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沉默了,与老爸一样,每次问到关于妈妈的问题他们都沉默了。
到底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诉我呢?我真的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长大了,我已经成年了,为什么不可以呢?
“夕儿,等他愿意告诉你的时候,你再知道那些事吧。现在的你还太年轻,那件事对你来说你无法承受。”
又是这样,我看着他,讽刺地笑了。
到底要怎样才算是长大?面对任何事都用一种自以为成熟的平淡去看待就是长大吗?
也许真如他们所说,我真的还没有长大吧。
“好吧,那你可以告诉我,这些年你去哪了吗?”
突然发现,七年未见的他已经从当初那个讨厌的家伙长大成一位英俊的大男孩了。
亚麻色的刘海遮住了他左边帅气的柳叶眉,一双男子少有的丹凤眼显得帅极了,五官如古希腊的雕像一般轮廓分明,左耳上的砖石微光粼粼,如果你仔细看会发现那些微光是淡紫色的。
如今的他再也不是当年老是被我揍得哭鼻子的小孩了,他长大了,并且好帅啊~~~
“干嘛?看你老哥我太帅所以花痴啦。”
看着自恋的老哥,我瞬间想抽死他。
不理会老哥,我白了他一眼问道:“无聊,快点说你到底去了哪?”
“没有去哪啊,就是在国外把学业完成,然后来这里教书了。”
“教书?你确定你教的不是让人该如何哭得比孟姜女还吓人?”
“去死,连你老哥都敢损,不想活了。”
“就怕某人没那个能耐让我死啊~”
“你……”老哥被我说得瞬间接不上话,恼羞成怒地瞪了我一眼,一张俊脸涨得通红。
我从小就习武,所以小时候经常把老哥揍得哭爹喊娘的,也因此他从小就不敢惹我,因为打不过。
哈哈哈~~~
“好啦好啦,跟你开玩笑的,就别生气啦。”
老哥见我主动承认错误,也就没有跟我计较了。
“哼,看在你知错能改的份上我也就原谅你吧。”
我默默白了老哥一眼,给他点颜色他永远都能开个染坊来,脸皮厚成这样我真心服了他了。
“对了,”老哥神情忽然严肃起来,“他给你选的两个未婚夫虽然不错,但允太过花心,我怕你想要攻略他会很难。而寻,我劝你还是不要妄想了,他不可能会喜欢你的。”
允毫无疑问指的就是刚才在我面前表演戏的家伙了,而寻嘛,应该就是厕所偶遇的那个超级冰山美男子了。
“为什么?”
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我的心会莫名地抽痛呢?
“这是一个被埋葬的过去,他用了三年才将那一切淡漠,我不会告诉你为什么,因为那是他的伤。”
这是第一次在有为什么时我却不去逼问,如撕裂般的心痛已占据我的全部思绪,逼得我快要窒息,根本无心思去想其它的什么。
我唯独知道的便是,他应该被伤得很重吧?
以前听老爸提起他两时,我就对这个日夜寻有些感兴趣,当时是因为他的姓氏不同寻常,而现在呢?
日夜寻,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呢?神秘的他在不知不觉间似乎走入了自己心中那个无人进入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