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封城深深地低吼一声,快乐瞬间释放出来,人猛地睁开眼,坐起身唰地掀开被子,下半身又是一塌糊涂。
该死!黑曜石般的黑眸深谙无底,棱刻的脸上带着锐利的俊挺,浓墨的双眉紧蹙着。
说又,说明已经不是第一次。每晚都能梦到她,开始还是膜拜的亲吻抚模,越往后越不可控制,直接就做了起来。
他的生猛,她的申银,肢体纠缠抵死相欢,一发不可收拾,深深挑.逗着他快要爆炸的神经。
如此想着,他的身体又起了强烈的反应,只好下**,冲冷水澡。
霍封城的卧室有如总统套房,奢华讲究,每一处都彰显着荣华富贵,就已显示出他的身份家世有多显赫。
健实匀亭的身材经花洒冲刷,轮廓更深刻有型。任何人看了都要为之心颤,趋之若鹜。可偏偏有那么一个人,总那么淡然而悠远的样子,仿佛一切都不重要。
霍封城西装笔挺地从楼上下来,佣人谨慎而忌惮地退居一旁。
穿过大厅,铮亮的皮鞋踩在很贵的地板上,铿锵沉稳。
餐厅里的母亲正在和霍安舒在研究早餐,佣人和管家被勒令一旁。母亲的慈爱。霍安舒的安静,清冷的白希脸庞带着一股茫然不知,静静地听着袁屏翎的讲解,极其认真。
霍封城远远地看着,就像看一副美妙绝伦的画,姽婳的美好,他的**又在蠢蠢欲动。
“起**了?快过来吃早餐吧!”霍夫人笑着,对于远处的霍封城说,随即吩咐佣人,“都端上桌吧!”
似乎这时候才注意到霍封城的霍安舒,看着他,美丽惊艳的瞳眸微微带着平和,似乎这已算是一种打招呼,随即就在餐桌前坐下。
霍封城压制体的汹涌,移动脚步,坐在霍安舒的对面。
“越来越觉得应该把这张餐桌换掉,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都要隔得好远。我看电视里呀,就一个小圆桌,或者是小一点长方形的桌子,那样子才好。”霍夫人皱着眉很憧憬地说。
霍封城嘴角带笑:“妈这句话应该对着安安讲,或许拉近一点距离,才能显得有亲情在里面。”
霍安舒用餐的手一顿,不明所以的看向对面那张双毁人理智的黑眸里。那句话里面的意思是……霍安舒有些紧张地看向霍夫人,她不明白霍封城为什么说这种话。
“都说了多少遍了?安安比你年长两岁,应该叫姐姐,霍家的修养哪里去了?”霍夫人责怪起儿子,“别说些妈妈不爱听的话!安安,多喝点初乳,是不是最近学习紧张?看你又瘦了。学校里该不是有人欺负你吧?受委屈可要和妈妈说啊!”
“没有,我在学校挺好的。”霍安舒安抚她说。
“这就好,否则我一定要去学校追根究底,泰科斯学院可是霍家的资产,理当照顾好霍家的人。”霍夫人极其护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