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苡北也是玩心大起,只是想着戏弄一下就算了。
安卉这人对酒精有些过敏,以前家道还没中落那会儿,大家聚在一起喝过酒,当是不知是谁硬是起哄让安卉陪一杯,陪完就出事儿了。
哪会儿的安卉在她面前还没表现的这么阴险又月复黑,所以啊,这人啊都是现实的。
她现在只是想要警告安卉一下,别没事儿就硬来找茬,她顾苡北不是什么好欺负的善茬!
她以为安卉会愤然翻脸离开,那样的结果是在她意料之中的,她这么做的原因也就是为了让安卉翻脸,以后就少来假惺惺的对待自个儿。
谁知,安卉目光如同一根根毒刺般将她看了一瞬后,一把拿起酒瓶子,怨气十足地瞥了顾苡北一眼。
头微微一仰,对准瓶嘴儿,火辣辣的二锅头就这样灌入她喉咙中。
顾苡北看了温珒斯一眼,毕竟这种结果是她也没有料想到的。
睡知他却像一个优哉游哉的看客一样,唇角还勾着一丝儿不明意味儿的笑。
才灌入一大口,安卉就有些不适地俯身捂着胸口发出咳嗽声儿,埋头咳完了时,抬头抹抹唇角的酒渍,眼里浸着幽怨埋恨的泪意。
随即又开始继续将剩下的大瓶继续喝。
顾苡北心想着应该够了,不是谁都像她这样,纯属是个女汉子,一瓶二锅头下肚毫发无损!
像安卉这种娇娇滴滴的小身子,就应该好好供养着,学什么男人喝什么二锅头啊,要不然让江梓逸看见了,指不准儿又要指责自个儿半天了。
就在顾苡北想要上前去拦住她的时候!
突然,温珒斯眼疾手快迅速捉住她胳膊,将她往怀里扯了些,低头伏在她耳边以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宝贝儿,你不会是忘了刚刚来的时候怎么说的了吧?那时你可是说要一巴掌还回去,现在碍于你心软的问题,就算了,不会连这个你都要放过她?不如,让我来帮你处理了怎么样?”
温珒斯这个心黑的!
顾苡北连声回拒了他“算了吧,让她喝完这一瓶,两清了。哥啊,你就给别人一条活路吧,我都能看的出来安卉是因为你,才这么豁出去的,大家讨生活都不容易。”
“我们家宝贝儿,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善良了?”
顾苡北推开他,毕竟在收拾安卉的场合下,实在不适合这么腻歪,有失气场。
她嘟哝地回答他“一直都这样,以后可以叫我活菩萨。”
“我的小菩萨。”说着温珒斯捏了她富有弹性的**一把。
说白了,顾苡北还是心软,她想,做任何事儿,小小的图个爽快就好了,不要去将人逼到尽头,狗急了还跳墙。
更别说还是安卉这条不好惹的母狗,要是到时真做出什么偏激的事儿,就只有哭的份儿了。
她一向知道拿捏分寸。
在极其艰难的情况下,安卉连连干呕了咳嗽无数次,溢出的泪水直惹人生怜。
只是她是女人,倒是没有多大的感觉,看着安卉难受的小模样,说实在的,自个儿心里倒是挺欢快的。
最后,安卉终于将一整瓶二锅头喝的连一滴渣儿都不剩,掷地有声的将瓶子搁在桌上,脸蛋嫣红嫣红的,跟小时候跳舞台剧老师给打的腮红似得,颜色贼好看了。
“顾小姐,这样可以了吧?”安卉盯着顾苡北看,声音铿锵有力带着僵硬的反感。
顾苡北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事儿主要是牵扯到了温珒斯,目前温珒斯所投资的影片,导演刚好找了安卉来当女主角。
现在戏已经拍了一个月了,现在换主角的话,对安卉在演艺界的地位有所动摇,也会造成等等负面影响。
更重要的是,要是得罪了温珒斯,她连因此被封杀都有可能。
刚好如果想要过了温珒斯这个坎儿,必然是要先来对顾苡北赔个不是,为了这条演艺路,好多姑娘连身体赔本进去了,更别说是来对顾苡北服个软什么的。
“可以了,安小姐好酒量啊。”顾苡北浮出一抹友好的笑意。
这事儿要是搁在几个月前,顾苡北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会和安卉像今天这样处在这个尖峰对峙着。
安卉脸上始终僵硬着,没有一丝儿表情,转眼看向温珒斯时,像是立马进了暖炉里一样,冰冷的面庞回了暖“我身体不舒服,温总,我要先走一步了,今天的事儿真是抱歉。”
温珒斯没有开口回答她的话儿,连最起码的目光都没有落在安卉身上,漠然的神情微微点头,表示默许。
安卉受到他们两个这般的羞辱,心中激愤不已,咬咬牙转身就走,心中暗暗下了一个誓言!
