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这是做什么？！”
白雾听到卫秦的惊呼声，回过神来，看到卫爷爷正准备向她下跪，她连忙将他扶好，“卫爷爷，你不要这样。”
“丫头，我……”卫爷爷眉头深锁，“你答应爷爷了吧？好么？”
咬了咬唇，她点头，“嗯，我去试试。”
*
白雾主动给聿司彻打的电~话，让他在下班过后来她学校接她放学。
聿司彻接了她之后，开车带她去吃饭，他依旧点了鱼，细心帮她挑鱼刺，她一反常态的，很听话，整个晚上，她也没故意和惹他生气。
她这样的听话，他虽然满意，但是总觉得少了什么，他想了一下，觉得自己还是喜欢她不听话眼眸里闪烁的倔强光芒。
那会让人升起想要征服的欲~望。
“把这些都吃了，你实在太瘦，模起来不舒服。”把菜都推到白雾面前，聿司彻薄唇轻扬。
白雾已经习惯了他这样子对她说话，所以也不像是第一次听到的时候那样的羞愤，只是点了点头，拿起筷子小口小口的夹着菜吃。
她低垂着眼眸，过长的睫毛像是两把小扇子一样，在白皙的脸上投下一小片的阴影，聿司彻觉得面前的景象真是赏心悦目，修长的手指伸出去，抬起她小巧的下颚。
突然被抬起了头，她的水眸里还带着一丝不解，像是迷雾一般，将眼眸妆点的更是晶莹剔透。
“有话和我说？”男人菲薄的唇勾起来，眸子黑亮而深邃，带着洞悉一切的光芒。
“嗯。”她轻轻的应了一声，将筷子放了下来，拿开他的手，用纸巾擦拭了一下嘴唇，“聿司彻，我有事情要问你。”
“说。”男人眸子挑过来，等着她发问。
白雾看过去，看到坐在对面的他屈起修长的双腿，悠闲慵懒的模样，这男人看起来这样的尊贵，可是那股狠厉却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你对卫家做了什么事？”
“卫秦找过你了？”聿司彻不答反问，嗤笑了一下，“他过来找你，那你应该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不过是给了他一点应有的教训。”
他这叫应有的教训？几乎将卫家往死路上逼，白雾敛了敛神，“聿司彻，你能不能放过他们？”
“为他们求情？”他尾音拉长，“卫秦在你水里下药的时候，可没想过要放过你。”
他的话戳中了她的痛处，令她的小脸一白，她声音有些颤抖，“可我不想这样对他们，可以么？”
他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手，“这种事我出手便可以了，不用你挂心。”
说完，他要将手撤回来，白雾连忙按住他的手，“聿司彻，你能不能住手？”卫秦与她一起长大，给过她的温暖无数，卫爷爷待她也好，尽管卫秦对她做了那些事，可是她还是做不来冷眼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