的疑心,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东瀚皇也不治云王的罪。”韩姒鸾勾唇冷笑,“云王好计谋,让他得逞,岂不是毁了你的计化。”
“你想怎么扭转局势?”司伽月看着勾唇冷笑的韩姒鸾问道。
“很简单。”韩姒鸾蓦然坐起身子,看着司伽月笑的一脸狡黠,“给凤将军下一剂猛药,让凤将军连睁眼的机会都没有,还如何领兵剿匪?”
“好主意。”司伽月很是赞同,向追风道:“这件事情你亲自去办,传令下去,让底下的人,助锦衣卫调查。”
“遵命,主子。”追风应声离去。
“轻璃。”司伽月低唤一声。
“属下在。”轻璃从院子里飞身落在司伽月面前,“主子有何吩咐。”
“把这封信,暗中送到锦衣卫手里。”司伽月素手一扬,一封信飞向轻璃,“把云王勾结山匪预谋刺杀太子的消息,传给太子殿下。”
“是,属下立刻去办。”轻璃接过信件,应声后纵身一跃,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我听浅薇说,相府的人,连续两天登府求见,今儿,也是到了晚上才离去的。”司伽月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壶酒,“你准备怎么助相爷一把?”
“父亲禁足相府,只是暂时。”韩姒鸾接过司伽月手里的酒,仰头喝了一口酒,对着司伽月打了个酒嗝,笑道:“父亲眼下失势,可其势力在朝中却是轻易动不得,即便没有我的暗助,半年之后,父亲仍然会官复原职,我暗助父亲,也是卖个亲情罢了。”
“这世上不乏锦上添花之人,却难得雪中送炭。”司伽月在心底更为赞赏韩姒鸾,极少有女子,能够对政治有极高的敏锐度,若是身为男儿身,必定不凡。
夜风习习夹杂着丝丝凉意,韩姒鸾和司伽月从在屋檐上,饮酒赏月,直到酒壶见底,已是四更天,俩人才回房休息。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子的缝隙照耀在锦榻上的两张容颜上,锦榻在晨光下似被渡了一层银色光芒,两张绝美的容颜在银光的洗礼下,俊美绝论,惊为天人。
那相拥而睡的画面,在晨光笼罩中完美的似一副画卷,岁月静好,画片定格,还有什么比有情人相拥而眠,相吻而醒,来的更加美好?
“早上好。”司伽月一吻落在韩姒鸾的额头上,以她之前的问候方式,向她问早安,“醒的可好?”
“唔。”韩姒鸾在司伽月的亲吻中睁开迷迷糊糊的双眼,视线模糊中一张美的不像样的俊脸砸入她的眼帘,她伸手捧着司伽月的俊脸,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好,亲爱的。”
司伽月唇角的笑意浓了几分,伸手轻抚着她散乱在额头上的墨发,“你不是说,要训练府里的侍卫?”
“嗯,没错。”韩姒鸾倏地一下,从锦榻上跳了起来,冲到屏风前取来劲装极快的往穿在身上,对司伽月说:“你身上的伤势没有痊愈,留下来好好休息。”
“不碍事,我也想看看,你想怎么训练他们。”府里的新进侍卫,都是他培训出来的,什么残酷的训练没有受过,他还真好奇韩姒鸾会用什么法子去训练这批侍卫。
“随你。”司伽月要看,韩姒鸾也没什么好阻止的,穿好衣服,便道:“浅薇。”
“小姐。”浅薇推门而入,两个丫鬟端着洗漱水进了房间,待洗漱水放下后,浅微挥手打发了两个丫鬟,“小姐,妙风把东西送来了。”
“我看看。”韩姒鸾洗漱好,丢下手中的湿帕子,接过浅薇递上来的锦盒,锦盒里是一块红玉雕刻出来的玉佩,她拿着玉佩迎向窗子折射的晨光。
只见红光灼灼,晨光下红色玉佩散发着夺眸的瑰丽流光,那眩彩的光红妖冶的似鲜血一般,纵是玉佩中没有流动的血丝,却也能看到几条似血丝的纹路。
她又将真的玉佩拿出来相比,两块玉佩几乎是一模一样,就算是放在一起,也难以分别的出真假,除非,迎着日光仔细瞧着玉佩中间的流动血丝,否则,难辩真假。
若是红玉佩,没有和真玉佩放在一起,哪怕雇主将玉佩迎着晨光,也能看到里面的血丝,想要分辩出是假的,也是件难事。
既然是造假,那就要造得十分像,在玉中弄出几条似血般的血丝,对她这个现代人,有什么难处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