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她就开口,避而不答,又把问题抛回给他:“我们的关系其实不需要跟对方交代什么,也无所谓对方信不信的,不是吗?何况,信任是用心,不是靠嘴说的!”
有句埋怨还是藏在心里:难道你又信任我多少,只是知道迪恩和我到幼儿园,就凶神恶煞的跑来,差点给园长留下坏印象!
当初于寒之所以送儿子去那里念书,不仅仅看中那里的教学措施、师资力量,还清楚园长对学生家长的人品很是注重!家长不错的,孩子怎么也不会差到哪里,一一在那里念得也很开心,好朋友很多!
他没有回答,却突然起身把她拉起来:“老婆,陪我去趟洗手间!”
“要去自己不会……”
她抬头反驳,他正好低头轻吻她的唇:“有人偷牌!”
她立刻乖顺的贴在他胸前:“是狗仔吗?”
“不清楚,不过既然人家想拍我们的新婚生活,不给点猛料怎么行?”他吊儿郎当的笑,眸光却寒冷,半拉半抱的把她带往洗手间的方向。
幽暗的灯光下,他果然将她拉入男洗手间,嘭的挤进单间,压在冲水箱上。
“让我出去!”她仓促躲闪他的亲吻,高跟鞋在地上打滑起来,一个站不稳,腰肢顷刻完全贴合在盖箱上,难受之极。
“在这里做会比较有感觉。”他压着她,在她胸前咕噜,带着丝丝坏笑。
“这里是男厕?!”她额头直冒冷汗,双手去抓他的短发,却被他猛力将腰身一搂,脸向后仰了下。
这一后仰,才发现有副摄像机正高举过隔板,对准他们拍摄!
“啊!”她发出一声尖叫,羞愤至极,这该死的偷窥狂!
身子却是猛然一轻,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如离弦之箭冲出去,几步挡在了厕所门口,咔嚓落锁。
“你……你干什么?”那两个男人的声音都在哆嗦,明显怕了阙醒尘。
“该我问你们干什么才对吧?”
阙醒尘没有费很大力气就抢过摄像机,嘭的摔碎在地板上,镜头甚至弹进了厕格,落到于寒脚边。
“摄像机已……已经被毁了,我……我现在就走!”
男人的拳头在喀嚓喀嚓作响,哑声笑道:“哪家报社?侦探社?敢偷牌我和我老婆,简直找死!”
“阙少爷,你要是敢伤害我们,我们筱原堂绝……绝不放过你……别,别过来……”
阙醒尘却是用一顿暴烈拳脚回应他们虚弱的威胁,一手拽一个,迎面相撞,再叠罗汉扔在地上,一脚踩着:“回去告诉筱原瞳,我现在已经结婚了,真的结婚,要白头偕老那种,我和她已经彻底结束,再敢打什么鬼主意骚扰我们夫妇,我才真的不会客气!”
被踩在脚底下,鼻青脸肿的两人面面相觑:“我……我们只是奉大少爷命行事,并,并不清楚小……小姐的行踪……啊,我们知道了,一定会转告小姐的!”他们的指骨被那双皮鞋踩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