安卉离开后,顾苡北扯扯温珒斯的衣角,问“会不会太过了?”
“这样刚刚好。”
接着他又补充“宝贝儿,以后我不许你忍着吃任何的亏,都要像这样还回去,任何后果还有我来担着。”
顾苡北带着怀疑地目光将他瞧着“你没吹牛吧?”
闻言,温珒斯眸子危险一眯,狠狠拍了她挺立的**一下“你觉得呢?”
她抖着肩膀,乐呵呵地笑着“那样我就可以肆无忌惮,嚣张跋扈,无法无天了!反正有强硬的后台顶着呢!”
从此以后,她顾苡北也是一个有后台的人了!
“少跟我在外面惹祸!”他俯身凑到她耳边刚说完,四周就陷入一片黑暗,顾苡北一愣,下意识往温珒斯身边靠了些,寻求一丝儿安全感“擦,哥,你这里也会停电啊?”
她话音刚落,四周轻柔音乐声儿不知从哪儿开始响起,渐渐落到耳畔。
然后一些亮起一些微弱浪漫的灯光。
以一般情况来看,这是要跳开场舞的节奏了。
接着,一位主持人站在舞台上,拿着话筒开始说“各位来宾大家晚上好,接下来由酒庄的负责人,也就是琅端集团的董事长温先生,与他的未婚妻顾小姐,带给我们开场的第一支舞,请大家掌声热烈些。”
顾苡北傻了眼,她哪里会跳舞?以前随着老顾去参加酒会,就是来混吃混喝,从来没有参与过这些互动活动,而且老顾也不允许她与任何男人有亲密举动。
温珒斯握住她的手,属于他的温暖包裹着自个儿“宝贝儿,走吧。”
顾苡北为难地摇头“我不会。”
“有我在。”他的声音不轻不重,却带着极强的安稳与感染。
顾苡北渐渐被他带到舞池中间,这个节骨眼上,也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好在她虽然没有吃过猪肉,见过猪跑。
由温珒斯带领着,勉强还能糊弄过去。
她认真跟着他每一个脚步每一个动作,根本无暇去顾及其它事儿。
“温太太,跳的不错嘛。”
他突然在她耳边呵了一口气儿。
这突如其来的话儿和动作,让顾苡北乱了心绪和动作。
脚突然一崴,就在要险些跌下去出洋相时!
温珒斯搂住她的腰肢的手一紧,将她身体抛到另外一边,另外一只手稳稳接住,这才避免了让别人看出端倪和破绽。
由于黑灯瞎火的,大家也没有看的出来顾苡北脸上的失色。
恢复正常后,顾苡北这才心有余悸地回答他“温太太?”
“怎么?对这个称呼不满意?”他继续在她耳畔吹着热气儿。
她有说不满意的权力么?怕是她反对了,这男人也会强行给她扣上这么一个称呼。
在说了,顾苡北这辈子除了温珒斯,还真真儿找不到可以一起去过一辈子的男人。
为了让温大爷满意,就算是她觉着这称呼将她显得特老特俗,她还是得懒懒点头“满意满意……”
“宝贝儿,认真点儿,好好对我说。”
擦!还是头一回觉着温珒斯怎么那么像个女人似得啰嗦,整个一闷骚货。
顾苡北抬起头,脸上挂着敷衍观众的笑容,启唇低骂“去你大爷!”
“嗯?”
