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度神经”对于段暄来说无疑是个新名词,这个东西似乎就是隼眼所谓的天赋。说。更
对于自己的“敏感度神经”的苏醒,段暄似乎没有格外的喜悦,因为即便是隼眼反复提及之后,段暄对于“敏感度神经”也没有太多的概念,哪怕这种东西的苏醒让他有可能成为像贝多芬、达芬奇、爱因斯坦这样伟大的天才。763445
段暄迫切的想从隼眼嘴里了解更多东西!
“敏感度神经的苏醒,为什么会让我的脑袋像裂开了一样的痛苦?”
“我为什么会晕倒?”
“我如何能利用那些镜像在大脑中的数字?”
……
段暄的问题似乎如滔滔江水无穷无尽,然而隼眼没有继续再解惑的意思,而是说道,“抓紧时间,把更多的数据镜像在大脑中,对你的晋级赛有莫大的好处!”
“我都不知道如何用这些数据!”段暄有点沮丧的回复道。
的确如今天上午那样,几十个数字在大脑中涌现,虽然都与宝中股份有密切的关系,但段暄根本不知道每个数字的具体含义。
这不能怪段暄,因为他现在的计算力还太弱了。
这几十个数字的出现,部分是源自段暄大脑中的镜像,部分是源自标题中25和2两个数字分裂而产生。所谓的分裂其实就是还原这个数字产生的过程,例如2这个数字,是宝中股份25天以来涨跌幅累积的结果,那么这两个数字就会分裂成25个单日涨跌幅的数字。只是这个分裂过程过于复杂,过**速,虽然敏感度神经本能的将他们分裂开来,但是段暄现有的计算力还是跟不上这个过程,所以他看到的只是结果,却无法明白这些数字表示的具体含义。
当然隼眼没有耐心给段暄细细讲解这些道理,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将来你自然会明白!”
“好吧!”段暄郁闷的回应了一句。
“抓紧时间把这些数字镜像完成,镜像的过程中,你的计算力也将不断提高!”隼眼指示道。
段暄月复诽了两句,但还是打开隼眼给他的那些文件。
“我还会晕倒吗?”段暄想到一个重要问题。
“不会!”隼眼肯定的回答道。
“别人一般会昏迷多久?”段暄继续问道。
“半个月!”
“我算是苏醒的快的了?”
“还有人比你更快!”
“谁?”
隼眼下线了,没有回答段暄的最后一个问题。
段暄知道他是嫌烦了,不高兴的咕哝了两句,便继续开始数字在大脑中的镜像。
这次的镜像比前两次要顺畅很多,这些数字鱼贯而入,在大脑中并没做过多的停留,而是直接在脑海深处找到了属于各自的位置就位安顿下来,等待有朝一日敏感度神经的召唤。当然,它们也可能永远也得不到召唤,就在那儿永远安息。
吴泽语从叶嘉铭那里得到了关于段暄的最新情况。对段暄的情况她一直很关注,因为萧瑟比她还要关注。
叶嘉铭谈到了段暄晕厥的事,但隐掉了段暄在出院之前对他说那些听上去有些无厘头的经历,叶嘉铭不想让吴泽语认为自己也是那种无聊且不靠谱的人,因为人以类聚。
今天吴泽语的偏头痛并没有发生,她不过是以此为借口把叶嘉铭叫来了解段暄的情况。叶嘉铭不知道这其中的隐情,而是照惯例为吴泽语进行头部的保健按摩。
叶嘉铭的手法很熟练,力度适中不轻也不重,吴泽语不得不承认,即便是偏头痛没有发作的时候,这种保健按摩还是让她迅速从紧张的状态立刻放松下来,非常受用。
吴泽语闭目养神,享受这从叶嘉铭的手掌和指尖传递过来的力度,让她的神经轻松而惬意。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为吴泽语进行按摩,但每次触碰到吴泽语细腻温润的肌肤,叶嘉铭还是不由自主的紧张拘谨起来,甚至偶尔还会心跳加速。
最近几个月,叶嘉铭感觉到对吴泽语的倾慕越来越难以遏制,他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朝思暮想,什么是魂不守舍,什么是彻夜难眠。当他近距离的看着吴泽语,看着她闭目时长而向上卷曲的睫毛,看着她安静时的气若幽兰,叶嘉铭的内心便变得无比的炙热与狂野。
此时的吴泽语已经熟睡了,叶嘉铭的手停下来,他静静的凝视着吴泽语,充满矛盾的内心此刻正在不断的挣扎。
叶嘉铭脸色变得绯红,神情有点紧张如同即将行窃的小偷。他很理智,他知道接下来的动作如果被人发现,他可能会身败名裂、可能会被医院扫地出门,但此时此刻,这些在他平时看来无比严重的后果已经无关紧要了,活了三十多岁,叶嘉铭第一次认为自己应该离经叛道一次,否则这辈子活的太没意义,太平淡了。
叶嘉铭用手指尖勾起了吴泽语的几缕青丝,轻轻的放在鼻端,静静的体味一个女人的发香。吴泽语的发香并不浓烈,很淡雅却极具**,数次都让叶嘉铭陶醉其中。
当那几缕秀发从叶嘉铭的指尖滑落,叶嘉铭的手掌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吴泽语的脸颊。这种亲密的接触不是第一次,在之前叶嘉铭的手指也会无意中触碰到吴泽语的脸颊,虽然只是触电般的稍纵即逝,但是那种润滑细腻的感觉让他终生难忘。
这次不同,叶嘉铭是主动的、有意的,当那种熟悉的温润再次从手掌中传递过来,直刺他内心深处最敏感的神经之后,叶嘉铭陶醉了、心碎了,他认为这次离经叛道是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哪怕是身败名裂、哪怕是扫地出门、哪怕从此以后一文不值。
再理智的人都是有**的,当叶嘉铭的目光落在吴泽语那性感而又流露出无限**的朱唇,叶嘉铭为自己的大胆赶到震惊!难道潘多拉的魔盒真的被打开了?