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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了角斗场之上。
而零,则是站在另一边。
这里是这所学院的角斗场,也是给学生们互相对抗的地方。和魔方结界大部分相同,这角斗场给的也是这样的环境,还有及时的判定。虽然我认为在我与零的对攻之下没有任何意义就是了。
因为,这么一只冰山女王,是和我处在同一个等级的存在啊!同一个等级啊!大妖怪的等级,简直还真是让我兴奋啊,难得呢难得呢,难得碰到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啊!可以正常发挥还真是太好了太让人兴奋了啊!简直就是异常完美的决定呢不是么?带着傲慢上门踢馆什么的。
血色的火焰,在战场之上燃烧。
而零,始终是淡淡的看着我。周围,围观了许许多多的人。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得到消息的,我和零走入角斗场的时候,周围已经人满为患了,尤其是两大霸主,也都来了。
呵,感觉到了危机感?
“那个和学生会副会长对战的人是谁啊这么张狂?”
“学生会副会长可是号称全校最强呢据说就连校长,都要忌惮她呢。”
“诶?那学生会长不是更强大?”
“完全不是呢哪位学生会长只是一个柴废呢。不过,据说他的脑子非常不错,学生会之所以文武双全在很大意义上是会长和副会长的功劳。”
“那不是说这个新生卧槽太狂了吧?一下就是挑战全校最强啊我去!”
嘈杂的声音不会阻碍我收集必要的情报。所谓的文武双全呢艾玛我好怕,怕的我手软脚软了啊。
火焰,更加闪耀。
“那么,规则是什么?”我带着淡淡的笑容,问着对面在前几天还是我的舞伴,而现在却已经变成了对手的冰山少女。
“不惜一切代价,将对方击倒,直至不能站起来。”她用清冷的声音说完,就这样淡淡的站在了原地,似乎在等待我攻击过来。不过,我可以察觉到,周围的波动,似乎都已经在暗自涌动了,随时随地,都会爆发,而爆发的那一刻,无疑就是我和她对战的那一刻。
而学院长,一个老头子,就站在角斗场的最高处,看着下方,在与零对战的我。
“校长那个叫‘儒墨’的,也太张狂了吧,竟然直接挑战这个学校最强的人这种恐怖的魄力还真是不知道该说是狂妄好还是不知所谓好。”
“不。这位叫‘儒墨’的,有着那样的力量啊。他,可是儒家的独生子,而且,似乎完美的继承了他妈妈的血脉啊。”校长用一副极其有趣的笑容,回答着自己的助理,嘴角根本掩饰不住感兴趣的笑容。
“您的意思是,他的胜算要大?”
“不。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零的那双眼睛,是连我,都要忌惮的啊。”校长,重新将目光看向角斗场,感受着空气的波动。
现在,我与她之间,处于一触即发的状态。很久,我已经很久没有正正经经的打一场了,面对一个和我等级相同的人,无疑这种战斗才最为激动人心啊!激动的我的血液都快要烧起来了啊!
血液加快流动,稍微控制了一下呼吸,尽力的在平息身体之内传来的躁动。
在战斗之中保证自己的理性,这是弦音交给我最基本的东西。
那么,让我来好好,检验一下自己的实力吧。
瞬间在原地消失,出现在了零的身后,手中瞬间就凝聚出了一发破轨炮,向着她的位置射去。
而她也几乎就在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近战么?
我瞬间将正在释放破轨炮的手收了回来,无视了上面因为反噬出现的崩裂,那种伤口几秒钟就回复完毕了。
挡住了她的一拳,但她,化拳为掌,并且手中,红光凝聚!
这是?!
破轨炮?!
轰!
我因为惊讶,而导致身体慢了一拍,直直的被一发破轨炮给冲飞了出去。我在瞬间就站了起来,惊疑不定的看着零,现在的她,就这样凭空的站在高空之中,裙子轻轻撩动,却没有半点泄露,而且她现在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诡异的气压。
她的眼睛,诡异的变成了竖瞳!
啧,复制?我在瞬间就想到了这个。但是我瞬间又将其否决,不可能有人能够承受住红莲之火的侵袭,如果是人类的话,是根本不可能承受的了红莲之火的暴躁的!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暂时把她的能力当做复制就没关系了吧。
瞬间消失在了原地,拳头不断的朝她打去,只要用身体上压制,不就可以了么?我是妖怪,她是人类,她的身体注定了比我羸弱。
“那个叫儒墨的,要吃大亏咯。”校长带着笑容,如此说道。而身边的助理疑惑不解的问为什么。
“零的能力,是复制看到的每一个能力。记住,是能力!也就是说,她完全能够复制对方的所有能力并且运用的更好!要知道,她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力已经强到了一种诡异的地步。”
我,被击飞出去了!
我竟然输了!这尼玛不可能!区区人类,竟然可以凭借身体战胜身为妖怪的我?GM,这尼玛开挂了!
我擦去嘴角的血液,警惕的看着她。
在刚才就感觉到了呢她完美的继承了我的力量,我的速度,还有我的恢复力,最为恐怖的是,她所散发出来的红莲之火可以完美的伤害到我,所谓的自己的力量不可能伤害自己完全是狗屁,现在,我感觉我就特么是在面对一个复制人!
不过,世界上没有破除不了能力。
既然,你能够复制的话就来拼拼看好了!看看你能复制我的多少!
真红破轨炮!
而她瞬间闪烁,消失在了原地,出现在了我的背后。
彼岸红莲!
岩浆适时的暴起,她冷着面孔,冰冷的看着我。
复制·彼岸红莲。
两种红莲,在瞬间胶着在了一起,最后竟然同时喷发!我完全不能够感应到自己的岩浆是那一部分,在岩浆爆发的时候,连带着我自己都已经被烧伤!
当岩浆重新归于平静。
我上身的衣服已经差不多了。而她,仅仅是被烧掉了一边的肩膀的衣服罢了。
还真是让人讨厌的家伙啊,各种意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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