温珒斯放在她腰间的手移下,狠狠掐了一把她的**。
“流氓!”她的目光与他带着玩味儿十足的眼神互相交织着,似两道高压电触碰到一起,两股力暗自较劲儿。
“小东西,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终于在两人打打闹闹下,最后一个旋律随着他们的脚步落下序幕。
随即簇拥着众人的掌声温珒斯握紧顾苡北的手走上舞台,接过主持人的话筒。
“各位来宾大家好,欢迎各位赏脸来参加琅端集团举办的这次酒会。此次酒会,最主要的轴心是我和我的未婚妻顾苡北的订婚典礼,我们的婚礼将举行在三个月后,在场的每一位都将收到我们婚礼的请柬,到时我和我的未婚妻恭候你们的到来。”
顾苡北确实想到了温珒斯举办这次酒会,目的是让界内的人知道两人明确的关系,但是没有想到会有这么隆重的介绍。
她的心是紧绷着,脸上只能挂着配合的笑容。
“恭喜!”
温珒斯的话音刚落,围观的等人纷纷举起手中的酒杯,开始嘈杂的道喜。
这时主持人端来一个托盘,上面有两杯香槟。
温珒斯和顾苡北一人一杯,与各位来宾干了这杯酒后,灯光师再次拉下灯,只留舞池中那几盏柔和的光辉,随即轻柔的音乐声再次徘徊在整个场内。
舞池中的人越积越多。
温珒斯和顾苡北默默退下场。
他吩咐了阿桑一些事项后,带着顾苡北拎着两瓶酒就出去了。
两人去了海边,走在沙滩上这才发现茶茶和闻达两个小身影在岸边儿上奔跑,自然是少不了她家乖儿子的存在。
前段时间去成都的时候,乖儿子都是闻达和茶茶来照顾的,只是两个熊孩子太会闹腾,带着乖儿子四处跑,又不给它洗澡,所以回来的时候,看起来那么像一个流浪狗。
两人坐沙滩边上,晚上在海边乘凉是件特别惬意的事儿,盈盈的海风吹打着面庞,穿透过没一个毛细孔。
“哥啊,我们真在三个月后结婚?”她突然问。
温珒斯用开瓶器打开一瓶红酒,倒入两个杯子中“嗯。”
“你都还没有求婚呢!”顾苡北侧过身,有些急了。
她觉着,终生大事儿,一点儿都不能含糊!
他都没有跟自个儿商量过,直接就昭告天下了,就算是她会同意,但是还是觉着有些怪怪的,甚至好像少了点什么。
“求不求你都必须嫁给我。”温珒斯一句话儿,将她所有的憧憬都打破了。
这是个什么傲娇男人啊啊啊!
她顾苡北是写小说的,所以特别追求完美,特别是在爱情浪漫这一块儿。
不追求不白不追求,反正人生都只有这一次。
顾苡北不依不饶,继续追问“还有戒指呢!”
“戒指早就给你了。”他似风轻云淡般的轻松,对于结婚这事儿,他好像就觉着跟平时吃饭啊睡觉啊一样简单平淡。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结了无数次婚,已经结的一点紧张感都没有了。
顾苡北换了个坐姿,面对着他“你什么时候给我了?”
在她的印象中,她根本就没有收到过类似长的像戒指的玩意儿!
“在我送你乖儿子的时候,你没发现它的红色项圈里是空的,而且还能塞东西么?我一直以为你那么沉得住气儿没来问我,结果原来你根本就没发现。”
顾苡北眼睛睁大了些,二话不说,立马蹭起身,月兑掉碍事儿的高跟鞋,跑向前面不远处茶茶和闻达那边的方向。
“北北婶!”还没跑近,茶茶发现了她,就已经开始甜糯糯的喊她名字。
她无暇去顾及茶茶,直接跑向乖儿子,一把将它按在地上。
乖儿子大惊,蹬着狗腿挣扎着,不让顾苡北乱动。
“你丫在动一下,我将你丢到锅里去给温珒斯煮汤喝!”
