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要杀人,她只是不能等着看樵夫受苦,不能让那个阴险的澜王诡计得逞!
“啊!”
鲜红的血液顺着靛青的后心窝咕咚咕咚涌出来染浸了整个背部。
靛青倅不及防瞬间苍白了脸色,手捂后背踉跄几步,看着辛芷云跑出去的方向紧抿薄唇,目光森冷。
灌木丛中磕磕绊绊的,芷云的鞋本来是掉底儿的此时早不在脚上,细女敕的小脚刮出几道口子。
裙子沾着碎草叶被刮破成了丝缕。
穿过这片灌木前方就是平地,她可以找个地方先藏身,再慢慢去打探樵夫的消息。
大脑飞速旋转用了一刻钟的时间终于钻出了灌木丛。
“吁——”
长出一口气,若是遇到人询问就说是异乡人到此寻亲,遭了歹徒。
此时,四下无人,选了一个方向挺直了身子疾步向前走去。
“小夫人留步。”
突然身后传来的声音令辛芷云心跳加速,晕出了一身冷汗。
缓缓转过头
靛青身姿威武脸色苍白的停在她身后。
“请随靛青回澜王府。”
话落不等芷云出声拦腰夹起她,飞纵身形足尖轻点树稍腾身扔到了软轿里。
几个轿夫还站在原地,经历刚才一幕早已呆掉了。
待靛青将芷云塞进轿里,扛起软轿不敢片刻怠慢的飞跑回澜王府。
澜王府静荷苑的池塘底的地下室。
阴暗,湿冷,空阔。散发着泥土和阴暗的霉湿气味。
泥壁上的几排烛火因为没有空气流动,几乎静止地点着微亮的光。
中间一处大**,四角有四根结实的铁柱擎住原木的房顶。
八道碗口粗的铁链分别从每根柱子的顶端垂下绑在铁**中央大字型一动不动躺着的人的四肢上。
赤luo着的身体只盖着一层薄薄的帕子。露出绢帕下起伏的身形。
许久仰卧**上的人稍稍申银了下,想翻个身,一阵剧痛,她倏地清醒。
辛芷云唇角干裂泛着血丝,双眼无神。
后背象火烙一样疼痛。
当时被抽了多少鞭子已经记不住了,恐怖和剧痛已经令她从一开始的嚎叫变得咬碎银牙。
“盐,是很精贵的东西,沾上盐水伺候小夫人。”
澜王那不紧不慢的语气。
“是。”
李婆子哆哆嗦嗦应着。
“小夫人,老奴也是奉命行事,您可受住了。”
瞬间,沾了盐水的鞭子带着啸音抽落在她纷女敕的冰肌玉骨上。
火热加上烧灼般钻心入骨的鞭挞。
只记得在昏迷之前澜王嗤笑的脸凑在她的耳边温柔轻语。
“你最好祈祷靛青没事……还有,今晚给我暖**。”
眼泪,从倔强的眼底滚落到耳侧滚落到**板。
辛芷云,你怎么这样霉啊!!!
古代一点也不好玩!我想回去!想爸爸妈妈!
呜呜的哽咽回响在寂静的可怕的地下室。
随着她有气无力的哭泣声,‘吱嘎’门响。
李婆子端着一盆水搭块绢帕走进来。
这是发了恻隐之心来给我上药的吗?
“小夫人,老奴来给你净净身子,等会儿王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