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树,方才进来,如果本公子没记错的话是你说什么风格,随本公子选,本公子现在选了,你且这样推挡,拒绝是何道理?”
玉树低头不语,似心内千言万语……
“玉树郎倌若肯陪本公子**——随了本公子的心意,本公子保你荣华在身,贵不可言——呵呵,你更不必一身绝技琴艺隐藏清高屈身在此浮浪之地强装卖笑,玉倌儿美男,你意如何呢?”
风云芷故作浮浪的缓步走到玉树身边用肩膀撞击他的胸窝,随手捏起他方正的下颌用力。状似挑衅实则试探他有无武功
玉树遂不及防被风云芷撞倒半俯在地。满眼黑眸闪出羞怒。
风云芷随即欺身上前素手抚上玉树的俊脸抚过喉结向颈下缓缓移动
“若是本公子执意要你陪寝呢?比如说——”
风云芷眼露厉色‘刷——’地撕开玉树的深衣露出深衣上部里面那细女敕白净阳刚的童子肩胛骨。
“比如说——本公子霸王硬上弓的话?”
玉树卧俯地面气息微喘转过头颈面目羞红眼神怒怨而凄楚。
一字一顿
“贵公子若怪罪,玉树不敢多言,玉树自小被家父教养一技在身可乞食,一念卖身不可恕。玉树虽然家境离变身陷风月,但心并不因此污脏。玉树见贵公子容貌高雅器宇不凡故不曾相信贵公子有轻薄之心。如今,玉树实难满足贵公子所愿——愿等贵公子降罪,但晚兴之说——恕难从命!贵公子若执意要了玉树这具身子,玉树无力反抗,只能待公子尽兴后去林中一死。”
“哦?”
风云芷起身,玉指捋了捋腰带又缓步回到软榻半卧
“玉倌儿,过来——”
其实心里月复诽不从甚好,姐姐我也只是演了一出戏预防出来乍到给有可能在暗中窥探的人看。
玉树你千万别过来,今日我可是邪恶了一下下,你千万别近了姐姐我的身边。
玉树立起身来来,神情多了份坚定从容。躬身翩翩一礼
“玉树谢贵公子仁义体谅,愿为贵公子复弹一曲‘凤求凰’以谢罪。
风云芷淡淡应了一声
“继续弹——”
转过头貌似不悦的微微合上眼眸。
二楼另一包房里,音乐靡靡轻歌曼舞。一略胖但壮实的中年男人靠在逍遥椅上吃着蜜瓜,闭眼享受身后俩美艳少女的捏肩揉背
刚在二楼迎宾的小堂倌一脸歼笑屁颠屁颠进来附耳在中年男人脸前
“大爷您思虑周到,命小的去看。你猜怎样那新来的男倌玉树果然自命清高,只愿弹琴不从那小公子的亲近,刚才那小公子欲血上涌——嘻嘻嘻,差点霸王硬上弓啊。”
“呵呵呵呵。兰倌你记着,饶是看着多么风雅飘逸不是人间烟火的男人,骨子里都是一样的骚情。岂是家里那些中规中矩的千金小姐能喂饱的。来这不就是为的*。那小公子存了多少钱两在账房。”
“恩恩,爷说的是至理名言,兰倌记着了。回爷的话,那公子存了——这个数。”
小倌伸出两个手指。
中年大汉拧眉
“二百两?”
“爷,是两千两银票。”
中年大汉呲牙露出点笑意
“一看就是个雏儿,不知哪家的少爷偷跑出来尝腥。继续小心伺候着。若是不满意,就给他换个功夫好肯陪夜的。”
“是,爷。小的这就去办。”
这边风云芷心思早就不在玉树的琴声上。
方才那二楼堂倌说此男风馆的后台是三国中最厉害的?会是谁
百里轩逸绝不会是后台。风云芷知道西瑶有个最大的女风馆是四大侍卫之一的丑女紫玉所开。
西瑶皇兄轩辕洛?不像?他已经为国君,不可能自己再开个男风馆做情报站。
西们曜奇?如果是他,开始在被他劫持到上峰城落脚或着自己进来之时早就会被带到这里。
三国之最不简单?
风云芷晃晃头?先不去想自己的目的是跑路到西瑶。
牵挂着百里轩逸的病情。难道是在狱中受刑所致?还是另有隐情?
上峰城离西瑶还有一周的脚程,只要到了芷江城就是自己的天下,凡事好办。但是轩逸到底是在途中还是太子府卧病?