顾苡北发出警告声儿,乖儿子是只机灵的狗,听到警告声儿立马就不动了。
茶茶和闻达不解的过来蹲。
“北北婶,乖儿子是得了狂犬病么?所以你才会来突然这么对待它?”茶茶天真地问。
顾苡北没有停下解开乖儿子项圈的动作,乐呵呵的对两个熊孩子说“闻达带着茶一边儿去玩,待会你珒叔要跟我求婚呢,你们在这儿他会不好意思的。”
“真的啊?那我们也要看!”闻达一脸惊喜地将顾苡北望着。
“不行,少儿不宜!小孩子都不应该学,快快快,早点回家洗洗睡觉去,别搀和啊,你珒叔要是不向我求婚,我就赖你们身上。”
“哥哥,什么是求婚啊?”茶茶一脸无邪的问闻达。
闻达听了北北婶的话儿,想着她这么紧张这事儿,人小鬼大的他,自然不会死皮赖脸留下打扰他们俩的好事儿了。
“好好好,为了北北婶的幸福,我和茶茶就牺牲一下。”说完,他拉着茶茶的手往边儿上扯“求婚就是我们小孩子不能搀和的事儿。”
她似懂非懂地点头,眼睛转了一圈指着乖儿子问“那乖儿子怎么不走啊?”
闻达孜孜不倦回答她“那不是人,而是北北婶和珒叔的结晶,这关键时刻肯定要乖儿子在这里见证的。”
“哦,我明白了。”茶茶乖巧的点头。
听了闻达回答茶茶的话儿,她险些被一口老血给憋是死了。
爱情的结晶?他们俩的结晶怎么成一条狗了,不该啊不该啊!
虽然顾苡北很想去跟将两个孩子的思想给扭转过来,但是她现在的好奇心超过了一切。
专心致志来解开狗项圈,以前她也想着解开狗项圈给它洗洗,可是费了半天劲儿,发现不好解以后,她也就罢工了。
要是早点解开这玩意儿,她该有多惊喜啊。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项圈扯开了,一把将乖儿子丢在一边儿上,发现皮制的项圈里,真的有缝隙可以放东西。
她用食指在里面掏了一会儿,模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用指尖勾住使劲儿往外面,发现真的是一枚铂金钻石戒指,在暗夜下也不失本身的光泽。
戒指上带着一个条子,她扯开条子看了看。
上面的字儿很简单,只有一句话“祸害我一辈子吧。”
她眼圈突然有点儿湿润,耳畔回响着当初他在耳边说的话儿,那句“祸害我一辈子。”
其实他早就对自个儿求过婚的,只是他将自个儿想的太细心太聪明了,以为会明白发现这一切!
擦!他完全就是在按照他的智商来做事儿!
她捏紧条子,和戒指,又跑回温珒斯那边去。
他还在原地享受着品味着高脚杯中的红酒,等顾苡北过去时,他已经喝了快到一半了。
她走近后,跪坐在他面前,摊开手,眼眶里还有雾气“你藏的这么隐秘,你不说,我这辈子都会错过了。”
温珒斯浮起唇角,用另外一只空着的手抚上她眼角下的痣“你们女人不是一向很敏感么?”
她立即还口追问“你听谁说的?”
“网上看的,送你们一个玩具熊,你们都会用剪刀拆开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惊喜的存在。不然我怎么会平白无故突然送你一只狗,难道真的是怕你无聊闲的慌?”
这说明这事儿,他还真是跟着网上那些馊主意学的!
“你跟网上学的?”顾苡北的心情突然就云见天日,格外的舒畅。
温珒斯迟疑了一会儿,目光虽然完美的没有留下破绽。
但是种种迹象还是以无声回答她了。
“噗,哈哈,我的温大爷智商与情商原来没有成正比啊!”她捧月复笑的乐呵。
温珒斯柔和的眼神闪过一道锐利,精准无误攫住她下巴“我的宝贝儿的情商与智商也没有成正比。”
擦!她幸灾乐祸的笑容一滞,这就是变着方儿来打击她的!
她一把拍去他的手“你弄那么复杂,我觉着咱们大天朝就没有几个人能够明白的。除了一类人,那就是精通于破案的。”
“少在我面前贫,戴上去给我看看。”
顾苡北将手中的戒指放在他手上“那可不成啊,每个女孩这一辈子只有这么一次,一点都不能有所含糊的。”
“所以呢,你要正式向我求婚,还得向电视里演的那样。”顾苡北站起来,拍拍膝盖上的沙砾。
见温珒斯无动于衷,心中有些急了,背过身“你要是不求婚,我就去找一个愿意对我求婚的人,哼!”
温珒斯笑着将高脚杯放下,跟着站起来,深邃的目光将她瞧着“你倒是敢去找别人试试!这辈子只有我能娶你,一开始就注定好了的!”
