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门,坐在**沿,褪去表面淡漠的伪装,舒晓苍白的脸上唯有疲倦与憔悴。
过去的两年,即便顾邵深在外再放荡、再不拘,至少还知道遮掩,至少从未将别的女人带回家里过,而现在,他开始肆无忌惮。
她在他心里的地位已经这么薄弱,薄弱到连令他花点心思去遮掩的力气都不值得再浪费。
“咔!”
门忽然被推开,舒晓望过去,脸上重新换上那副淡漠:“堂堂顾氏的大总裁,连进门时先敲门的礼貌都没有?”
“那些客套对外人才会有……”顾邵深走进来,黝黑的眸子里沉淀着莫测的情绪:“你说,谁进自己家还要敲门?”
舒晓自他身上别开视线,修长的睫毛掩去眸子里那抹失意:“我还以为你早忘了这是自己家。”
顾邵深唇角浅勾,没再接话,缓步走过来,站在她正前方:“昨晚在哪?”
儒雅而磁性声音,像是静泉流水般丝丝流淌而下,他微欠着身子,薄唇距她前额不过十几厘米的距离,舒晓低着头,清楚的感觉到他温暖的鼻息和唇息拂过她的脸颊。
明知道他不是有意靠近,舒晓的心还是深深颤了颤,她不着痕迹的向右侧挪了挪身姿:“顾邵深,我是否该理解为你这样问是在关心我?”
“我的妻子在外面过夜,我自然该关心一下。”顾邵深淡淡向舒晓身后睨了一眼,那件男士西装就挂在衣架上,别致的布料、考究的裁剪,看得出穿它的男人身份与地位不俗:
“说,他是谁?你的一.ye./qing-人,还是已经与你来往了很久的情/夫?”
好听的声音,已夹了几分寒冷与凌厉。
舒晓心里一片凄凉,她抬头直视向他,嘴角挽起一抹嗤笑:“顾邵深,我不喜欢你说话的语气,我不像你那么滥.情,你没有证据,凭什么这样栽赃我?”
“栽赃?”
顾邵低了低身子,有力的大手倏然抓住舒晓的小腿,向上掀起。
舒晓来不及反应,身子向后一仰,整个人“咚”的躺倒在chuang-上。
“衣服可以栽赃,这也可以?解释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舒晓回过神来,顾邵深所指的是她的膝盖处。
昨晚,她的膝盖处在车上有过轻微的碰撞,她属于敏感型肌肤,经过了yi.夜,两膝处已经淤青,在周围白希肌肤的对比下显得格外鲜明。
“别告诉我是不小心受了伤。”
顾邵深黑瞿石般的眸子里噙着淡淡的揶揄与冷嘲:“苏晓,你表面伪装的这么清纯保守,真难想象你对男人跪地索.欢时的模样。”
跪地索.欢?
终于明白顾邵深所指的是什么,舒晓双颊登时变得滚烫,与之俱来的是强烈的寒心与屈辱,她笑:
“我就算喜欢那样又怎样?顾邵深,你从未遵守过一个丈夫应该遵守的原则,有什么资格要求我三从四德?”
话音落下,她看到顾邵深的脸明显变得阴沉,下一刻,他忽然覆身向他压下来。
“这是承认了?不需要遮掩了?舒晓,两年了,我从未碰过你,但现在我就要看看你到底还是不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