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那样邪恶的想着,和追魂上了一艘船,顺流而下,不几天便到了杭州。在那几天里我一直没有跟他说话,因为一和他说话,我心里总会有升起一股怒火。下了船,便和他向杭州城走去,看着他那张美丽的脸上所挂的人畜无害的笑脸,就像把他打成猪头脸,当然只能想想了,如果有那实力,我一定会付诸实践,一路上我都在这样的坏想着,因为在乘水路之前,我们见到了一座娘娘庙,专门求姻缘得那种。
在那里我想起了小时候和姐姐一起去求过一次姻缘签的情景,便又走了进去,当那个解卦人说我的卦象不好而我又露出了担忧之色时,他发出了嘲笑的笑声,还说“你连这都信啊。”不,不对,应该是从我说我要进去娘娘庙时,他就一直在嘲笑我,直到现在想起来,还是会有一些尴尬。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杭州城,在客栈的客房里,他拍醒了还在愤愤不平的我,当我了解到已经到了杭州时,觉得十分奇怪,不过很快也就忘记了,那件娘娘庙的小事儿,因为我要到家了,现在满是喜悦。不过看到他那惨白气虚的脸,我还是又一次给他把脉,很好,看着他说道:“脉象显示的很好,只要近期你不动用内里按照这副药方吃下去,再配上这个浸泡七天便好。”说着,从包裹了拿出了一个羊脂玉的瓶子,“这里边是我师父配的药汁,浸泡可以解万毒。”
“嗯。”便坐在桌旁,倒水喝。
“你说一个谢会死啊,真是的,这药还是我从师父那里偷来的呢。”在心里埋怨着,喊道,“给我也倒一杯。”坐下,拿起杯子气喘吁吁的就喝,看着他除了最初还有一点的心疼和同情,现在全剩下了生气。
追魂坐在那里,端着茶杯,看着气喘吁吁的她,不明白为什么她看到自己会这么生气,便摇起了头,不懂女人啊。
这时有人敲门,他道了声“进”便见到店小二进了来,说:“二位,要用餐吗?用的话,可以送上来。还有您有任何要求尽管提,小店一定满足。”
“用的话,我们会下去,出去。”只听他冷冷的说道,小二讪讪的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我看着他,质问道,“为什么,那么凶啊。”看着他的脸又变回了那张死人脸,就知道,他又想起了仇恨,便赶紧说道,“你现在只有把毒解了,才有希望报仇,不然一动内力牵引毒性发作,会死的。”
“七天,我还等得了。”
“这样最好,嗯,对了,杭州城也有你仇人的爪牙吗?”
“嗯,他们遍天下。”
“啊,我很想知道我到底救了谁啊。”见他抬头警惕的看着我,便撇了撇嘴改口说,“下去吃饭吧,我饿了。”然后,我们便一起下了楼。
坐在一个角落的地方,吩咐了小二上那些菜,在等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吵杂声,循声望去,是一个少爷模样的人在和店管家纠缠。我好奇的看着,他鄙夷的“哼”了一声,见那人走后。就听到旁边的人说“有什么,不就是仗着家大势大,到处作恶。”
赶紧有人接道,“可不敢这么说,让人听到了,有你受的,黄家你还惹不起呢。”先前说的那个人“哼哼”了一下,明显是怕了。
“这位大哥,劳烦问一下,那人是谁啊,这么横,都吵了我的清净了。”
听我这么说,一旁赶紧有人劝道,“哎呦姑娘啊,可不敢这么说,那是黄家的二少爷,贵名石崇,你是外地来的吧,在这里,黄家最好别惹啊。”
“谢了,这位大哥。”
扭头便对追魂说,“呵呵,黄石崇,还是这副德行。”
“你认识?”
“是啊,何止认识,小时候在私塾读书,我和姐姐可没少捉弄他,笑死我了。小时候,他还很胖,很爱睡,也是这样爱欺负弱小,那个时候,他没卢家哥哥招人喜欢,就处处刁难卢家哥哥,我和姐姐为了给卢家哥哥报仇,也经常捉弄他咯。见他看到书本里夹得毛毛虫吓得流鼻子哭的样子,滑稽极了。没想到,长大了,还是这模样。”
“卢家哥哥?”
“嘿嘿,我姐夫啊。”笑着看着他,“饭来了,吃饭吧,吃完我就回家了,好激动啊,哈哈……”吃完后,店小二便来了,我说道,“烧些热水,送到房里,他要泡澡。”“得嘞,马上就好。”说完我就站起来,和他一起上了楼。
不一会儿,热水便送上了,“这么快。”
“那是,客人的需求才是最重要的。”看着他自豪的笑着,没再说什么,他把热水倒进木桶里,边说,“还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过大约一个时辰,再送些热水来。”
“好嘞。”
见他要出去,便问道,“嗯,你知道司徒府怎么走吗,就是司徒渊家。”
“啊,哎呦,司徒家谁会不知道,那可是全杭州少有的富人那。”
“呵呵,是吗。”听他这么说心里充满了开心,也没注意他的语气,问清了路后,便让他出去了。然后告诉追魂,该怎么泡,便向他告辞,还说明天再来看你,便走了出去。走在街道上感受着新鲜的气息是那么的美好,跳着笑着沿着店小二说的路,走了一会儿,便来到了一座府邸,高大的红门是那么庄严,还有那两个石狮子是那么威武,正门中央的那块写有“司徒府”的门匾是那么苍劲有力。
看着这一切,开心的笑着,在心底狂喊,“我回来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