接着又说“我们家宝贝儿,永远都这么麻烦,这种事儿,不可以有下次了。”
顾苡北见一向强势的他终于服了软,心情大好,点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得“没有下次没有下次了。”
他有些无奈的摇摇头,缓缓单膝下跪,两指捻着戒指,目光真诚且带着深意“宝贝儿,嫁给……”
他的话儿还没有说完,顾苡北连忙抓起他的手,让戒指套入自个儿纤细又刚好合适的手指上,连连点头“我愿意我愿意!”
急的好像下一秒温珒斯就会变卦似的!
婚也求完了,总之比温珒斯想象中要简单的多,这女人也不是那么难满足,不像网上说的那样。
他站起身,微微低头“你说的我已经做到了,宝贝儿,现在是不是也得有些奖励?”
顾苡北开开心心模着自个儿戒指的手一顿,抬起头,露出狡猾一笑,踮起脚尖抱住他脖子,深深吻上他的唇儿。
温珒斯倒是被她的主动大吃一惊,毕竟这妞儿几乎很少主动的,就跟中彩票似得,纯粹只有十分意外的时候。
他倒是来者不拒,一手扣住她的腰,另外一只手钳住她下巴,将这个吻更加引领上另外一个高峰。
顾苡北丝毫不示弱,热切回应他,你追我赶,争先恐后,谁也不想服输。
毕竟这场战事是她挑起来的,所以气势绝壁不能丢!
顾苡北这些日子来,也被温珒斯训练的炉火炖青,每件事儿,经过天天训练,无论怎么样都会进步!
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与生俱来的本能!
后两窜小火儿交织在一起的后果就是大火越烧越旺!
温珒斯搂着顾苡北腰肢的手微微一收,她顺着惯性往后仰!
他则倾身上去庞大的身躯压在她身上,两人就在沙滩上进行着让人面红耳赤的湿吻。
每次一接吻就迷失了自我,两人头都晕,特别是在顾苡北面前完全不能将自个儿原始兽性压制的温珒斯!
曾经有书上写过,如果你被一个男人吻得晕头转向,软软乎乎,说明你爱上了这个男人,顾苡北想,她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她大抵是爱上了温珒斯。
就在温珒斯胡乱探向她身体禁区的时候,顾苡北迷糊得脑袋瞬间清醒,双腿猛地夹住他的手。
她别开脸,离开他炙热如火儿的唇“等会儿会有人路过的……”
她可不想在这外面就和他干些少儿不宜的事儿,加上今天日子特殊,随时都会有人出现,能收敛一些是一些!
知道这妞儿担心的是什么,温珒斯自然也不愿意等待会儿根本控制不住的时候,被人看到了。
他可不愿意将他宝贝儿撩人诱惑的一面给其他人分享。
从她身上翻过,倒在她旁边,喘着粗狂的气息,与她十指相扣,这一刻是他等了许多年的。
“哥啊,我们相处也才一个多月到两个月的样子,算不算闪婚?”望着天空星星的顾苡北突然问。
“不算,就算是相处一天我都闲长。”他的声音清朗没有任何杂质。
书上都说了,如果真的爱上一个人,一眼都嫌长,更别说他们这长时间,那对于两个相爱的恋人来讲,已经超越了很长很长一个世纪了。
“北北……”温珒斯突然叫了一声。
“啊?”
顾苡北心里有些莫名其妙,因为每次温珒斯叫她北北的时候,里面包含的情绪,她读不懂!
上次叫她北北的时候,是那次两人躺在床上,他压着自个儿,叫她忘了陆齐远好不好。
这一次……
“没什么。”他释然一笑。
顾苡北总觉得,温珒斯有太多太多东西瞒着自个儿。
她也不敢去问那些东西,因为她怕那些东西最后会影响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她怕那些是不好的东西。
所以,很多事儿,他没有主动来告诉你,你就不要去问!
这是一个聪明女人最基本的准则。
“不想说,那就不说吧。”她嘴角衔着不淡不浅的笑意。
顾苡北是个乐观向上的人,这些小插曲只要日后不再次刨出来提,她会忘的,会忘的很快的。
“我们回去吧。”
温珒斯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儿,而是坐起身。
顾苡北跟着起来“你不回去管你那些宾客了吗?”
温珒斯看起来没有多大所谓“让他们自生自灭,不是还有阿桑?”
