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碌碌,一晃眼三天。
白天在公司忙碌,每每回到家都累的不行,腿酸脚疼,浑身不舒服。
抱着一堆文件回家,打算晚上再加急赶出来。
先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倦意消散了不少,身上的酸痛也缓解了不少。
楚楚坐在梳妆镜前,擦了擦湿发,吹风机发出呜呜声。
看着镜中的自己,小脸瘦了一圈,下巴尖尖的,顶着两只大大的熊猫眼,掩不去的憔悴,这几天她总算是体会到了上班族的辛苦。
吹着头发,目光逐渐迷离。
每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都蹦跶出来了。
若是平时,吹头发这些小事都是冷爷代劳的,现在,唉。
轻叹口气,吹着自己的头发,想的却是在外市的男人。
已经四天没见他了,就连打的电话也是在三天前的那一通,挠心挠肺的想念,蚀骨蚀心。
想念他的声音,想念他的怀抱,想念他嘴角的坏笑,想念他的霸道,想念他的温柔,想念他的热情,想念……
总之,就是沁人心脾的想。
曾经冷牧哲也时不时的会出差,但每天都会雷打不动的打个电话,但这次却隔了三天还没打。
这次出差很忙么?忙的连一个电话都没时间打。
又看了看桌上黑屏的手机,没有提示灯,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失落,心里是想着给他主动打电话,就怕打扰他忙了。
不停的纠结,最后还是轻叹口气,瞥开了眼,模了模半干的头发,放下吹风机,抱着文件坐到了床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房间里十分安静,只有写字发出的沙沙声和翻页的声音。
透过阳台边的轻纱,朦胧可见孤冷的弯月,夜晚的凉风徐徐吹进,吹散到了床上的女孩儿。
冷不丁的打了个颤,楚楚抖了抖胳膊上冒出的鸡皮疙瘩,袭来的困意消散了不少。
打了个哈欠,赤着脚下床,把阳台上的窗户关上,这才发现夜深了,二号别墅除了她的房间还亮着灯,其他人都已入睡。
窗外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又打了个哈欠,身体微微泛凉,小跑着跑上床,钻进被窝才驱散了凉意,只是没有原先那么温暖,身边少了暖炉,多少有点冷清。
这三天来,楚楚睡眠质量明显不如以前,睡着的时候没有人体抱枕,怎么睡都不习惯,每天都要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睡去。
唉,她就这么离不开冷牧哲了么?
不过还好,连日来的疲惫和紧绷的神经,今晚的她异常困倦。
把文件全部解决,时间已经到了十二点半,关了壁灯,揉了揉眼睛,这才躺下睡去。
不一会儿,浅浅的呼吸声便响起,胸膛微微起伏。
美梦,延续。
直到被一通午夜凶铃给吵醒了,漆黑的房间里亮起一束光芒,楚楚轻哼着,在床上翻了几个身,把被子蒙住了耳朵。
好烦,谁那么早给她打电话?
那桌上的手机持续不断的震动,铃声不停地播放,断了又继续,不依不挠。
楚楚终于从床上坐起,烦躁不满的挠了挠头,迷蒙着眼,趴在床上,接过了对面梳妆桌上的手机。
连手机号码都没看清,就接起了电话,如梦似醒的应了声,带着浓浓的困意:“谁啊?”
