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尊敬的主子,贵气的南宫世子,您大少爷不会对这种女子感兴趣吧?”音邪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烈酒送到唇边慢慢品尝,一点也没有主仆该有的样子。
在外人的眼里,音邪与南宫类泽只是主仆关系,因为音邪是南宫类泽的贴身护卫,但私底下说好听点就是兄弟,说难听点他们就是臭味相投的损友。
其实他觉得慕雨舒长得倒还可以,毕竟是皖城第一美人慕夫人所出,慕雨舒当然也继承了已逝慕夫人的美貌,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女人让南宫类泽感兴趣了。
能让这个男人感兴趣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感兴趣?”
闻言,南宫类泽摇头失笑,“音邪,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本世子什么女子没见过?又怎么可能对一个别人嘴里的废柴感兴趣呢!我只是觉得奇怪,你说这个慕府大小姐到底是什么样一个女人?”
“传闻她只是一个懦弱无能的废柴,在慕府上下都不得人心,不过看来似乎不像。”音邪接过他的话,似乎已经明白南宫类泽嘴里的[有意思]是指什么。
“何只不像,那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她若如传闻般无能,她就不可能说出那些话,更别说让靖国夫人吃了个黄连。”
“那你的意思是慕大小姐是装傻的?所以外人才会如此传言?”音邪说道。
“她是不是装傻我不知道,又或者那些传言本是慕府出来的假消息,但是不管真相如何,杖刑之时,站在靖国夫人面前还能面不改色的转危为安的女子,我还是第一次见,所以这个女人肯定很聪明,而且很有胆色。”
音邪认同的点点头,然后笑道:“那倒是,想起半年前,香铃郡主在宫中与靖国夫人相遇,然后不小心把茶水泼在靖国夫人袖上,那时候香铃郡主可没有这份淡定。”
说到香铃,说到自己的表妹,南宫类泽只能无奈一笑:“香铃那丫头哪是那种沉稳的人,她就是一个从小被chong坏的野丫头,对下边的奴才,她或者有一套,但对上靖国夫人这种威严又凌厉的女人,她哪是对手啊!”
靖国夫人,那可是朝中唯一一个可以站在金銮殿与众臣并肩而立的女人,殿前议政,殿后揽权,更别说靖国夫人还掌管着兵器库,是一个让人忌惮三分的女人。
似乎想到什么,南宫类泽又道:“只是可惜,这样一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人却有一个不思上进的儿子,整天进出赌场,吃喝玩乐,最近还有断袖传闻,简直是离谱到家了。”
音邪呵呵一笑,“人家是不是断袖你上什么火啊?他又不是你儿子,再说了,听说靖国夫人不是在为夜长姬物色媳妇吗!没准那些都是传言罢了。”
“传言?”南宫类泽鄙夷的把嘴一撇,“他若是我的儿子,我早就一巴掌拍死他了,我只是觉得丢脸,想当年我跟他还同是太子伴读,虽说时间不长,但想到自己有过这样一个同伴我就来气,而且说是物色媳妇,但谁知道是不是为了掩盖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