和栗铜分手时,风云芷和栗铜曾订了放鸽信报平安的密语。
问题是自己一直在躲避西门曜奇和百里轩逸的逃捕中,何来信鸽?何处去放?
恰在此时,古琴凤求凰的一个转音调侵入耳膜。
优雅*的古调令风云芷烦躁的心绪渐渐平静,突然心生一计。
启唇冷淡道
“你且下去——”
凤求凰嘎然戛然而止,玉树微愣略有失落,继而无谓的摇摇头
“是。玉树谨遵贵公子之命。”
月初的夜月被云层遮挡晦暗不明。
风云芷小寐片刻拿出夜行短打黑衣蒙面换上。推窗跃上屋脊。
此时正是‘颜淡琴风’的热闹春宵值的可不止千金。
‘颜淡琴风’本是座四合院似的建筑,三面房屋后还有房屋重重叠叠各自有建筑特色彼此瑰丽的峥嵘。
貌似是几个头牌男倌的独楼。
但只有一个出口院子里彩灯炫火通明。
树上枝上千百盏琉璃风灯和各庭院檐角高挂的油纸红灯笼交相辉映,将进进出出的宾客车马,官商绅贾轻浮堆笑的与各色男倌*搂抱*逗笑的场景映照的朦胧又yin靡。
夜晚的大门前迎宾小倌比白日增加了数量。各个鲜衣饰妆打扮的丰姿俊秀惹人回眸。
突然风云芷看见左侧房屋似隐似现一道黑影稍纵即逝。
颜淡琴风’不简单真是藏机纳密之地啊。繁华背后必有阴谋。
若是换了之前的风云芷肯定是哪凉快躲到哪里去,事不关己先保自己。毕竟是被人一个巴掌都能扇倒的现代*。
但是现在的风云芷,仿似月兑胎换体。身体里自有一股真气在流动外溢,闭气运功都已不在泛泛平凡之辈。
所谓艺高人胆大。
风云芷施展无影功远远跟了上去。
伏在那处黑影刚离身的屋檐必能看见他去的方向。
果然不久,风云芷用高于常人视线的辨别力发现那黑影消失于进门第三进院落的一座偏房。
此房中定有和时事相关的秘密。
风云芷不敢造次,以免弄出些微响动在打草惊蛇,她知道江湖帮派林立,高手太多。
大约一炷香的功夫,进去的黑影出来张望一下,蹿檐而去。一瞬间怎么竟有熟悉感?
风云芷俯在檐角静等,那花树簇拥着的门直到快黎明再未启开。
第二日,风云芷故意睡到日上三竿,起*后将手铃摇的三响。
昨日那小倌满面堆笑探头端着茶水推门进来
“贵公子您醒了。等着哈,兰倌马上给您打水净脸啊。”
“你们颜淡琴风就没有*好让本公子玩的尽兴的倌儿吗?”
风云芷捂嘴打着哈欠眸子却飞快的瞄着倌的表情。
“公子您对陪您的郎倌儿们要是有什么想法尽管说来——”
兰倌*的眨眨眼
“敢问公子,昨日那个叫玉树的小倌滋味如何啊?”
风云芷啪地用力盖上刚喝了一口的茶杯。冷眼一瞪。
“滋味——兰倌你是取笑本公子吗?你找来的郎倌中看不中用,害本公子独守良宵浴火难平,你可是要我去管事那里告你一状?”
“额,不不不不。贵公子息怒,兰倌该死啊该死。不知那玉树郎倌是个银样蜡枪头,解不了贵公子的忧渴——那个,那个,公子您呢等着啊,兰倌马上去给您领个会哄会做的头牌进来啊。”
兰倌一看贵客发怒急忙劝哄。说罢就要拔腿急急出去。
“慢着——”
风云芷冷声喝道
“本公子还就有个犟脾气,那玉树郎倌不是自命清高,抵死不从本公子吗?本公子情场得意从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岂会被他那一个黄口小儿难到。兰倌,今日本公子还就翻他的牌子,还就叫他来,本王要替你们颜淡琴风好好**他怎么取悦主子。就不信他不月兑了与本公子承欢!”
风云芷边说边坐在榻上双腿往客厅椅子上一搭刷的打开折扇在腮边呼呼摇着,摆出一个逛窑子没开心的纨绔子弟形象。
兰倌看风云芷气的不轻,忙点头称是。
一炷香的功夫将净脸水和昨日的玉树都上齐了。
玉树进门深施一礼微低着头脸上有一道红印,显然刚刚被颜淡琴风的管教组织批评教育过。
“贵公子,玉树昨日招待不周万望公子不要见怪,玉树——先给公子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