阿桑找到他这个boss真不知道是喜还是忧。
“哥,我要你背我回去。”她伏在他臂膀上,像个小孩子一样撒着娇。
对温珒斯撒娇提要求,顾苡北还真是头一回。
情侣之间,就是得偶尔来点小情调来促进感情,她是写小说的,没有谁会比她更懂这其中蕴藏的小调调。
“好。”
得到他的允许之后,她二话不说像个小飞贼似的蹭上了他后背。
自从峨眉山那次后,她发现她还真真儿喜欢上他的后背,上了瘾!
从这里距离小洋楼大概要走十几分钟的样子,倒也没苦了温珒斯。
星星如凡尘人间千万家灯火一般一闪一闪点缀着,是空寂无岸天空唯一的装饰品,星星微弱的光辉下,那沿着海岸线那道重叠的身影越走越远。
回到小洋楼的两人,像是火山突然喷发似得,所有压制的火焰全数点燃了引线然后爆炸!
连开灯的时间都不想去浪费,他直接将她按在沙发上,几乎没有任何前戏,直接开始!
顾苡北的意识一下一下被弄的溃散,她抱住他的肩膀,启着唇儿发出从身体本能就想要溢出的声儿。
这就是温珒斯压抑了一整天突然爆发的下场啊!
叫她今天晚上吊了他无数次胃口,现在是遭受到报应了!
待温珒斯身体上得到释放后,扣紧她的手,与她尝试着各种姿势。
这场硝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只知道那天晚上,顾苡北被他折腾下半夜,小洋楼里才渐渐平息战况。
哪次他心情好时,不是进行到下半夜的?
军人老公固然好,可是付出的代价也确实够惨烈。
——
直到第二天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一阵嘈杂的铃声吵醒的,而身边没有温珒斯的踪影。
她拿出手机看了看,现在差不多十点了,这是她醒来得最晚的一次。
有时候真的不明白温珒斯究竟是个啥身子,晚上那么累而且睡的那么晚,早上还能起的这么早。
真是越做越精神,她为毛越做身体越软呢?
有气无力滑开通话键,是江梓逸打来的,她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为了什么事儿,多多少少自然还是能猜测到七八分的。
“苡北,你昨晚让安卉喝了多少酒?还有安卉的新剧女主角被撤,这件事儿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一句话儿都还没来得及说,江梓逸那边就已经开始七嘴八舌进行紧张的质问。
顾苡北懒懒坐起来,揉揉眼睛,本来想要下床拉开窗帘看看上午的阳光,但发现自个儿什么都没有穿,而且一身的淤青,想想还是作罢。
听江梓逸说完,她这才缓缓开口,还带着如梦初醒的嗡嗡声儿“那瓶二锅头是她自愿要喝的,没人逼迫她。至于你说她新剧的事儿,我不知道。”
江梓逸那边的语气有些无可奈何的急了“苡北,别闹了,安卉割腕自杀了。”
听到这句话儿倒是有些振奋神经的,但是她生不起任何紧张,如果安卉现在已经死了,那么江梓逸打电话的语气绝对不一样。
“她死了吗?”她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没有事儿,被抢救过来了。”
顾苡北点点头“我就说嘛,她不会有事儿的,她这人这么热爱生命,肯定不会舍得去西方极乐世界。”
“苡北,这个紧要关头了,你就不要落井下石了好吗?安卉有些地方确实做的不对,但是现在你也不该站在旁边说这种话儿!”江梓逸语气加重,带着细微的愠怒。
“我落井下石?好,你怎么说可以,我也不反对。”
反正顾苡北也不介意当那些坏女二,这是一个现实的社会,没有那种不管你做了什么得罪别人的事儿,善良又好心的女主角都会原谅她,而且还会跟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似得去照顾她。
在顾苡北的观念中,那显然是不可能的,她是一个普通人,有她的底线,也有她的报复方式,让自个儿难受了的人,就得付出同等的代价。
对她好的人,她自然会以加倍去那个人好。
“好了,苡北,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们出来见一面吧。”那边的江梓逸显然是没有多大的心思与功夫与她争论下去。
“好,在哪里?”发生这种与她相关的事儿,她自然不会没有良心的去拒绝江梓逸提出来的要求。
江梓逸回答她“在医院。”
顾苡北挂了这段不怎么愉快的通话,点开手机网页。
安卉果然是上了头条,大概内容就是,著名女星安卉在琅端集团举办的酒会上,与集团领导人的未婚妻发生争执,琅端终止了与安卉的一切合同。
她关了网页,她从来没有对温珒斯提起过这事儿,应该是他处理的。
其实看着温珒斯为自个儿出头,心里还是挺暖的。
她起床先去洗了个澡,然后换了衣服,急匆匆地下楼,温珒斯替她准备的早餐早就凉了,她拿了一块面包就出了门。
一路到了江梓逸所指的医院,然后询问护士安卉所处的病房。
出了电梯走到走廊,却看到有一间病房围满了人,纷纷都举着摄像机话筒照相机等器材,闪光灯啪啪啪刺眼的很。
顾苡北加快脚步上去,那些七嘴八舌的记者纷纷被人从病房赶了出来。
正在那些媒体无计可施的时候,突然不知道是哪个眼尖的逗比瞥到自个儿,用话筒指着顾苡北,像是发现新大陆般的激动。
“那就是琅端集团董事长温珒斯的未婚妻顾苡北!”