听到那头传来的声音,她猛地瞪大了眼睛,瞌睡虫瞬间被赶跑,眼底浮出各种复杂的情绪。
“好,我马上去准备,你在机场等我。”
挂完电话,楚楚快速的换上了衣服,外面特地罩了件外套,这季节的早上和晚上还是有点冷的。
飞快的收拾好包包,拿着U盘跑进了书房,打开电脑,输入密码,把磁盘里的文件全传进了U盘里。
接着,这才跑下了楼,现在不过才凌晨三点,大家都还在休息。
透过客厅的窗户,看到了别墅门口闪烁的两束车前灯,坐上车,见到是刘管家开的车。
“刘管家,去公司。”她轻颤着声,车里的暖气才刚开,周遭都散发着凉意,再加上她又是寒凉体质,更是受不了冷。
等赶到C。L,天空还被笼罩在黑暗中,高耸入云的摩天大厦在夜幕下显得有些诡谲,整栋大厦没有一丝灯光。
刘管家不放心她,特地下车陪着她一起上了公司,跑到顶楼的CEO办公室,一推开,便闻到了飘荡在空气中的浅淡清香。
那是冷牧哲身上的味道。
许久没闻到这股味道,觉得异常舒心。
办公室里有一只很大的书柜,一层二层摆放的很整齐,从一摞摞文件中取出两只带有标记的文件夹,这才离开了公司。
马不停蹄的往机场赶,通过安检,这才上了罗文派来的私人飞机,向A市赶。
刚刚那通电话是罗文打来的,说是有一项合作项目的企划案和文件没拿,楚楚也没在意,只是心想,冷爷也有失误的一天。
想想过会儿就能见着心心念念的人了,心里说不出的激动,机舱外,天空上零星的点缀着些星星。
西城和A市离得并不远,仅仅二十分钟不到,飞机就降落在了A市的机场。
刚下飞机,便看到了不远处接机的罗文,挥了挥手,小跑着过来。
急的跺脚的罗文见着她,一颗焦灼的心总算放了放,连忙上前接过她手里的文件和U盘。
“少女乃女乃,你来的可真快。”
楚楚四处望了望,罗文后面没有一个人,更别说有冷牧哲的影子了。
“他没来吗?”咬了咬唇,还是说出了这话,心被悬到了嗓子眼,本以为过来能见到他,谁知什么也没见着。
罗文挠了挠后脑勺,转身向另一边走:“少女乃女乃,我想送你回酒店休息,冷爷晚点儿会回酒店。”
淡淡的应了声,楚楚垂下眸,裹紧身上略显单薄的衣服,跟在罗文的身后,步伐有丝沉重。
看着窗外全然陌生的环境和街道,楚楚觉得周围的温度又降了不少,心里总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纠结和矛盾有上来了。
三天没联系,没见面,冷牧哲就不想她吗?来接个机都没空,也对,说不定是工作忙的。
各种情绪翻滚着,心就像在油锅里煎熬着,放在口袋里的手紧紧攥在了一起。
天色稍亮了些,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五点了,才睡了三个小时不到,有些头重脚轻,脑袋晕晕的难受。
走进偌大,一应俱全的套房,房间里很干净,很整洁,没有一点人住过的痕迹,难道这不是冷牧哲住的酒店?
放松的躺在床上,看着窗外逐渐泛白的天空,渐渐地,困意再度袭来,阖了阖眼眸,缓缓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套房门口传来轻微的咔擦声,紧接着冷风灌进,很快又被关上了。
一双笔直的长腿包裹在西装裤下,皮鞋锃亮,伴随着他的到来,空气中弥散开稍重的酒味,还有呛鼻的烟味。
一身黑西装的冷牧哲月兑下西装,解开衬衫纽扣,轻吐了几口气,英挺的浓眉间难掩倦怠,下巴上冒出的胡茬都没时间刮。
发丝略显凌乱,还沾着细小的露珠,冷硬的脸部线条,面容上多了分沧桑,再加上胡茬,突显出了他的成熟。
纯正的男人味,迷人的俊脸,深邃的眼眸,无不让女人惊叹。
向大床走去,看到上面睡去的女人,凉薄的绯唇扯了扯,眸光下意识的放柔,动作也不由轻慢下来。
三天不见她,她瘦了,本就没几两肉,现在躺在那儿更像柔弱的睡美人,轻飘飘的,玉瓷般的肌肤透着莹润的光华,似乎一碰她就会消散似的。
疯狂的思念溢满心头,心脏剧烈跳动着,强忍住喜悦和激动,微俯,在她的唇上轻轻印下一吻。
