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拿出证据,我很忙。”
再次被视作无物,楚佩额头抽了抽……
眼前这个男人,和他那**成性,来者不拒的弟弟简直是两个极端,字字狠厉,惜字如金。
证据?好在她早有准备!
“证据我当然有。”楚佩从包里拿出一叠化验单压到叶默琛的文件上,力求每一个动作狂放而轻佻。
“B超单,HCG血检查,阳性检测……我只和你弟弟叶英泽睡过,这孩子,没有第二个爸爸!”
“这孩子,没有第二个爸爸!”说完这句话,楚佩都觉得自己入戏太深演技不能更精湛了。
时间向后倒退两天。
“渊渊,渊儿,小孟,小伙伴……你是我关系最好的男盆友!你一定要帮我。”楚佩泪眼汪汪地瞅着一身干净白大褂,正在实验台上观察显微镜下变化的孟渟渊。
孟渟渊换了个皮下组织的玻璃片,伸手去够培养皿。
“渊渊——”楚佩又一声鬼哭狼嚎地动情呼喊。
哗啦一声,钳子手术刀从盒子里散落一地。
“有话好好说。”孟渟渊被迫停下了手中的事看着她,慢条斯理地开始把自己白大褂的衣角往回拽。“可是跟我说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抱着我的大腿。”
……
“人家表啦,除非你答应帮我!”楚佩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在他裤管上蹭。
“抱歉,办不到。”孟渟渊回答得简单干脆,“你再闹多少次也没用,这事儿不靠谱,我不能做。”
“那就拖着我的尸体工作吧!我不会松开的!”楚佩气呼呼地继续抱大腿,“他们也是,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否则休想动女乃女乃的老宅子!……话说你就一点不操心这事儿么?你不是从那宅子里长大的?!打小张女乃女乃可没少疼你!就你的名字最好听哼!”
孟渟渊无奈地叹了口气,蹲下来拍她的头。
“我当然也舍不得,也不想老宅子就这么被强拆掉……毕竟那里面还住着十几个小孩儿——简直就是个小型孤儿院。可毕竟不是啊!没有正规合法的手续,生活设施也达不到孤儿院的标准,所有一切都只是大伙的善心在支撑着,最关键的是,这块土地的的使用权人,还不是张女乃女乃。”
这就是楚佩最头疼的事儿了,房屋使用权不是张女乃女乃的——她也只是个寄住在这边的孤家老人,原屋主已经将房产土地的买卖合同同永生签掉,也就是说,这块地法律上已经是人家的囊中之物了!
现在她们想当钉子户,也没钉子户的资格。
“话说回来,永生的给价那么诱人,谁再会因为善心守着这群孩子呢?”孟渟渊继续叹气,模着楚佩的秀发,“所以你就算见到了叶英泽,又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