这个称呼好长啊……
顾苡北心里扑通一响,如果等会儿那些记者一蜂窝围上来,问些刁钻又刻薄的问题,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收场。
脑子都来不及转过来,转过身就想逃。
可是已经来不及,那几个扛着摄影机的男人像是拼了命似得,跑上来将她堵住。
随后各家媒体和记者跟着上来。
咔嚓咔嚓,各种嘈杂声儿钻入她耳中。
“请问顾小姐你和安卉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顾小姐,请问是不是你故意叫你的未婚夫封杀了安卉的电视剧?”
“据知情人士报导,安卉的男朋友是和你一起长大的,并且是你青梅竹马的前男朋友,都说你们是因为那位男士而不和的吗?”
“顾小姐,你跟琅端集团的董事长温珒斯是不是有利益牵扯呢?”
“顾小姐……顾小姐……。顾小姐……”
这些见缝插针莫须有的问题,问的顾苡北耳朵里嗡嗡作响,她不敢乱回答,然后惹起另外一股风波。
难怪娱乐圈中,那么多人会被激怒的去痛打记者!
这种场面,顾苡北从来没有应付过,这种孤单无助的时刻真心要将她逼疯,她不知道自个儿还能忍受多久就会控制不住自个儿的情绪做出一些出格的事儿来。
此时孤立无援,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这些记者,尽量让自个儿保持平静,试图想从这些人墙中穿出去。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闯入进来,用自个儿的身体挡住顾苡北,尽量少让她在照相机下曝光。
“各位,这里是医院,请大家收起你们的相机可以吗?”
听声音和看背影有些熟悉。
“这是MU文学集团的总经理司泽!”
突然中间有一个人喊着说。
司泽?
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会站出来给她解围的人会是司泽。
“请问司总你和顾小姐有什么牵扯关系么?”记者的注意力从她身上转移开,移到司泽身上。
“我们只是朋友,好了,这里是医院,请尊重一下医院的病人。”司泽从容不迫回答这些记者,面对记者胡谄的问题,他一点都不絮乱。
看来是个老油条了。
回答完记者,司泽突然转过身握住顾苡北的手腕,目光盯着她,在嘈杂的声音中,蠕动着唇形“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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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不大的女圭女圭脸,大得不可思议的眼睛,抹了朱砂般通红的嘴唇,秋千雪有着很特殊的一张脸。
更特殊的是,她有一根比正常人反应要半上半分钟的神经。别人打她一巴掌,半分钟后她才感觉到疼。
她的一生就因此被嫌弃、被歧视、被嫉妒、被玩弄着,还莫名其妙的被害。
重生回娘胎,当慢反应神经不再,她立誓将别人当玩具。
在那萌得不像话的外表下,不知道多少人被她卖了还帮她数钱,
不记得多少人在被她害死前还扑上去把她护在怀里。
拥有一张骗死人不偿命的外表,自然要物尽其用。
当一个人真正有人见人爱的魅力时,与她做对,只会死得很惨。
千金复仇/阴暗系/伪装系/暗黑系/病娇/精神变态/女主黑化/小惊悚/黑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