甜美的独属于她的气息沁入鼻翼,柔柔软软,水水女敕女敕的,还有丝淡淡的凉意。
停顿了几秒,克制住想要深深吻住她的念头,这才不舍的放开她,不想再打扰她的美梦。
瞧着她眼下的乌青,和尖细的下巴,他温柔一笑,俯身还想偷吻她,便闻到了自己身上传来的烟酒味。
蹙起眉头,心里嫌弃了自己一番,这才向浴室走去。
楚楚依稀间听到了细微的水声,没有理会,继续补着觉,半夜被人叫出被窝,折腾了一路,再加上三天没休息好,真是困乏极了。
冷牧哲滴着水出来,腰间围了条浴巾,露出上半身古铜色的身躯,壁垒分明,水珠诱惑的坠入浴巾。
简单的擦了擦身子,这才上了床,掀起被子轻手轻脚的把楚楚放进去,自己也跟着贴在她身后。
双手揽着她,靠在她的颈间,嗅着幽香,沉沉的睡了过去。
前胸贴着她的后背,两人间没有一丝空隙,好像天生就该如此契合。
相拥着,无关性,无关欲,却美好的让人惊羡。
两个同是缺觉的人,静静相贴着,温馨的感觉在套房里蔓延开来。
楚楚没有醒来,只是觉得那个梦中的暖炉又回来了,常年冰凉的四肢逐渐回暖,全身暖暖的,舒服的就想一直这么睡下去。
呼吸交融,情意绵绵。
待到太阳升到了高空,温度上升,一下就到了正午。
被阳光照得耀眼的楚楚幽幽醒来,动了动手脚,想要伸个懒腰,昨天是她这几天来睡得最好的一晚。
这一动,才发现自己腰上缠着一双手臂,身子僵了僵,僵硬的扭着脖子往后看去。
引入眼帘的是一张疲惫的俊脸。
一惊。
随即,喜悦。
原来是他回来了,不是她在做梦,脸上露出几日来难得一见的笑容,嘴角的梨涡都出现了。
轻轻蹭了蹭他长着胡茬的下巴,暗笑几声,又乖乖的转过头,翻了个身,双手回搂住他的劲腰,小脸蛋靠在他的胸膛。
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全身像被注入了一股暖流,窜入四肢百骸。
感受到怀里小丫头的动作,冷牧哲挑了挑眉,薄唇上扬,眼眸缓缓睁开,浅眯着。
“早,丫头。”
磁哑的,慵懒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楚楚抬头对上他翘起的薄唇,自己也跟着一笑,额上传来温热软韧的触感。
回吻了一下他的下巴,轻轻咬了咬,楚楚戳了戳他的腰:“坏蛋,很忙么?”
“嗯,抱歉宝贝,等忙完,好好补偿你。”冷牧哲笑了笑,她想他,他又何其不想呢。
看着他的倦容,心里的不满和纠结顿时烟消云散,看他的样子显然也是几天没睡,肯定是忙的。
心情总算平和了。
楚楚眨了眨眼,紧紧抱住他:“还有忙多久啊?”
“快了,两三天,你就在这好好陪我,嗯?”胡茬磨蹭着她的头顶,眼里是化不开的情愫。
“嗯。”
两人难得甜蜜了会儿,门铃突然响了,打断了这美好的一幕。
冷牧哲不耐的蹙起眉头,眉宇间隐隐不悦,又是谁来打扰他们?
缩进他的怀里,楚楚抬头望向他:“谁啊?罗文哥吗?”
他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谁,干脆躺在床上不动,谁也不想下床开门,这时,门口传来娇柔的女声。
“冷总~你怎么还没起床呀,这都快一点了,昨天你比我走的早,怎么起得比我还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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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妞们,火妞这几天忙着考试,特别重要,关系到以后的发展,所以暂且更少点,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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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