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天朝都城,“忘归楼”内。
“叫祖宗!快点乖乖的叫祖宗!本少爷要是听着好就放了你,要是不好……本少爷不介意把你粘在这‘忘归楼’的地板上当地花!”
说话的公子一袭金线白衣加身,绝美俊逸的面庞弯眉微蹙,若能忽略被他踩于脚下的某个不明物体,那此画面必定唯美的能吸引一大波闺阁女子的芳心。
“叫不叫?!”
“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被白衣公子踩于脚下的物体油头粉面,身瘦如柴。空隙间本欲出声回骂的他被面上的脚力一震,不由得再次哀嚎起来:“哎哟!来人啊!快来人啊——光天化日之下调Xi良家妇男啊!来人啊!”
啪——白衣公子手中的纸扇毫不客气地就往排骨男脑壳上猛地一敲:“呸!就你还良家,狗屁!妇男?你怎么不腐男呢?要不要本少爷找个人来替你爆爆菊?!”
“你!你……你们都是死人么?!还不赶紧来救我!掌柜的,你这‘忘归楼’不想要了是不是?知不知道到我是谁?我可是刑部侍郎王达绰的儿子!我……啊!你又打我?!”
不甚在意的收回手,白衣男人语气轻佻:“王达绰是谁,本少爷不认识!本少爷只知道你调Xi了本少爷的第十八房小妾,就要为此付出代价!快点叫祖宗!不然,送你去街边张家大婶那里开宰论斤卖!”
“胡说!那女的明明就是街边一卖花的!怎的就成了你第十八房小妾!”排骨男勉力仰头,不怕死的回吼着。
“本少爷说是就是!”脚下再次使力一踩,“你少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到底叫不叫本少爷祖宗?叫不叫?!”
“啊——”
“哎哟哟,叫叫叫……慎小侯爷,慎小侯爷!”有人忙不迭的从柜台处滚了出来,“我叫,我叫您老祖宗行不行?求您就放过王公子吧!您看,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也该消消气了!这样,今儿个您的酒食就全算小的,当给您赔礼压惊,您看如何?”
是的,掌柜口中的那“慎小侯爷”正是当今太子爷跟前的红人,天朝四大家安伯侯府的荀慎小侯爷!但同时亦是……天朝赫赫有名的“双恶”之一。
街边巷口皆传:天家三爷称霸朝堂,侯府三子作恶街坊。这说的便是面前这一白衣飘飘、恍若谪仙的男人。
只是不知,眼前的这个到底是不是那侯府深院内的本尊就是了。
“呿!”一声轻嗤,“荀慎”哗地打开折扇,优雅轻拂,“掌柜的,你说你这都快临产了怎的还跑出来瞎晃悠?也不怕动了胎气!闲事你莫管,滚回家安胎才是王道!”
安胎?此话一出,围观群众中有些功力不深者齐齐将口中的酒水给喷了出来。
“小……小侯爷您就莫要取笑小的了!还请小侯爷您大人有大量,莫要在同王公子计较……”
掌柜的话还未完,“荀慎”蓦然脚下一松,某个被压迫已久的人立马猛地一挣,驴打滚地爬起身就往酒楼门口跑。
“站住!本少爷有让你走么?!混账王八崽子,不许逃!”
排骨男一听,跑得更快。
还跑?真不听话!
纸扇蓦然一收,踩着身旁掌柜那一身弹性十足的肥膘,白影直接顺风追下,将排骨男踹了个四仰八叉不说,连带还压坏了好几把椅凳。“没叫完祖宗就想跑?那个教的你如此不敬老?!给本少爷乖乖叫祖宗!”
“祖宗!老祖宗!求小侯爷您手下留情啊!这家店要是毁了,小的可赔不起啊!”爬起身的掌柜一看,心碎的几近跪地。
“呸!掌柜的,你这话说的好不要脸!这家店又不是你的,叫什么叫?!给本少爷滚一边去!”嚷着,“荀慎”复尔低首猛敲排骨男脑壳,“叫不叫祖宗?叫不叫祖宗?!不叫就宰了你!”
见这场景,又有四五名看客几近晕倒:要说这慎小侯爷三月前看去,还是冰冷清然,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高贵样,不知冻坏了都城内多少闺阁千金的芳心!可现如今……不仅好Se成性不说,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同那都城有名的浪子王公子抢起了女人?!
这莫不是……变性了?!
“祖……祖宗!”迫于恶势力,某个刑部侍郎家的公子最终不甘心的张了嘴。
嗯,小侯爷满意了,收手,抬脚,猛地将人往外一踹!
“滚吧!下次别再让我看见你!”
咕噜咕噜——某个王公子直接滚没了人影。
哈!跑的还真快!嗯,解决完了碍事的,接下来就该是……
“小女谢公子今日相救,不知公子姓甚名谁,家在何方?小女子改日必定登门拜谢!”获救的卖花女倾然跪于“荀慎”眼前,面上是一派的真诚感恩。
“谢……就不必了。”手中的纸扇猝然一开,“荀慎”坏笑地凑到卖花女跟前,伸手轻佻起其下颌,“不如,以身相许,做我第十八房小妾如何?”
咣当——酒楼内再次倒一大片!
这慎小侯爷当真好Se成性,好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