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祁玉听他这一说,顿时目露凶光,心虚的看了太后那失望的眼神,随即愤怒的朝那人恶狠狠的说。
“你为何要加害本宫,到底是谁买通了你,要这样污蔑本宫。”
那人冷哼一声,阴笑的对她说。
“娘娘,何必装模作样,幸好奴才早已留下罪证!”接着转过脸朝太后和焰顷邺求饶道。
“太后,皇上,奴才什么都招,奴才是受玉贵妃的指使,奴才····”话刚说到一般,宇文祁玉终于按捺不住,厉声喝到。
“你这狗·奴才。闭嘴。”拔起头上的发簪,发疯一样那朝那人冲过去,叶天凌小说,急忙上前抓住她的手,突然被一股内力震回。
“你居然会武功。”惊愕的月兑口而出。
太后三人也随之大惊,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连跟随她多年的红莹都非常震惊。
宇文祁玉又急又恼,神情吓人,咬牙切齿的看着叶天凌恶狠狠的说。
“本宫不知道凌王在说什么.凌王为了帮这个蓝圣汐月兑罪,还真是费了不少功夫,什么都能编出来···”
“你给朕闭嘴!”焰顷邺愤怒的大吼,把宇文祁想说的话给生生的震了回去。玉恨恨的瞪了也天凌一眼,被过脸。
“你继续说,把事情小说出来,如有半句假话在,朕不只要砍了你,还要株你九族。”威严的对那人说。
那人吓了一跳,得到这声允许,于是放开了胆子,底气十足的把话讲了出来。
“是,皇上,奴才与红莹是同乡,奴才家中世代行医,祖上留下许多上好的药材还有,还有毒药,红莹一个月前回乡探亲,跟奴才说让奴才给她准备麝凝粉和迷幻散,还有催情剂,奴才深知此药早已经被列为紧要,不敢贸然拿出,所以拒绝了,没想到,红莹过了几日便派人将奴才的家人扣留,还扬言是玉贵妃的命令,逼不得已,奴才只要给她,结果她非但没把奴才家人放了,还变本加利的,前几日又找到奴才,让奴才进宫帮她最后办一件事便放了奴才的家人,说是事成之后给奴才五百两黄金远走他乡,奴才一时没克制主诱惑,所以做了荒唐的事。没想到,玉贵妃非但没有视线承诺,还,还要将奴才赶尽杀绝,奴才的家人,恐怕,恐怕也遭到了毒手!”连连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声音渐渐哽咽。
红莹听他全部的说了出来,惊骇的连连磕头,看了看宇文祁玉一脸阴霾的看着她,冷汗直冒,犹豫了一下,咬着双唇,战战兢兢的说道。
“皇上,奴婢,奴婢也是听从娘娘的吩咐才敢这么做的,请皇上,太后,恕罪。饶了奴婢。”此时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跋扈,连连磕头求饶。
宇文祁玉脸色铁青,浑身瘫软无力,呆呆的愣在那,眼神尽是绝望之色。
太后听完,一口气提不上来,险些厥了过去,楚嬷嬷赶紧扶她坐到一旁。
焰顷邺神情凝重,大喝一声。
“把这两个奴才先拉下去,交与宗仁府处置。”
“皇上,皇上饶命啊皇上!”红莹赶紧上前求饶,满眼惊恐之色,焰顷邺没有理会他,她又爬到了宇文祁玉的脚下,拉着宇文祁玉的衣角哀求道。
“娘娘,你要救奴婢,这都是娘娘吩咐奴婢做的,你要救奴婢啊!娘娘!”宇文祁玉此时已经麻木,自身都难保,怎会去理会一个出卖自己的奴才。
在红莹的哀求声中,侍卫还是将两人托了下去,那人不哭也不闹,直直的盯着蓝圣汐,满眼愧疚。
蓝圣汐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头很不是滋味:“等等!”侍卫听见这话顿时僵在了那里,所有人都错愕的看着她。
蓝圣汐神情庄重,跪倒焰顷邺面前,替两人求情。
“皇上,可不可以放过他们,圣汐不想再追究,何况他们也都有家人,皇上,你就网开一面吧。咱们别咱继续让这些悲剧上演了!”
叶天凌深深的看着眼前给她带来异样的女子,此刻更是另他震惊不已经。
太后听了这番话,缓缓的抬起头,看她的眼神了多了一些不解和欣赏,没有了往日的不屑。
焰顷邺疑惑的看着他。
“汐儿,这两人是害你的,何况还是奴才,你为何要替他们求情。”
“我··”蓝圣汐刚刚想说什么?便被宇文祁玉阴霾狂妄的笑声打断了。
“哈哈哈···,真是一处好戏,真是太感人了,蓝圣汐,你可真是会演,皇上,太后,你们难道还看不出来,他们是串通好的,一定要置玉儿于死地吗?”随即又眼神凌厉的看着那人,指着她,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说有证据证明是本宫做的,证据呢?拿出来啊!拿不出来,本宫几天就砍了你的脑袋。”
“玉儿!”焰顷邺刚想发飙,太后却抢先了一步。
“玉儿,你太让哀家失望了,事情到了这一步,你还百般狡辩,哀家一开始就很是奇怪,为何皇上突然就宠信了你,原来是你在皇上身上使了诈,哀家对你不薄,一直以为你是个乖巧温顺的女子,没想到,你居然利用哀家对你的信任,做出此等之事,哀家没有老糊涂,还是能分辨是非。”太后气得上气不接下气,蓝圣汐见状,急忙走上前安慰道。
“太后女乃女乃,你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关切的眼神看着太后,太后望了望眼前曾经让她讨厌的女子,眼神和缓了许多,朝她露出欣慰的笑容。
宇文祁玉只感觉自己从天上掉下了地狱,心中涌出的恨意渐渐埋没她的理智,紧紧的裹着双拳,看着所有人此刻都把蓝圣汐当宝一样的捧着,慢慢露出了杀意。
“太后,您既然对玉儿如此失望,那玉儿也告诉您,如果不是您当初执意让玉儿嫁给皇上,本宫怎会变成今天这般模样,皇上心系本就在蓝圣汐身上,容纳不下任何一个人,进宫的嫔妃,哪个不是每日每夜的独守空房,像坐牢一样,生活了无生趣,本宫不像她们那样,本宫要的,不单是皇上的心,还有,皇后的位置。太后,你给得了我后位,给得了皇上的心吗?”狠狠的把这话说完,从云袖中抽出匕首,待众人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已把红莹喉咙割破。红莹睁着惊恐的大眼,不可置信的瞪着她,扑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